“朵朵花坊?”
“對!姐姐的花店就是這個名字!”
直覺告訴冬楚接下來她們的談話只會只長不短,這樣想著她提前坐起身拿了杯水潤著嗓子。“可這跟圖坤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人在花店訂了一束百合送他。”
“所以你不知道圖坤百合過敏?”
“不知道。但那天姐姐去學(xué)院送花后再沒回來我隱隱有猜到,后來為了證實跟人打聽圖坤,我才得知他百合過敏。”
女孩很坦誠。冬楚愈發(fā)感到不對,她皺著眉上下打量她。“你…不是兩學(xué)院的人吧。”
圖坤剛?cè)雽W(xué)時就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當(dāng)時鬧得挺大的,因為這事后來他的個人介紹里都會著重標注他的過敏原。
身份被挑明,女孩表現(xiàn)的有些窘迫。
“我不是…比賽的時候我是跟人混進來的,家里的錢支撐不起我和姐姐上學(xué)院。”
“怪不得…”蘇沃夫怎樣她不知道,可她們匹爾特的補給者入學(xué)都會分配到充能組,這個年齡還是個處也太不該了。
“所以你在比賽的時候過來是想害死圖坤為你姐姐報仇?”小姑娘年紀不大本事倒不小。
兩院比賽為了維持場地秩序,幾乎五十米安插一位安保人員,期間換崗休息時間不超五分鐘,這樣的安排竟然還能被她抓住機會溜進來。
“我沒想害死他,只想給他一個教訓(xùn)。等他身邊沒人的時候再逼問他姐姐的下落。”唯一知道姐姐下落的就只有他了,她怎么可能想要害死他?那天她噴了百合花做的香水,也只是想試試他過敏究竟有多大反應(yīng)而已。
見女孩下意識舔唇,冬楚好心倒了杯水遞過去。“喝水嗎?”
女孩盯著冬楚的手沒敢接,她還記著冬楚要把她當(dāng)見面禮送出去的事。
“沒毒。”說著,冬楚從給女孩的杯子中倒了半杯喝進嘴里。
“喝完你先睡一覺?我有點事要出去。”
女孩雖在她的帳篷里,可外面只要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能牽制住她的神經(jīng)。
她不出去,她都要被她傳染出神經(jīng)質(zhì)了。
臨走前冬楚友情提醒道。“別想著跑,除非你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了。”
“哈啊…啊…別夾太緊。”男人扶著胯下人的腰身聳動著身子。
啪,一滴汗珠落下打在女人的后背上。
女人低著頭眼中泛著淚花,半張著唇,往前探著身子央求身后人慢些。
冬楚還沒走近就看見他帳篷外杵著兩個大漢。
想都不用想,圖坤人肯定在里面。
“圖坤…圖坤!”她隔著帳篷喊。
那兩小弟急忙過來攔她。“你別喊了,老大正忙著干大事,沒空搭理你。”
“就是,攪了老大的興致你是沒事,我倆可慘了。”
哦,冬楚老老實實點頭,不經(jīng)意間她看向他們的身后。“哎研時你怎么來了?”
研時?兩小弟不約而同的轉(zhuǎn)身。“研時小姐請你等等老大他在…哎?人呢?”
兩個白癡。
冬楚繞過他們撩開帳簾。“我說你大白天的讓人守什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