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拿開,研時壓抑著喘息平復(fù)心情。
“我不得不合理懷疑…肆先生到底在夢里意淫了我多少次。”
他撥開他的碎蓋,直直的望著她。
“沒數(shù)過,但你會知道的。”
他說真的?她是開玩笑的啊。
由不得研時深想,那磨人的感覺又來了。
裸露在空氣中的奶尖已經(jīng)抬起了頭,粉粉的像沁了水一樣誘人品嘗。
那里散發(fā)著奶香和蒼蘭味道,這么想著肆迷惑般的張開了嘴。
“嗯…”冷落許久的奶尖一下子入了他的口舌,一冰一熱的碰撞剛好中和差異過大的溫度。
研時舒服的瞇起眼,身體不知何時纏上了他的腰。
昏暗的房間,他將她抱起。
研時的身子落入綿軟的床,反作力彈起又被跟上來的肆壓下去。
恍然一瞥看見他又拿起了那個玩具,研時回想起那滋味語調(diào)發(fā)顫。“不用那個了吧。”
“可是…還是太小了。”話語里里外外透露著惋惜之意。
見他垂眼看她,研時才想到肆是何含義。
不就是嫌自己的口太小嗎?再小,有著水潤滑吞他一個也夠用了。
只是空口無憑沒有依據(jù),研時怕他不信便主動牽起他的手摸向幽蜜之地。
“很濕了,可以進來了。”
肆的手被牽著往下,到了花穴的指尖偏從穴口擦過。他老早就感受到了,那里粘膩得很。
雖說他不急進去,但逗逗身下人他個人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是嘛?可這小的我連方才的口都找不到了。”他裝模作樣的看了看。
肥美的花唇藏著剛剛露頭的肉珠,一片瑩白間一個透紅的小洞在顫顫巍巍地吐著水。
口不見了?她明明有感覺到啊。
腦袋宕機的研時竟信了肆的鬼話。
“哪有,你摸摸,就在這呢。”
研時再次牽起他的指尖,停留在花穴上方。
肆的眼神不離一直看著她那里,手卻沒動。
他看了許久了還不知道在哪嗎?
可他…
“就在這嗎?”他抬頭看向她,目光直白的像一個小學(xué)雞。
再想到他這些年的遭遇,甚至連女人衣服都不會解,研時頓時倍感同情,自顧自充當(dāng)起情場老手的角色。一只手分開閉合的花唇,一只手按上他的指尖。閉上眼一用力。
“嗯…”她將她和他的,兩根手指一起捅了進去。
感受著自身花穴對外物的吸力,吞咽外物時花壁的蠕動,無時無刻不讓研時臉頰發(fā)燙。
肆被她這一下弄得怔住了,直到聽見她溢出的哼聲才回神。
通過被吞了大半的手指,后知后覺感受著她體內(nèi)的炙熱。
他沒動,研時的手指也不敢動。
她刻意忽略它們的存在,語氣平和。
“現(xiàn)在知道在哪了吧。”
“嗯。”為了證明,肆試探性的動了動手指。
果不其然,他聽到一絲壓抑在嗓的聲音。
他不留痕跡地換了一種姿勢,為的讓小小肆呆的更舒服些。
“那能不能進來了?”手把手教學(xué),這次他總該答應(yīng)她了吧。
肆摸不到頭腦。“我不是已經(jīng)在里面了?”
說著他就著她的指尖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