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他不會的!舒柔咬著牙看著他。
手邊沒有東西,他離她只有一步。假如真如他所說他來個霸王硬上弓,她又該如何?
“倒是不必這樣防備我,沒準一會兒你會乖乖求我肏你呢?”他就停在離她一步之遙的地方抱胸看著她。
求他?真是個笑話。
舒柔閉上眼,扶住身后的桌沿。穩住身子后,那熟悉的炙熱感又來了。
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煎熬著她的腿心。
她暗自調整著呼吸,不讓他看出一點端倪,可她微顫的腿、沁出汗珠的額頭出賣了她。
科瓦爾看破沒點破,望著她紅意漫上的臉,他倒想看看她能撐到何時。
“嗯…”一個不慎,媚骨的音節從舒柔嘴巴里鉆出。
如果她將他的外套蓋在他的頭上,那個時間她能跑出去幾步?
不用想,答案是跑不出去的。
當肉體的瘙癢轉化為心靈的渴望,渴望被填滿的念頭在她的心里扎根發芽,由蜜水澆灌后長成蒼天大樹,她便會淪為在他身下討饒的奴隸,變為身不由己的性癮者。
舒柔在他的目光下揪緊了外套,它依舊在桌上癱著,只不過在她的手底下變得皺皺巴巴。
她能感覺到在裙擺的遮掩下,水鉆過丁字褲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而她的腿根處已經濕了。
舒柔換了種姿勢,雙腿交迭不經意的用桌角磨著那里。
中心處磨過尖角,讓丁字褲卡在她的臀縫中勒的更緊,叫異常瘙癢的她嘗到了些許快慰。
但這對她來說也只是杯水車薪,舒柔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此時才明白過來。“我是被下藥了嗎?”
作為東道主,負責的餐食出了差錯,說起來他的確欠她一句道歉。
“對不起,但應該是的。”
舒柔聽著科瓦爾一副君子派頭與她道歉,眼神卻是另一種意義,他的目光在時刻侵犯著她。
“真沒想到科大人不惜用這種下爛招數也要搶別人的女人。”舒柔難耐到喘息,她清楚的知道她怕是要折在這了。
“藥不是我下的。”他雖有各種方式讓她心甘情愿委身于他,可他并不想。
發絲粘在她的脖頸,身上的一層薄汗讓裙裝更加緊貼,仿佛像那時的魚鱗鑲嵌在她的身軀。
一呼一吸中衣帶滑落,帶著肩頭流出大片,連著后背美景盡收眼底,性感的露背裝便有些半遮不掩的味了。
波浪沿著背脊蜿蜒而下,似白玉中嵌了條墨色長蛇。滾圓球體被綠布蓋住兩點,細腰留在外面,隨便一掃那包裹著的臀形也是極好看的。
他竟不知,當年骨瘦如柴的小柔兒如今發育的這樣好了。
桌角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她能感覺到那里因過于用力而產生的疼痛,花穴瘙癢不減反而越發空虛。難耐的感覺讓她咬住嘴唇。
她期待被填滿。
“啊…”舒柔一聲痛苦叫喊過后,跪在地上。
她的右手手指緊緊攥著桌沿,左手死死地按在小腹上。
科瓦爾皺起眉。“別抵抗了。”
他本以為是單純誘發情欲的藥物,但顯然這種反應不止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