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淵青嘆了一口氣。
拿過棉巾對她說。“我來吧。”
她看著男人垂著眼手上動作極輕生怕弄痛了她。
“哥哥之前受的傷又是誰幫你上的藥呢?”她們分開的那幾年他受傷又是如何度過的呢?
淵青滿不在意,唇上勾起弧度。
“都是小傷,養養就好了。”
說話時他的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說的倒是簡單,研時不用猜也能想出來他一人吃了多少苦頭。
研時用鼻子吸了吸,辨認出空氣中的血腥味。
“騙人,都過去這么久了你身上的傷到現在也沒好。”彌漫的氣味來回環繞在鼻尖觸動著研時的心。
“已經好了。”淵青滿不在意。
不說別的,單論恢復力他淵青可稱得上翹楚。
“又騙人,我說過我鼻子很靈的。”說著,研時趁他不注意上手扯開了他的衣襟。
她靠著之前的記憶在他身上尋找,而淵青身上絲毫沒有流血受傷的痕跡。
“奇怪?你的傷好了?”
“好了。”淵青坦然的張開雙臂供她查看。
她看到他赤裸蒼白胸肌上的兩點嫣紅,看到更深處藏著的腹肌,但就是沒有一絲傷痕。
“可我明明有聞到…”
研時細思,當時他和悵明動手,雖然雙方有受傷但氣味也沒有這么濃郁。
見她還揪著他的衣服不死心,淵青只好向她解釋。“那是別人的。”
別人?除了悵明…
“你剛剛不在是去找人動手了?”
“嗯。”淵青老實承認。
“誰?”
“科瓦爾,我割了他的脖子。”
研時瞪大了雙眼。割脖子?用他的絲?
“他死了?”
“沒有。”
研時松了一口氣。“沒死就好。”
淵青皺著眉看她表演。“你很擔心他?”
“當然了。”
淵青沉下臉,只聽研時又說。
“這太空艙有他的投資。投資人死了,恐怕到時候我們逃都逃不掉。”
他悶笑,裸露在外的胸肌因此而起伏。
“能逃掉的。”他說。
研時撇嘴。
說的如此輕描淡寫,要不是她了解他,怕是連她都要以為他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家族后臺呢。
“好了不說這個,說說理由,動手的理由總該有吧。”看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科瓦爾這個名字,誰見了不想切磋下?”
合情合理,研時點點頭。
“不過你下次下手輕些,他粉絲很多的,萬一找我們麻煩就不好了。”
“好,聽你的。”
研時看他如此識趣,幫他整理好衣服后順帶摸了一把。
沒用力的肌肉軟軟的,手感不錯。
淵青笑看她意猶未盡的收回手,為此還可惜。
研時突然想起一件事。
“哥哥我問你啊,科瓦爾這幾年是不是一直在找人?”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
“你聽說了?”
“嗯對,流傳的不止是他的光輝事跡,真令人感興趣的還有他的八卦故事。”
淵青并不知她意,當然更不可能知道這些話都是研時現胡謅出來詐他的。
淵青聽后點點頭。
“這件事在他未成名之前一直被人拿作調侃,可在他成名后,尋人這事幾乎在一夜之間傳播開,各個符合條件的補給者前赴后繼的托人引薦,都說自己才是他找的那個人。”
“哪種人?”
淵青抬起手點了點自己的眼眶,他的瞳孔便漫出紫光。隨后他指了指他的眼睛說道。
“淡綠色瞳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