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肆都已經輕微癲癇了,你卻說他沒事?”盞急得眼睛發紅。
為了個破儀器把肆當作實驗的小白鼠,出現副作用管都不管。等他把這儀器砸了以后,看他還是不是這副輕松派頭!
研時察覺到盞的想法瞬間將他攔下。
“你這是要做什么?對肆造成二次傷害嗎?”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還不是和他一樣看著肆等死?”盞朝著研時怒吼道。
一旁的悵明聽不下去了,一把把盞拉開。
“你冷靜點!她要是知道辦法解決她會和我們一樣干等著嗎?”
這話喊出口,淵青笑出了聲。
“沒想你平時就是這樣和我妹妹相處的,用道德綁架她?”
科瓦爾驚嘆于研時的瞬間爆發力。
瞧這速度,繞后打壞一臺攝像機也不是大問題吧,對她來說甚至是很輕松?
“你真打算繼續在那干看著嗎?瞧這樣子他好像要不行了哎?!闭f這話時淵青笑瞇瞇的,不過這時候也沒人在意。
“脈沖電流過大,能量值不僅要對抗腦內電流還要幫助維持體內機能。這也就導致了他為何是這副樣子,時間一久,輕者退化為腦癱,重者腦死亡不可逆?!睖Y青講出科瓦爾沒說出口的事實。
“你知道?”科瓦爾很驚訝。
“有所接觸。”
這個回答叫科瓦爾不得不重視了。
“你…”
“你倆別聊了,辦法呢?辦法!”
盞打斷科瓦爾開口,他急得快冒煙了。
“趕在他耗盡之前,及時補充能量值就行了?!眮碜詼Y青的友情提示。
是他心里想的那個能量嗎?盞偷瞄向研時。
“我也沒想到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在能量值上撒了慌,明明在躺上去之前我還問過他能量夠不夠用,為防萬一我甚至連基礎的能量消耗都沒開,誰知道它為何會在正式運行時自動開了?”科瓦爾一臉無辜。
研時是聽出來了,這么長段話里有肆的隱瞞,有儀器的突發,就是沒有他科瓦爾應盡的責任。
“那你想如何?”研時怕他拉不下臉面,有意遞給科瓦爾一個臺階下。
“不難,他充充能就好了。這兒就研時你一個補給者,你能不能發發好心幫幫忙?就這一會兒肆的能量太低了,儀器根本得不到所需數值,能量不夠供應,它自然就停止不了?!?
“總而言之,喂飽它就行了?”
“對嘍?!崩斫饽芰M分。
充能?要研時幫肆充能?
“她憑什么幫你?能量雖沒到及格線,但你的破爛儀器卻連數據都測不出。這不應該怪你嗎?憑什么叫研時幫你擦屁股收拾爛攤子?你是她什么人?”悵明氣極了,他知道肆的心思,但也不能在他看著他意識不明的情況下這樣吧。
淵青笑著開口?!拔揖共恢袝r和肆存在著這層關系,竟到了為雙方負責的地步了?”換句話說她是他的誰?。繋退??是他媽嗎?
“研時不會幫忙的,這不是她的義務?!?
盞想勸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站在那躊躇不決。
研時在一旁安靜的聽他們爭論,她也不想與肆干那種事。
“這艙內補給者不少,以你的聲望權力叫一下就會有不少補給者心甘情愿的上趕著過來,只需四分鐘路程不需要非是我?!?
是的,不一定就非她不可。
科瓦爾點點頭。
“說的也是。但要不是他非要我幫他運那個什么章魚,他也不用答應替我測試儀器,更不會發生這種事…”
“章魚?”竟是因為她?
“對啊,就這個預夏區的那個?!笨仆郀栒橇私庋袝r和它的關系,才裝作平常樣子無所謂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