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什么啊?”盛一頭霧水。
“阿香你看看他,話沒說完就走。”
盛指著盞的背影,向阿香打小報告。
阿香順著盛手指的方向看著盞的背影消失在人海,她低下頭。
盞雖阻止了卻沒反對,只說在大庭廣眾下不好…也對,盞也不知道我喜歡他。
而盛作為他的弟弟來追求我,即便盞知道了,想必也不會怎樣吧。那時的他或許只會點頭贊揚盛,拍手祝福我…
阿香捫心自問,盛是否是一個好的人選呢?
盛的性格對比起盞來也比較歡脫,和盛在一起的話,她也不用擔(dān)心沒有話題可談。
這樣想來,也許盛更適合她。
那她喜歡盞的原因是什么呢?阿香也不清楚。
是因為盞救過她嗎?可盛當(dāng)時也在場啊。
還是單純的喜歡盞的臉?要是這樣,盛長得和盞一樣。那和盛在一起也一樣啊,反正都能欣賞到他們相同的臉。
阿香有時她會感覺自己就像盛滿香氣的器皿,沒有人會在意她本人的想法,光是聞到它的味道,人們就已深陷。她無法控制香氣的散發(fā),她只能躲在人后,祈禱沒人注意到她。
盞和她遇到的人都不同,盞不會沉迷于香氣。
他尊重她的想法,顧及她的心情。
阿香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答案。
無論是喜歡盞那腹黑怪奇,愛搭不理的性格,還是喜歡他身上的紅酒香。
阿香都決定要上手試一試。
這一次她抬起頭,笑容更加耀眼。
盛直愣愣的看著她的變化,他感覺在他眼里的小白兔女孩,她在此刻發(fā)生了改變。
什么意思呢?就是說,她會蹬腿了。
要問什么蹬腿?盛會摸著鼻子和你說:兔子蹬腿。
另一邊,男人的劣根性表現(xiàn)的徹徹底底。
圖坤口中吹著口哨,眼神留戀于研時的身體。
悵明忍得不耐煩。
“你很閑嗎?”
“是啊閑極了,不如你讓研時給我親一親?”
“…”悵明想著等會找借口支開研時,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圖坤舌頭割了。
研時看悵明表情不對,反握住悵明的手,默默的安撫著他。
圖坤見悵明那邊沒反應(yīng),又心大的接著挑釁。
“哎悵明不是我說你,好東西不該要一起分享嗎?你把研時藏了這么久,真的是畜牲啊。”
悵明忍不住一動想起身,手卻被研時死死地按住。
研時反問圖坤。“你怎么不說自己以貌取人?”
圖坤聽了更高興了,臉上的紅疹都艷了幾分。
“哎別說,我作為男人就愛見色起意,瞧瞧你這身材這臉蛋,絕了。離開悵明跟我怎么樣?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電話就能幫你把轉(zhuǎn)院的事情安排妥當(dāng)。”
“哦?是嘛。”研時嘴上附和,眼睛瞥了眼正在給悵明包扎的人。
圖坤見研時有意,急忙點頭保證。
“你放心,只要你愿意,一切包在我身上。”
“好了,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雖然在水里泡了這么久,不過好在沒有發(fā)炎感染的跡象。失血過多就吃些動物內(nèi)臟補一補,這幾天注意休息不要沾水也不要用力。”
研時表情認真邊聽邊點頭,就差拿個本子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