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那人也是有身份的,收到雇主死亡消息后的第一時間,外頭候著的保鏢一擁而入,將拍賣所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他們挨個盤問,連一只蒼蠅也不能放過。
在他們眼中盞具有重大嫌疑,他是最后一個和死者交流且他的殺人動機十分充分。
理所應當,盞成了他們的重點審查對象。
可他就在大家眼皮底下死的,死的莫名其妙。
要不是頭身分離的切面實在是太平整,也沒人會意識到他已經(jīng)被人殺了。
無論是兇手高超的殺人手法還是殺人時機,都把握的恰到好處。
“結束了?!笔嫒岢鰜砗罂粗允前讜兊奶炜?,不經(jīng)意發(fā)出了句感慨。
“還以為時間過去許久,在里面呆的每一秒都覺得漫長?!?
身旁的人垂著眸沒開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舒柔也不介意,又開口說道。
“謝謝你救我出來,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這才意識到了她在和他說話。
“研時讓我來救你?!?
“小時?她是怎么知道?”那個拍賣師告訴過她,地下賭場沒有信號。
“有人把你被關的視頻發(fā)給了研時?!?
“什么?為什么要發(fā)給小時?莫非…”
“沒錯,那人想用你威脅研時。”
頓了頓想著她也是受害者,也有權利知道。
“收到消息后,研時抓著冬楚去了對戰(zhàn)臺?!?
“所以讓人綁我的人是冬楚?”
“應該是的?!?
也不清楚小時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會不會有事…
焦急中,她想到一個人。
“悵明在臺上吧?!?
“在?!?
“那就好,沒事兒,小時不用擔心?!?
有悵明在,小時不會有事的。
在舒柔他倆離開后,一雙近墨色的紫瞳站在不遠處看了一會兒,他抬起手發(fā)送了一張圖片。
那是舒柔和盞走遠的背影。
在去往某地的飛艇上,科瓦爾聽著手下人的匯報。
等他忙完日常工作,突然想起老四,便隨意問了句。“肆最近有消息嗎?”
“肆先生還是老樣子在訓練場訓練,屬下還打聽到,有一個補給者最近和肆先生走的更近的。”科瓦爾不由挑了下眉,手下領會到他的意思,又緊接著說道。
“她滿臉疤痕,還曾被盛先生帶去了訓練場。”
“哦?聽你這么說,盛也對她有意思?”
身邊的氣壓瞬間降低,他急忙解釋。
“不是的先生,盛先生和盞先生一起看上了一個叫阿香的補給者?!?
“阿香?”他沒記錯的話,當初疤痕女還牽了兩個人。
“是大胸的那個?”
“回先生,大胸的那個叫做舒柔。”
“舒…柔…”
記憶中的她也有一個柔字,他當時還總笑她。
長的干干巴巴的不像小柔,倒像只小猴。
科瓦爾一時對她起了興趣?!坝兴掌瑔??”
“有的先生?!笔窒履贸龉馄吝f給他。
科瓦爾拿到手還未細看,手下又接著介紹道。
“今天這個叫舒柔的補給者還被綁到地下賭場了,這張照片就是在那時拍的?!?
人魚的雙手緊貼著玻璃盒子,魚尾無助的擺動著,傲人的身材暴露在外,散發(fā)著她獨有的魅力。拍賣師激情介紹著,臺下的買手無一例外都在死盯著她,他們都想將她生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