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研時的視角里,悵明被鬣蜥揮舞的須毛打飛了出去。他撞到地上激起大片泥水,嘴里噴出的血跡為地面染上一抹紅跡。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又看著悵明直直的倒了下去,臉栽進水里。
頭部缺氧且面朝下,他此時昏迷無意栽進水里豈不是會窒息?她著急地跑了過去,情急之下還用了能力。
抱在懷里才感覺到他身上的涼意,她看著悵明閉著雙目奄奄一息。看到胸膛的起伏她才意識到他還有氣只是昏了過去。
哥哥說的是對的。與鬣蜥拼近戰討不到好處。
可它的背鱗堅硬刀槍不入,一旦對薄弱處出手被它察覺,在不敵的情況下便會釋放音波自保。
即使淵青是遠程,他的絲線對上它就真的有把握嗎?
除非是真空環境,不然早晚會收到音波攻擊。如果真創造出了真空環境,除去音波他們也呆不久啊。打住打住,又想多了。
研時拍拍腦袋,還是先把悵明送到安全地帶。她摟著他的腰剛要站起來。
“哎!”
幾根絲線飛過將悵明卷走了。
研時回過頭看向淵青,敞著手十分無奈。他一副歪頭等夸的樣子是怎么回事?看書請到首發站:p ow enxu e14c o
算了算了,把悵明送到安全位置就好。
“輕拿輕放!”她不由得提醒了句。
“昏迷”的悵明靠著椰樹暗暗咬牙,弄死淵青的心都有了。想著昏迷的人不能太快醒,悵明又在心里催眠自己,五分鐘再昏五分鐘。
鬣蜥須毛一豎,淵青就用絲線纏住。
鬣蜥項背背鱗怒張,肆就展開屏障給它施壓。
肆在前方拉扯,淵青就在后方動動手指搞偷襲。兩個人打配合將鬣蜥玩的團團轉。
這一來一回,研時都看出不對了。
明明悵明打頭、肆打副手,淵青限制住鬣蜥打輔助就行了。可淵青偏要等悵明昏回去才肯動手配合。明面上和和氣氣,背地里勾心斗角是吧。
看肆那里打的輕松也沒什么要她幫忙的。
她說到底還是放心不下悵明,站起身正準備去看看。
抬腿,察覺到什么研時面上一僵。
她方才看到悵明昏倒,想都沒想就沖過來,邁開腿才反應過來腰鏈還在她身上呢…
她咬住下唇,面上再次泛起潮紅。
剛剛的劇烈運動也不知是什么情況,鏈上的珍珠反倒被她吞下兩顆。
現在一動…兩顆珠子在她體內摩擦著相互一撞,讓她身下又起了反應…
這次,研時都能感覺到乳尖發硬頂上了她的胸衣…不過好在雨下大了,沒人發現她的異常。
她撫著胸口,若無其事地邁開步子。
離椰林越來越近,頭腦昏熱,她仿佛看到了從她口中喘出的熱氣。
奇怪…她何時能將感知具象化了。
聽著雨打在椰樹上,她蹲下身。
悵明感知到有人走近,一深一淺的腳步在雨聲中十分突兀。是小時嗎?
加快的心跳提醒著他,他心里想的那人已經蹲在了他的面前。溫熱的指尖撫上他的臉,呼出熱意消散在他的唇角。
她在干嘛?挑逗昏迷不醒的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