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句話人走了研時還懵著。她不免懷疑科瓦爾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她是消耗者的事。
這個機會真是讓的她措手不及。但他們已經轉過身,自己不方便再用能力。如果科瓦爾沒走遠留在暗地觀察她,她也不知情。
過去的經歷告訴研時,堂而皇之的出手只會讓她陷入被動。而她自己何嘗不是和阿香一樣演戲,這也是她開不了口怪她的原因,因為她沒資格。
她靠在淵青肩上不說話。
肆在和鬣蜥的打斗中漸漸落了下風。它好像真的在打斗中進化了。他發現他的屏障開始擋不住它了。
鬣蜥須條怒張,轉身一個擺尾掃了過去。肆見狀身輕一躍,抬腿劃過用側空翻避開。他費了些力氣,看著離遠絲毫沒受到波及的悵明說。“不試試你的攻擊加成嗎?”
悵明可以動,研時如今也有了攻擊加成。如果人沒走,被發現了外骨骼,靡的資料再更新就是。至于更新后的加成用不用…相信某位消耗者都有秘密。正如此,“殺器”不顯人前也不會有人說什么怪罪。
這些未盡之言悵明也想到了。他正好想試試他的護盾加成。沒第一時間出手也是想看看鬣蜥的攻擊規律,看肆吃力的樣子就知道了,和它對起來近戰并不吃香。
來不及多想,熟悉的肉翅再次舒展向天。
悵明沖著肆大喊。“記得開屏障!”
下一刻外骨骼覆蓋全身,悵明做好了硬抗的準備。區區音波,他倒要試試他能不能破。
目光一沉,右腳向后撤步,鬣蜥鼓動喉扇的同時悵明彈射起步揚起一路塵沙。
起初他還沒有影響,但離的越近壓力越強,雙腿也愈發沉重好似從外界灌了鉛。
他抱住它的尾巴照著來了一拳。
身上的外骨骼由意念而控,帶著拳套幻出四個棱尖。
被四個全黑的尖刺扎在身上可想而知,音波沒有下降的趨勢反而音調尖銳起來。
早已跑遠的科瓦爾都忍不住將耳朵石化,以屏蔽聽覺的方式來抵擋刺耳變調的攻擊。
腳下沒了陽光,天也變得陰沉,這是他們上島以來第一個陰天。暴雨將傾,科瓦爾抬頭看天。
黑色的云團不斷增大自天邊而來。陳風吹過,椰林顫顫,幾顆未熟的椰子落了地。氣溫驟降他縮了縮肩膀。
“變天了。”他嘴上說著,腳步卻不慢。
屠炎被他夾在臂彎,眼睛看不見身體卻感到空氣中的幾分濕氣。要知道水是火的克星,空間的變化也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半路上石化就已經解了,但屠炎放棄了靠自己找回去的想法。實不相瞞,他是個路癡。
想著,他壓下未出口的話。乖乖由著科瓦爾將他帶走,沒有掙扎。
不過他好像忘了一件事,屠炎閉著眼費勁想著,是什么呢…
帳篷被風吹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澄扶住內里支撐的架子,眸子里顯然多了層怒氣。偏偏改造完成的袖珍機甲也吱吱嘎嘎的響個不停。沒完沒了,吵鬧得很。
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撩開帳篷,剛想開罵的澄傻眼了。
外面空無一物,呼呼而來的只有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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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四指,又稱鐵拳套、指虎等,作為一種歷史悠久的搏擊防衛器械,一直以來都備受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