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透到哪了…她在心里嘆氣。不過眼前這個罪魁禍首還是要教訓。
想著,研時一口咬在他的胸口。
“嗯…”只聽肆悶哼一聲。
疼!疼死你!混蛋!研時出了氣便尋了牙印的另一邊埋在他胸前不動了。
屠炎耳朵尖,那聲悶哼他聽到了。
肆疼不疼他不知道,但看他表情…應該是挺爽的。屠炎鼻子一癢,吸了吸,生怕自己看的流鼻血。
奇怪的是悵明和淵青不知道去哪了,也沒人解釋。
科瓦爾看研時被肆抱著出來心里高興。
“人好了就開始。”
研時不想繼續掛在他身上。
“放我下來。”
話說出的下秒,腳便踩在了地上。她沒想到肆突然轉了性子,放她下來不說還出乎意料的聽話。
但腿根被磨得酸軟,研時打算先按兵不動,留在原地觀察。
“其實也不用你做什么。”肆想了想,將她的敏感度考慮進去,對研時說。“做幾下熱身運動吧。”
熱身運動…研時皺眉猜測道。“仰臥起坐?”
“行。”
這就同意了?她眨了眨眼,在茫然中頗為小心地坐下。傾身時,臀間一勒,穴肉徹底裹住鏈條。她被刮磨著不由得埋身于膝間,吐出一口熱氣后再抬眼便是兩腮緋紅。
補給者體力本就不行,做不了幾下。只要她堅持著做幾個,之后裝作沒力就好。這般想著,研時便躺在了沙灘上。
她雙手向后交叉枕住頭,接著有意放松身體,并腿屈膝準備發力。受重心影響,鏈條隨之下沉,穴口翕動又吐出一股水來。
有些難耐…
她抿著唇,嗓間發出一聲輕哼。
腰間使力起身卻又在一瞬間躺了回去。
她躺在地上忍了又忍,等那股情潮過去。
只有研時自己知道,剛剛一用力,穴肉開合,下身的穴口含進了一顆珍珠。
臀下輕蹭起沙…
但啯的太緊了,它死活不出去…
如果沒人的話,她揪也能把它揪出來。
屠炎看研時僵在那。“怎么不動了?”
他將周圍掃視了一遍,怪物沒來啊。
“別停,繼續。”屠炎開口鼓勵她。
再想到他在斗場對決,臺下那群人瘋狂的模樣。她定是沒了力氣,需要人幫忙吶喊助威。
屠炎舉手圈在嘴邊。“加油!使勁!你一定行!”
喊出聲他也一驚,原來為別人鼓勁是這種感覺。屠炎來了力氣,喊到冒出青筋。“你可以的!再來一個!”
科瓦爾與肆交換了一個眼神,互相詢問,這小子抽的是哪門子瘋?
研時抬起手臂擋住耳朵減少了些分貝看天,這次她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這時,悵明拉著簡易拖車走了過來。
“打老遠就聽到了,他在嚎個什么勁?”
“也許是給你加油呢吧,拖個車跟老年人散步似的。”淵青抱胸從椰林里走了出來。
“我這算快的了吧,二百多顆椰子我一個人拉。”再說藏的那么深,他找都找好久。
“你們…”
研時看向悵明身后的拖車,發現車廂里滿滿當當的放滿了椰子。她這才明白她被肆耍了。
“肆!”她大喊一聲。想刀人怎么破?刀人后再打到其余四個失憶的幾率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