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進到府內便躲著她的鍾攝。
「將軍,您為何總躲著我?」夏薄荷放輕腳步,蹲到鍾攝身邊。
鍾攝沒理,只是看著眼前枯萎的花,他記得何游說過,這是薄荷花。
「將軍?」
鍾攝似是鼓足了勇氣,通紅的耳根子與他淡漠的臉se形成強烈的對b:「夏薄荷,我這一生沒喜歡過人。可我會對你所說的每一句話感到心動,何游說我喜ai盯著薄荷花看,是在睹物思人。」
「我心悅於你。」
這下,輪到夏薄荷怔愣了許久,雙頰的快速竄起的紅暈根本檔不住。
兩人相ai多年,可礙於鍾攝的身分敏感,遲遲未成婚,夏薄荷也不惱,因為她知道……這便是她的ai人。
白云蒼狗的時間很快,鍾攝總會時不時出兵打仗,而夏薄荷也會癡癡的等著他。未曾想……這一回她等來的仍舊是國家勝仗,唯一不同的是,此行回來的是鍾攝殘缺的屍首。
她的ai人終是做到了保家衛國。
「姑娘……您、您別看了。」奴仆各個泣不成聲,唯有夏薄荷不哭不鬧。
「將軍,歡迎回家。」
眼底噙著淚,夏薄荷來到鍾家祭祀堂,與長輩們說了說話,隨後於鍾攝頭七那天一身紅se嫁衣,這是鍾攝此行臨走前允諾她的,回來便會娶她。
既然他做不到,那她來做也是一樣的。
「姑娘……姑娘您別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