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節日空姨帶著夏薄荷一同到將軍府慶祝罷了。
當然,這些是算上他與夏薄荷面對面的次數,倘若又加上他時不時路過旅店就會停下來多看幾眼??。
「將軍?」
聽見部下的呼喚聲,鍾攝方回過神來,疑惑地看著部下,問道:「你方才說什麼?」
部下年紀b鍾攝大上許多,經世自然較多,雖然是佩服鍾攝小小年紀如此有能耐才追隨他,但大多時候不在戰場,他們更是以兄弟為稱。
「阿攝,你最近魂不守舍的……都在看什麼?」
鍾攝喔了聲,抬手以食指朝著窗外輕點──花園內百花齊放,各自爭香,卻獨獨有一株淡紫se的細長花穗,於百花中傲然昂首,不與蝶蜂起舞。
「那花……可真美。」前些日子處理公務時,鍾攝余光瞥見窗外的這株花穗,只一眼便將他迷惑,使得他時不時便會瞧上他幾眼。「這是什麼花?你知道嗎?」
部下湊上前仔細觀察,好一番功夫卻忍不住g起嘴角,抱臂靠於窗欞上,調侃著:「看來將軍是開始睹物思人了。」
「什麼?」鍾攝托著腮幫子,有些困惑。「睹物思人?」他對上部下若隱若現的笑意,終於明白他所言,耳根子頓時通紅起來。「你、你胡說什麼!」
部下挑眉,哈哈大笑起來。「我可什麼都沒說……對了,今日夏姑娘穿了件新的翠綠衣裳,好多人都沖著她去呢!」
聞言,鍾攝的臉se瞬間y沉起來,握緊拳頭yu起身,嘴邊喃道:「空姨是做什麼呢!不是說了不讓她跑來跑去的嗎?」
部下根本來不及阻止,鍾攝已如疾風般朝著旅店方向奔去。
「將軍這是去哪?怎如此著急?」副將林子堯端著茶,狐疑地探過去。
部下憋不住笑,連忙將副將手里的東西給拿到桌上放,催促著:「快快快!趕緊看戲去!」
副將一臉茫然地任由部下推拉著自己,直至來到空姨的旅店,瞧見將軍癡呆似的佇立於門口,又見旅店內夏薄荷一身洋溢可人的翠綠se衣衫,倒是明白了。
隨後跟上的部下自後頭便能望見自家將軍耳根子紅得出血,他不禁上前與鍾攝并肩,果不其然看見對方彷佛喜ai得驚訝模樣,他索x抬手大肆揮動、另手抵於唇邊攏成圈,喊道:「夏姑娘!」
鍾攝聞聲瞬間反身過來一手sisi掩住部下的嘴,一手緊緊勒住他的脖子,瞪大雙眼威脅道:「你給我閉嘴!」
聽見聲響的夏薄荷一抬頭也瞧見了旅店外的鍾攝等人,她朝著空姨打了招呼,停下手邊工作便往外走,來到鍾攝面前行了禮:「將軍、林副將、何大哥。」
鍾攝一個眼神殺瞪向旁邊兩人,似乎抱怨著什麼。何游,也就是那位部下,掙扎著離開鍾攝的手臂,熱情的邀約著:「今晚聽說有廟會,夏姑娘要不要一塊去玩?」
夏薄荷偷偷覷了鍾攝一眼,其實她不太能讀懂鍾攝的心,畢竟對方每回都繃緊著臉,她對鍾攝是敬畏的,但她不確定這樣是否會造成鍾攝的困擾。
夏薄荷其實b鍾攝年長一歲。許是因為經常餓著,導致夏薄荷營養不良,所以看起來總b同齡人還要小上許多;又或者是因為鍾攝習武,t格本就壯實。
被空姨帶在身邊的日子里,雖說尚不滿一年,倒也一齊過了新年。上回見著夏薄荷,還是鍾攝偶然經過旅店,下意識地往內瞧,如花將他迷了眼般,他卻情不自禁地想再多看看她。
這些日子跟在空姨身側,夏薄荷終於被重新給養回來,與鍾攝當初遇見她時全然不同。
何游將頭晃到夏薄荷的視線內,調皮地道:「夏姑娘是擔心將軍不讓你跟嗎?別擔心,將軍只是年紀小,害羞不敢言行……啊──嘿嘿!」即便中途被鍾攝狠狠擰了一把大腿,他還是忍住痛把話說完。
「如果將軍不介意,那我去和空姨說一聲。」夏薄荷笑道,鍾攝這才發現她笑起來兩頰有個甜甜的酒窩。
和鍾攝快速進展有結果亦是於那次廟會後。
廟會參與的人簡直不要開玩笑,放眼望去人山人海,身子嬌小的夏薄荷自是容易被人cha0給推擠開來,她很快便與鍾攝他們走散。正當夏薄荷決定先到人少的地方歇息時,一陣溫熱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手,她嚇得轉頭瞪過去,是個長相賊頭鼠貌的男子,見她與自己對視上,更是得意地伸出舌頭t1an舐著自己的唇瓣,調戲意味十足。
夏薄荷登時被氣得眼眶泛紅,想抬手甩他一巴掌,又擔心自己打不過,她只能咬緊牙往旁邊再靠一點,可那人卻不依不饒地跟上,令她連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
突然,有一雙溫暖且寬大的手將她拉入懷里,輕擁著她。
「有玩沒玩?」聽見聲音,夏薄荷懸在心頭的石這才松懈開來,她止不住害怕,微微顫抖著揪住那人的衣服。
感受到夏薄荷發顫的身軀,鍾攝便明白她方才有多畏懼,一雙狠戾的眼睛立馬瞇起,彷佛能夠撕碎那人。一旁的何游也找了過來,見鍾攝眼底冒火,猜也知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