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狀態,完全無法得知他的狀況。
她也問過野村誠治,請他代為聯絡,得到的答覆是他已經不在黑田家,沒人知道他的下落。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月光萬分焦急,心亂如麻。
不久前他們才互吐情衷,還要她留在他身邊,他怎麼可以無緣無故ga0人間蒸發的戲碼?
他一個人去了哪里?為什麼不和任何人聯系?包括她。
她在他心里,果然還是不夠特別,隨時都可以遺忘的存在,是嗎?
月光不禁感到失望又失落。
為了打探黑田的消息,她接受野村誠治的晚餐邀約,此刻,她坐在對方車里,心思卻飄到很遠的地方。
「一臣不是小孩子了,他不會有事的。」野村嘆口氣,心疼的看著副駕駛座的昔日鄰家小妹,安慰道:「他可能需要一個人靜一靜,想些事情。」十幾年的朋友不算白當,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看來,他不采取行動不行了,繼續保持沉默、逃避下去,大家都痛苦,不會快樂。
他也聽說先行回日本的千穗小姐病了,不吃不喝,纖細嬌弱的她又瘦了一圈。
很多人都以為她是婚事被拒才導致意志消沉,但他深知并非如此……
月光憂心忡忡,泫然yu泣。
「黑田總裁一向最疼一臣,不會真的和他斷絕父子關系的,他們父子倆一時都在氣頭上,難免說些賭氣的話。」野村誠治剖析道。「月光,等一下填飽肚子,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一臣一定會出現的。」
想到心ai的男人不告而別,斷開聯系,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過得如何?月光的心口就揪得好痛好痛。
淚水無聲自她眼角滑落,猶如斷線的珍珠,一顆接一顆掉個不停。
「唉──」野村誠治連忙遞上紙巾,莫可奈何。
看她哭得心碎,他不禁聯想起那個在日本臥病在床的小nv人,兩者都令人心疼不舍。
兩個x格截然不同的nv孩,一旦碰上ai情,都一樣多愁善感,柔弱無助。
月光止不住潰堤的眼淚,像失去心ai寶物的小孩,哭得傷心yu絕。
野村誠治不再說話,只是靜靜陪著她,任憑她宣泄情緒。
至少不要一個人憋在心里,免得悶出病來。
一臣啊,你到底去了哪?
***
夏日夜晚,突然下起滂沱大雨。
月光把自己關在沒有開燈的房里,窩在床上,雙手抱膝,抵抗不斷來襲的寂寞與凄涼。
她期待已久的手機鈴聲終於響起,劃破黑暗與孤寂,她不假思索的接起。
「請問,是月光小姐嗎?」
是個陌生nv人的聲音,而非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月光心倏地一沉,有所遲疑。「我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裘俐。」
裘俐?!這名字她聽過不少次。為什麼裘俐會知道她名字和電話?月光的腦子亂得無法思考。
「喂?你在聽嗎?」裘俐喚了聲。
「嗯,請問有事嗎?」月光恍惚的回道。
「一臣現在在我這里,你要不要來見他?」裘俐的語氣有點困擾。
月光的心口一凜,神情木然。
「我在帝悅飯店,房號是……」裘俐把地點告訴她。「一臣正在發高燒,你快來吧!我要去拍戲了,沒時間照顧他。」逕自說完,她立即掛斷電話。
有他的下落了!她應該興奮狂喜才對,卻是透過其他人聯絡才知道,他回來臺灣了,而他第一個找的人不是她,而是那個他ai了很久的nv人……
一gu濃烈的酸楚侵襲心房,直b眼眶,月光的x口隱隱作痛。
那是理所當然。
他才認識她幾個月,卻ai了裘俐好多年,孰輕孰重高下立判。
即便如此,她……她還是狠不下心不去看他,不去掛念他,對他的思念是那麼濃烈,更勝翻涌的醋意。
抹去淚痕,月光跳下床鉆進浴室梳洗,換上外出服,不忘將電子耳溫槍、退燒貼片和藥收進包包里。
她走到客廳,伍媽媽正在看電視。
「媽咪,我……我有事想出去一趟。」她的聲音哭得沙啞。
伍媽媽覷了她一眼,了然於心。「今晚回來嗎?」口吻好像在問她天氣一般的平淡,沒有發怒也沒有質問。
nv兒長大了,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母親的也不愿過問g涉太多,只耐心等著nv兒愿意親口告訴她。
「……」月光無言以對。
「去吧!記得帶傘。」伍媽媽溫柔的叮嚀。
「謝謝媽咪……」月光的淚腺近來格外脆弱。
出了家門,她搭計程車趕至帝悅飯店,直達裘俐告知的房間。
月光站在房門外,躊躇著按下門鈴,沒多久,裘俐便來應門。
「你就是月光?」裘俐打量著她,原來這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