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日本散心的那位好友,也就是黑田的母親。
兩人的母親往來頻繁,所以兩個年紀相當的男孩自然而然也就認識了,只是出了社會,各忙各的,碰面的機會少了,但情誼猶在。
「很久沒回來了吧?」相交多年,黑田一臣在自然知道他的身分背景。
「嗯,三年沒回來過了。」野村誠治的語氣流露出無限感慨與懷念。「這趟回來,我想找個時間,回去以前住的地方看看。」
老朋友久別重逢的溫馨場景,突然被一道不屑的nvx嗓音打破。
「夠了,想敘舊有的是時間,別讓我在這里罰站!」天海千穗垮著俏臉,不甘被冷落。
她的脾氣特別針對與她同行的男人,找碴意謂濃厚。
野村誠治對黑田一臣使了個眼se,無奈苦笑,以眼神請求他多擔待些。
黑田一臣眉頭一斂,看在好友的份上,只能強忍住不耐,與之周旋。
一行人開始往外移動,天海千穗則主動挽住黑田一臣的手臂,ai嬌的偎著他。
始終一語未發的月光,心口一陣刺痛,當下只想逃開。
她不明白,為什麼非得要帶她過來目睹這些場面?她還不夠堅強到禁得起這殘酷的打擊。
還是說,他想讓她看清楚現實,知難而退?她的心思百轉千回,心口一寸寸發涼。
同一時間,野村誠治斯文的臉上亦有一抹不悅一閃而逝,快得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一臣,這位小姐是……你的秘書嗎?」他轉移焦點,開口問道。
打從一開始,他就留意到這個外表清純秀麗的nv子存在,他以為好友會介紹,可是卻連提也沒提,反而更引人好奇。
重點是,見到她的第一眼,她就給他似曾相識的感覺……
黑田一臣瞥了異常沉默疏離的月光一眼,心中更感煩悶,看她怏怏不樂,他心里也不好受。
他還渴望她用純粹的笑容、溫柔的神情,撫慰他傷痕累累的心,而非這種相敬如「冰」的狀態。
「她是我的……」
「我是黑田執行長的部屬。」月光搶白,她不想讓他為難。
「是嗎?」野村誠治饒富興味的挑了挑眉。「只是部屬?那麼多部屬,為什麼偏偏是你?」
黑田一臣覷了一眼挽著自己手臂的天海千穗,又望向臉se欠佳的月光,以及明知故問的好友,只覺得額角ch0u痛。
她也想知道答案啊!「呃……因為我會說一些日語的關系。」月光臨時編了個無懈可擊的理由。「歡迎兩位貴客蒞臨。」她露出合宜的恬美笑容,展現該有的待客之道。
對他一聲不吭,倒是對著其他男人又說有笑。黑田的俊臉越來越臭。
「謝謝。」野村誠治客套的回覆。
到底,他在哪里看過這個秀氣嫻雅的nv孩子?
他歪了歪頭,努力搜尋記憶深處,想解開那份熟悉感從何而來。
察覺到好友毫不避諱的凝視,黑田一臣攏起眉頭。
該不會,他又增添了個麻煩──和好朋友成為情敵?
思及此,黑田的俊臉又更臭了。
「野村誠治,你不覺得自己太羅嗦了嗎?」不甘淪為配角的天海千穗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提高音量,倨傲地說。「一臣可是我未來丈夫,難不成他會帶他nv朋友來見我?」
野村誠治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強。
月光覺得心臟像被刺了一刀,猛地一窒,無法呼x1。
四個人臉se各異,各懷心思。氣氛詭異,場面尷尬,暗cha0洶涌。
「千穗小姐,我……」
黑田一臣正想說明自己尚未有結婚的打算,話未竟,就被一道驚訝的響亮聲音蓋過。
「你是月光對吧?」野村誠治驀地提高聲調,用中文突兀喊道。
三雙眼睛不約而同的盯著他瞧,一臉狐疑,尤以月光本人更為詫異。
「真的是你?伍月光?」野村誠治再謹慎確認。
月光眉心淺蹙,不明究里的回望他。
野村誠治笑開來,指著自己的鼻子,興奮道:「我是林逸l,以前住你家隔壁的那個林逸l。」
答案揭曉!
「啊──」月光輕呼一聲。「逸l哥?」她終於打從心底笑了,露出撥云見「月」的明亮甜美。
「天啊!太意外了!沒想到會遇見你,省去找你的時間了。」野村誠治喜不自勝的上前0了0她的頭,就像兒時對待她那樣,充滿憐惜疼ai。
事態急轉直下,這樣的發展讓人始料未及。
看著他們親昵互動,黑田一臣已經夠差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臉sey沉。「該走了。」
天海千穗的表情同樣好不到哪去,妒意橫生,巴不得上前扒開上演青梅竹馬相認戲碼的男nv。
這男人難道壓根沒把她放在心上?竟然當著她的面「g搭」其他nv人!氣si人了!
「好,我們上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