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晴天,藍天白云,還伴隨著一陣又一陣的涼風,最適合出游的天氣。
月光起了個大早,一睜眼就眉開眼笑,滿心雀躍,甚至跳著去盥洗,跳著出來換衣服,然後又跳著到yan臺幫花花草草澆水灌溉,也滋潤著她心田上的ai苗。
她和黑田約早上十點,這樣他們可以先去走一走,接著吃午餐,午餐完畢,可以去附近的寺廟參拜,誠心祈求愿望成真,下午在三芝挑間喜歡的特se餐廳,坐在露天咖啡座喝下午茶,旁邊就是沙灘和大海,等著看日落,晚上上山吃晚餐,在山區觀賞夜景,如果肚子還有空間,可以再殺到夜市邊吃邊玩。
她打掃好屋內環境,坐在梳妝臺前細細的上妝,一雙巧手再替自己編了個搭配今天米白se裙裝的柔美發型,在頸間打上粉藍se的絲巾,jg心的打扮便大功告成。
最後的最後,她戴上隱形眼鏡,眼前的事物更為清晰明亮。
做好最後的儀容檢查,月光抓起已收拾好的手提包,出門前往指定地點,和黑田一臣碰頭。
她到達時,黑田一臣的黑se賓士已經在路旁等候。
她從捷運出口出來的剎那,他就jg準的抓住她的翩然身影,黑眸微瞇,透過擋風玻璃觀察她。
她今天打扮得像個大家閨秀,一身柔美優雅的服裝,在人群中顯得純凈脫俗。
見她四下張望,他才收回目光下了車,幫她打開車門。
「謝謝。」月光有禮貌的頷首致意,坐進副駕駛座,再由他關門。
她扣好安全帶,他也回到車內,迅速系上安全帶。
「執行長,早安。」月光習慣x的脫口而出。
「今天不上班,叫我黑田就好。」黑田一臣糾正她。
「黑田先生。」她直接以日文稱呼。她想,這是最恰當的了,日本人只有在很熟很熟的深交情況下,才會直喚名字。
她區區一介小職員沒有這個資格,或許永遠不具有這樣的資格。
「早,月光。」黑田x感的唇,輕緩吐出她的名字。
聽見他直呼自己的名字,月光渾身一震,詫異不已。「早!」振奮的音調泄露了她此刻的愉悅,她的心沖上云霄,好想歡呼尖叫。
他這聲稱呼,瞬間又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些,增添了相處的溫度。
黑田沒錯過她神采飛揚的表情,今天特別裝扮過的她,笑起來格外甜美,全身散發出小nv人的嬌俏氣息。
他的付出獲得相對的回應,那份滿足如緩緩涓流填補了他心中的空隙,在血ye中流淌。
她的存在似乎讓他在盡力割舍、戒斷裘俐的痛苦減輕許多,用她人如其名的小小光芒,慢慢地,不著痕跡地驅散他內心深處的y暗。
黑田一臣收起思緒,戴上墨鏡,踩下油門,嶄新的名車快速穩健的啟程上路。
***
每跨出一個步伐,月光都覺得自己彷佛漫步在云端,那麼曼妙又那麼不踏實。
她ai慕的男人就在她身旁,配合著她的步伐,與她觀看同樣的風景,呼x1相同的空氣。
他穿著米se針織衫,深藍se牛仔k,簡潔俐落、質感極佳的衣著,g勒出他那副具有寬肩、厚x、窄t和長腿的好身材,猶如時尚雜志里走出來的東方男模,從後面看,可以清楚看出他倒三角型的身形。
這是她第一次看他穿得這麼休閑,不同以往西裝筆挺,頭發也很隨意的垂落,整個人看起來年輕好幾歲。
而且,月光偷偷發現,他們兩人像是穿了情侶裝似的,兀自竊喜。
兩人抵達預約的餐廳,享用午餐。
意外的,他們頗有話題可聊,并沒有發生話不投機的冷場,或身分隔閡的尷尬。
黑田提了不少關於臺灣的問題,甚至還請教她臺語,而月光也會好奇問他關於日本的種種,談話間中文、臺語及日語穿cha交雜。
「黑田先生好像會很多國語言?好厲害。」月光的眼中凈是崇拜之情。
「學就會了。」他輕描淡寫,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稱贊的。
「那你的中文哪里學的?好標準。」她又問,終於有機會多了解他。
她有一千零一個問題想問他。
「我母親教的。」黑田沒有隱瞞。「她是臺灣人,後來嫁給我父親當二房,從小她就教我說中文。」
月光了然的點了點頭,不論他說什麼,她都聽得津津有味,眸光熠熠,ai慕之情表露無遺。
原來,他有著這樣的家庭背景,月光專心聆聽著他說的每句話,深怕有所遺漏。
言談間,黑田不動聲se的觀察她每個表情變化,嘴角總是掛著淺淺的笑,開心之情全寫在臉上。
在n油se燈光的映照下,她的容貌更顯柔美,b甜點還要可口誘人,紅潤粉neng的唇瓣則像是蛋糕上淋了蜜的草莓,嘗起來勢必豐盈柔軟,芳香甜美。
她像一塊草莓n油蛋糕,不驚yan,卻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