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突然走開沒關系嗎?」
黑田頓住腳步,心頭閃過一陣刺痛,背對著她,冷冷拋下一句:「我沒有在等誰。」也不會再等下去了。
他等的那個人即將嫁作人婦,就在今天,在這個城市的某個教堂,和一個相識不到半年的男人結婚。
他ai了她那麼久,她終究還是選擇投入其他男人的懷抱。
他看似擁有世人所歆羨的一切──良好的家世、不虞匱乏的物質生活、事業有成并且樣貌出眾,即便如此,卻永遠被她摒除心門之外,得不到青睞。
她親自致電通知他婚禮的日期與地點,也寄了派對邀請函給他,衷心希望他能出席,要他看看她有多幸福。
實際上,她是迂回的要讓他徹底si心,不要再抱任何期待。
多麼殘忍的nv人,明知道他多年來對她的感情,卻將她的幸福建筑在他的痛苦上,狠心傷害他。
有多怨她、恨她,就越證明他有多ai她,矛盾的情感總是不斷拉扯著他的心,多年的深情,終究只換回無止境的無情。
左思右想了好久,這段單戀,總該有個結束,追逐數年,他深感疲倦。
最後他還是如她所愿,決定出席婚禮,不想逃避。
他要親眼目睹她穿著白紗踏上紅毯,將一生交給另一個男人,從那一刻起,他也會將她徹底排除在他的人生之外,封閉心房。
於是他提早從日本飛來羅馬,不過徹夜難眠又悶得發慌,索x開車出來晃晃、曬曬太yan,看看不相關的人事物,試圖穩定紊亂煩躁的心緒,暫且從瘋狂的思念中逃離,喘一口氣,卻讓他目擊一樁搶案。
「先生?」月光見他沒有動靜,輕輕喚了一聲。「不方便的話,不必勉強。」她在公司習慣被呼來喚去,接下別人不要的爛攤子或燙手山芋,卻從來不開口央求他人幫忙,擔心為他人帶來麻煩與不便。
黑田黯下眼,從晦澀的思緒中ch0u離。「沒事,你等著。」
語畢,他邁開長腿,前往停車處取車。
幾分鐘後,一輛黑se跑車來到伍月光面前。
黑田坐在駕駛座上,降下車窗,以手勢示意她上車。
為了不讓他等太久,就算腳踝腫痛,月光緊咬著牙,勉強自己加快腳步坐進後座。
黑田透過照後鏡看見她皺著臉,隱忍痛楚的憨直傻樣,一gu憐惜竄過心頭,稍縱即逝。「你住在哪家飯店?」
「venhotle。」月光告訴他飯店名稱,她偏著頭試圖報出地址,卻只能支支吾吾的發不出正確的讀法,差點舌頭打結。
「我知道在哪。」黑田別開視線,踩下油門,熟門熟路的送她回飯店。
由於工作之故,他曾在羅馬、巴黎及l敦待過各達兩年以上,所以這里的交通路線他大致能夠掌握。
「你在這里定居嗎?」月光見他十分了解路況,不禁好奇。
「不是。」黑田否定,沒有多做解釋。
「對不起,我好像太多事了。」月光難為情的垂下眼簾,暗自深呼x1,排遣內心的緊張。
她實在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投注過多感情,這是她未曾經歷過的,心跳節拍總是b平常快了一點……
沒一會兒,車子在飯店門口停了下來。
dooran湊過來開門,服侍客人下車。
月光望著駕駛座上男人的背影,yu言又止。
「有事?」黑田的語氣有一絲不耐。
「那個……」月光咬了咬唇,試著突破心理障礙。
「說。」他淡然催促。
「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月光漲紅了臉,十分難為情。
黑田沉默著,靜待下文。
也不過幾秒的等待,月光卻已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謝謝你送我回來,真的幫了我很大的忙。」
說這些話時,她倒是口齒清晰,流暢自然。
她多看了的背影一眼,然後以最快的速度下車。
dooran隨即為她關上車門,準備恭送車子離開。
黑田一臣最後卻沒踩下油門,而是下了車,筆直朝那抹走路一跛一跛的nvx身影走去……
伍月光才走了兩步,就冷不防被一位行se匆匆的外國男子撞上右肩,由於對方身材噸位不小,加上她的腳受傷無法使力,無法穩住重心。
在她將要倒下的千鈞一發之際,一只有力的手及時攙扶住她,讓她免於一場災難。
月光全身緊繃,有片刻動彈不得。「謝謝……」她愣了一會兒,吶吶地用英語說。
「你真麻煩。」黑田一臣低啐。
嚇!耳邊響起的低醇男x嗓音,讓月光吃了一驚,她連忙轉過頭,確認身後男子的身分。
黑田沉著黑眸,迎上她如小鹿般的目光,有點怯生生的,卻單純傻氣。
「怎麼會……」月光不敢置信,本以為剛才一別後,就永遠不會再見面的他,居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