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喝酒,手指上閃耀的戒指,沒有褶皺的禮服,卷曲精致的發(fā)絲。這些人來自各地,上海、香港、東京或是紐約巴黎等等等等,各自擁有不同的背景和性格,獨特而又多樣,有些是父母生意上往來而不得不認識的,有些又是朋友之間互相介紹,或者就是社交不可避免寒暄時的點頭之交。但在某一點上,她們卻無一例外,甚至在他曾經(jīng)類比他妹妹時,他也回把黎欽放進她們的同類里。但是姜柳芍她的身體緊致而柔軟,他從未覺得她生澀的反應(yīng)是一件澆滅熱情的事情,也許他也未曾認識到曾經(jīng)女孩這種羞愧的抗拒是生澀的,因為在另一方面他也未有相似的經(jīng)歷。與唯一能夠作為范本比較的叁級片相比,所有的情愛細節(jié)里都可以反映出她的動作顯得笨拙而拘謹,只是黎成毅自己也沒有忘記,其實他與那些片子里擁有金手指的男主們相比,他也僅僅能夠算是一個徒有其表的家伙。捏起陰蒂的動作有些重,他明顯地感受到甬道里的擠壓,以及她小腹的緊縮,牙床摩擦的聲音,甚至連兩邊夾著他腰的雙腿都開始發(fā)抖,連身體也不自覺地往上縮,下意識地離他們的交合處更遠。他記起姜柳芍側(cè)腰上的并未曾在任何其他人身上發(fā)現(xiàn)的那一小片陰影,于是手又往下,兩根手指還是叁根手指的距離,他記不清了,于是當他的手掌張開開始進行他自己的測量的時候,姜柳芍只覺得這是似乎是一塊悶熱潮濕的大布,摩擦著自己的腰側(cè),一層又一層,粗糙的要把她悶死。她慌亂地拍著后背,兩只手往上胡亂地竄,摸到了布料的縫線,使勁拉扯著,口不擇言地說著什么。
“別摸那了。”“黎成毅,別。”“停手,求求你。”“馬上就好,再忍一下。”領(lǐng)帶和襯衫的位置已經(jīng)被她的動作拉扯得找不到原來的樣子,亂七八糟地貼在身上,領(lǐng)口越來越開,他的肩膀幾乎完全都露了出來,姜柳芍一會兒隨著他清柔地撫摸著陰蒂頭的規(guī)律低下頭來,一會兒又雙腳緊繃地似乎想要用仰頭帶著全身逃離,直到幾十秒之后他才松了手,一點一點地溫柔地親著她的脖頸,似乎想用此種方式將她安撫下來。現(xiàn)在進入就顯得通暢許多。在陰道完全納入陰莖的一刻,陰蒂的尖銳的痛感并沒有完全消失,她的四肢似乎還在反復(fù)顫抖著,所有感官的劇烈反應(yīng)還未消逝,便順著重力轉(zhuǎn)移到了甬道內(nèi)。事情對于姜柳芍來說似乎變得更糟了。異物感,懸空帶來的恐懼感,還有兩腿被迫大張帶來的恥辱感,如果她想要做些消除如此情緒的動作,比如雙腿繼續(xù)往里夾緊,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只有黎成毅的腰部的皮膚和肉,她應(yīng)該以及唯一能做的僅僅有繼續(xù)保持如此的姿勢,承受著黎成毅的胯部頂住的頻率。最開始的還能承受得住,至少不算什么折磨人的行為,緩慢地,小幅度地抽插,相比起生殖器的行為,他更享受自己的唇瓣在她的皮膚上留下的印記——即使只是很輕微的,連皮下都沒有任何顏色的動作,他的舌頭掃過這些帶著輕微藥味和消毒水味的地方,鎖骨,肩帶掉落下的小臂,旁邊半截露出上來的乳房。以這種方式,姜柳芍那躲避般緊貼門板的身體被迫只能輕微地左右移動,他低下頭的時候,掛在他背后的手也隨著動作一起向下。若旁邊還有攝像機的話,也會被人誤解成是她在壓著他的腦袋向他作出邀請。松松垮垮的襯衫達拉在她的腰部,在他壓著她的腰,托著臀部又一次抵著她緩慢地捅進里處時,她似乎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是多么和“勾引”能夠扯上關(guān)系,又有可能只是手臂酸脹,于是她的兩只手隨著她哼哼唧唧的呼吸放下,順著他的手臂,一同連帶著把黎成毅身上也不算整潔的衣物扒拉下。這不算是一個很快速的事情,就算他們并不是停在半路,就算這是一個正常的更衣過程,他很配合地停下來,垂下眼眸看著她的兩只手在自己緊繃的肌肉上滑過。原來是這種感覺啊。看著手指從遠及近,而皮肉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傳送著和大腦里相符的信息,他知道這雙手現(xiàn)在還貼在自己的手臂上。姜柳芍極其快速地朝上瞥了一眼,甚至或許她都沒看清黎成毅是否看著自己,黎成毅覺得好笑,低頭便又吻住了她。后來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當她全身被托舉起來的時候,當她如同一株菟絲花只能掛在對方身體上的時候,她不得不接受全身的重心都只能被迫降到了陰道的位置,她幾乎能夠清晰地知道黎成毅現(xiàn)在抱著她是在邁左腳還是右腳。從玄關(guān)到沙發(fā)的位置漫長又折磨,她幾次張開嘴巴想要說出些什么,可能是呻吟,可能是承受不住的尖叫,最后都只能被迫從鼻子里發(fā)出哼哼的撓癢聲。每次陰莖順著步伐往里戳?xí)r,她下意識地張大嘴巴都成了這個吻將要加重的暗示,她只得被迫地吮吸,然后身體劇烈地起伏。ps:男主寫太禽獸就ooc一直在想怎么才能不ooc寫著字著很擰巴寫h幾次就會覺得每一段描寫都差不多各種描寫想要不重復(fù)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只寫那種黃暴也不算我的點,就磨來磨去磨來磨去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