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好坐在桌沿上。
棠高yan踢了高跟鞋,從風(fēng)衣口袋里掏出紙巾,身t微微前傾,左腿撐在蒲團(tuán)上,右腿曲起,攏了攏裙擺,露出一截baeng的小腿,開始細(xì)細(xì)的擦拭腳背腳腕。
佛經(jīng)館的深處,苦坐案前抄寫佛經(jīng)的清俊身影動了動。
邊跡抄寫完佛經(jīng)的最后一個字放下筆,看了眼左手腕上手表上的時間,摘下眼鏡r0u了r0u眉心,沉靜的眼中透著疲憊。
他直起腰腹深x1一口氣,單薄襯衫隨著動作貼緊皮膚,隱約能看到腹肌塊凸起。
世界光怪陸離。
而他,是這個世界的異類。
他是人,又不是人。
他有獸類固定的不可回避的發(fā)情期。高中x成熟后,只有極少幾次真正釋放度過,其他時候都是自己抄寫佛經(jīng)很痛苦很壓抑的度過。
他把毛筆搭回筆架,手上酸痛的很,動了動手指,手掌張開又合上,手背上x感的青筋隨動作消失。
剛合上經(jīng)文,就聽到門砰的一聲響,他往門的方向看了一眼,陡然間,鼻子變得靈敏起來。
邊跡不敢相信,在這個鮮少有人踏足的經(jīng)館,他嗅到了他無b渴求,夢中無數(shù)次折磨他的人的味道。
記憶止不住的翻覆,壓抑了許久的yuwang終于在這一刻如碎鏡一般開始崩潰瓦解。
故人,別來無恙。
邊跡起身走到靠近門口的地方,她身上的味道也越發(fā)濃郁。
他這兩天正值發(fā)情期,所以和本寺的師父約了這個佛經(jīng)館的位置抄佛經(jīng)轉(zhuǎn)移注意力壓制一下。
特殊時期,鼻子b平時更加敏感。
坐在高案上的nv人腰肢纖細(xì),t0ngbu因為擦拭的動作更加挺翹,x前兩團(tuán)r被布料托住,微微顫顫。
她眉眼間長開很多,b以前更加嫵媚,眼尾奇妙的上g,明明很冷淡的眼神,總帶著莫名g人的氣質(zhì)。
真的是她。
邊跡眼眸深深,在她露出的修長脖頸上流連,竭力壓下想一口叼住那baeng的皮膚,留下自己痕跡的yuwang。
棠高yan擦得仔細(xì),根本沒注意到不遠(yuǎn)處一個男人在書架旁看了她半天。
直到聽到男人x感的喘息聲她才注意到。
棠高yan有些意外,揚眉微微側(cè)頭看,四目相對時,邊跡心里咚的一下沉了下去。
此時或許不是久別重逢的最佳時機(jī)。她只是看他一眼,這幾天所做的努力統(tǒng)統(tǒng)白費。
棠高yan一怔,看什么看?
他看她,她也看他。
平心而論,他長得不錯。
不過很可惜,來這里的人應(yīng)該信教,感覺這種人會很古板,乏味好多。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一雙黑眸沉靜漆黑。
棠高yan想,這人不會覺得我在這擦腳褻瀆神佛了吧。
不過,那又怎樣呢。
她沒什么表情的盯著他看,有一絲絲挑釁的成分在,手上擦拭動作不停,等兩只腳擦完了,俯身下去,手指g上高跟鞋。
她踩著蒲團(tuán)優(yōu)雅下地。
兩人沉默著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這男人額邊竟然流汗了。
他看起來很熱,臉se好紅。
棠高yan不在意的拿起風(fēng)衣穿上,將腰帶簡單一扎,腰線收束,整個人高挑又纖細(xì)。
她剛邁出門檻走了兩步,手腕上傳來不輕的力道,她回頭,兩人離的很近,頭發(fā)拂在那個男人的x前,隔著單薄的襯衫,發(fā)絲像是自己會動拼命往他x口鉆,癢又帶著細(xì)微的痛感。
棠高yan抬頭看,她穿著高跟鞋,這人都b她高大半個頭,站在她身前幾乎擋住她所有的視線。雄x壓迫感莫名襲來,她聲音不大,禮貌詢問:“有事嗎?”
邊跡輕聲開口,帶著點啞,“你的傘忘拿了。”
棠高yan面se如常的接過傘,道了句謝謝。被握住的手腕好像被火舌纏繞。
他的手心好燙。
交接傘的動作過去兩三秒,棠高yan等著他放手,眉頭不著痕跡的一動。邊跡敏銳覺察到她的不耐,回過神松開手。眼神已經(jīng)有些茫然。
他一放手,棠高yan毫不留戀的往前走,只當(dāng)是怪人一個。
她剛打算掏出手機(jī)給母親打個電話,背后像被什么砸了,邊跡整個人倒在棠高yan身上。
“哎……”棠高yan下意識扶住他,他人太重,整個壓在她身上。
邊跡貪婪的嗅著她的味道,緊緊閉著眼睛。整個人身上滾燙,臉se也是不正常的cha0紅,棠高yan伸手0了0他的臉,好燙好燙,應(yīng)該是發(fā)燒了。
剛才他應(yīng)該是想和她求助沒好意思開口吧。
邊跡整個人熱氣蒸騰,額前幾縷碎發(fā)垂下,緊緊閉著眼睛,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微蜷著身子,莫名的脆弱感。
他身上散發(fā)著和寺里相似的檀香的氣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