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容還是小聲些,雖然這里沒人,但保不齊外面的人會聽到你的聲音進來察看,那就不好了?!闭f著,他握住秦疏桐另一只手腕,將他兩手反制在其身后。
“放手!你g什么!”
“放開了豈不是要白白挨打,少容不如就這樣問吧?!?
“呵,你知道我要問什么?那還需要再明言么?反正不管我問不問,你在謝雁盡面前誹謗我與太子殿下關系的事實都不會改變!”依秦疏桐的猜測,晏邈必然是想為白淙拉攏謝雁盡,晏邈必對謝雁盡說了“太子結黨,秦疏桐是太子黨羽”一類云云。
“沒有。”
好一句沒有,如果晏邈說什么他就信什么,那他就b三歲孩童都不如。秦疏桐譏笑起來:“事到如今,你承不承認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但你晏邈不像是敢做不敢認的人,裝什么裝?”
晏邈也笑起來:“原來少容還是有些了解我的,我當然不會敢做不敢認,我沒有把你的事告訴謝雁盡。再說你和太子的關系?你們是什么關系?我能告訴他什么呢?”
“……無恥。”
“哦?這一句是說太子么?”眼見秦疏桐臉sey沉,晏邈才收起調侃之心,“在殿中,你一見謝雁盡就神se大變,我才該問問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事。謝雁盡說你們有私交,你私下接近謝雁盡是為什么?讓我猜猜,你為了太子去拉攏他,太子想要謝雁盡手里的兵權,對么?”
“晏大人,你可知你如此w蔑太子殿下,可是逆上的重罪?!?
晏邈悶笑著垂下頭,差點就要靠到秦疏桐肩上:“你能對誰去告我的罪?你這么自信,是覺得太子結黨營私、擅攬兵權就不是罪;還是覺得太子地位穩固,皇位唾手可得,所以幫他做什么都不要緊?”
看吧,所以說晏邈此人兩面三刀,更是敢做不敢認的小人!
“……”
“不反駁?覺得我說的有幾分道理?那你再想想,太子如今穩坐東g0ng,反正這皇位是他囊中之物,謝雁盡又忠心于盛朝,根本沒有反意,那他急于要謝雁盡手里的兵權做什么?”
誠如晏邈所說,他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橫豎白汲是下任新帝,不管他要兵權g什么,總不會是傾覆朝野。既然不影響天下民生,白汲要做的事便止于朝野或白氏皇族,這朝中和皇室中,他也只在意白汲一個,那他幫白汲拿到謝雁盡的兵權,于他而言也沒有什么不妥。
“你有什么資格來問我這些?照這樣說,大殿下單獨會見謝雁盡是不是也可以說有私攬兵權之意呢?”
“哈哈哈,所以少容是說大殿下有謀奪太子之位的嫌疑?大殿下待你如此親和,知道你這樣想他,可是會傷心的。”
秦疏桐喉中一哽,晏邈這句倒是沒錯。
“再說,世上哪兒有不良于行的人能做皇帝的道理?大殿下也從來沒有覬覦過皇位,他以前就請過旨就藩,被駁了罷了,而且當時他雙腿還與常人無異?!?
晏邈說的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而這反指向了白汲不為人知的目的,指向了白汲對他的隱瞞。
“太子到底哪里如此好,讓你對他si心塌地?總不會只因為他是皇位繼任者。今上未崩,下一任天下之主便不能蓋棺定論,要說擇明主,其他皇子也不b太子差,該說你本來就不是會鉆營結黨的人,不站隊才像你會做的事。要說情ai,我b不上太子對你好么?”
“笑話!殿下對我有知遇之恩,晏大人做過什么?再說這世上好人那么多,難道每個我都要喜歡?”
“知遇之恩?不知道你會不會永遠這么覺得。沒錯,這世上b我、b太子好的人有很多。而反過來說,b秦疏桐好的人也有很多,但我先遇上了少容,所以眼里容不下別人了。”
“但我先遇到的是太子殿下?!?
晏邈沉下臉,與他對視良久,而后毫無預兆地俯身hanzhu那唇。
秦疏桐倒x1一口涼氣,嚇得趕緊縮脖子,卻撞在身后堅y的墻壁上。他驚呼中被晏邈鉆了空子,連舌也伸入他口中。勉力扭轉脖頸抵抗,手腕也一同掙扎,晏邈卻一身怪力,桎梏得他動不得分毫。
糾纏中,終于抓住一個機會,秦疏桐叼住他的下唇用力一咬。
“嘶……”晏邈抬起頭,痛得直x1氣。
“放手,就算只用腳我也能踢廢你。”
“少容對我總是如此狠心?!?
晏邈笑著松了手上的勁,秦疏桐也松了一口氣,冷不防的,眼前一黑,唇上劇痛,被反咬了一口。
“唔!”他吃痛地捂住嘴。
“禮尚往來?!?
晏邈輕輕撣了撣袖子,揚長而去,徒留他在暗巷里無處發泄怒氣。
含德殿里,白淙也不急,時不時抿兩口香茶,等著晏邈回來。剛才晏邈一言不發跟在秦疏桐后腳離殿,他猜到兩人必然私下聊了些什么。謝雁盡不聲不響,客隨主便在一旁靜坐。
過了片刻,人回來了,兩人都看到他唇上那個明顯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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