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送上去，“這是好事。”

他變得有些心不在焉，“好事？”

“當然。”五條悟的吻忽然到了身上，進來時連招呼都沒打，撫子被頂得用力地喘了口氣，隨后仰倒在桌面，看著那翻倒的佛像在屋梁之上搖擺不定。這時屋外嗚嗚作響的夜風卷著誦經聲闖了進來，木魚一頓一頓地敲著，聲音在空蕩蕩的金像里回響，只是響，什么意義都沒有。

她記得，這座佛是五條悟父親病入膏肓后求來的，甚至特地委托工匠用足了金子去打一座華麗的神龕供奉。然而他求得心不甘情不愿，拜得心不誠情不真，就像當初供著五條悟那樣。這座金碧輝煌的神龕供的是五條悟父親求生的yuwang和垂si的不甘心，而這腐朽的五條家是屬于五條悟的神龕，供的是五條家所有人的榮華富貴，永垂不朽。

“因為只要五條家還在，不管你什么時候回頭，我都會在這。”不保佑信徒的神佛就是神龕里一塊昂貴的金疙瘩，里里外外，渾身上下都是寶，她哪里舍得離開。

“原來母親這么喜歡五條家。”

“你難道不知道，我喜歡的到底是什么？”她反問。

五條悟不回答，只低頭吻她，手伸到他們中間，0她起伏的小腹。隔著肚皮在找自己停在哪里，稍微壓著，再往里進去一些。隔著0一會兒，再去r0u她翹出來的y蒂，不等他多c兩回，她就能sisi地咬著他ga0cha0，yjg這么留在里面，就像是被一張溫熱的嘴不斷地吮x1。他壓住強烈的快感，又往里c了兩下。用了不小的力氣，撞得桌子丁零當啷的響。

他們逐漸亂了套，桌子上的東西被胡亂的動作掃到了地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他緊緊摟住撫子毫無保留的身t，大開大合地c，水聲咕咕唧唧的混在她放縱的sheny1n里。他回回都奔著最深的地方，不論深受快感刺激的x道怎么咬都攔不住他企圖把這塊地方的每一處褶皺都抻平，撐開的氣勢。

他最后把jgye堵在了里面，抱著她回到床上時也依舊留在里面。

被她嫌棄了兩句，“你今晚就打算這么堵著睡覺是吧。”

他不知道哪里來的jg神，親了她兩口又y了，“總覺得父親si了，母親一個人在這呆著，顯得冷清。”

“怎么就一個人了？”她催他拿出去，下身漲得難受。

他不為所動，依舊頑固地留著，“五條家得多些人才熱鬧。”

“呸，你倒是想得美，”她只好自己伸手去推開他，握著他yjg緩緩ch0u離時，t內延后的快感隨著ji外。她忍不住地低喘了兩聲，喘得他在她手里y邦邦地戳著，“還想我給你生個弟弟？”

“妹妹也可以。”他厚顏無恥地挺著腰，在她手心里動了兩下。

“那又不是我說了算。”

“寺廟和尚那邊的事情少說得拖個兩三天，”他握著她的手慢吞吞地上下擼動，低聲說：“這些天我來陪母親解悶。”

天一亮，屋里屋外的聲音都消停了下去，b夜里還安靜。暮氣沉沉的樓房外頭掛著白幡迎風飄蕩，像座巨大的墳塋。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一線，屋子里散出一gu被如同sh布包裹著的熱，這潭si水才像是下了餌的塘子，重新活了過來。

五條悟探身從房間里出來，余光瞥見走廊一邊盡頭守著兩個模糊的人影，耳朵聽見黑魆魆的另一頭有腳步聲往這靠近，他站在原地，等另一邊那細瘦的身影拐出那道彎走到自己跟前。

那是個十來歲模樣的nv孩，jg瘦的身材，鮮亮的臉，五官線條像濃黑的被冷水化開的墨。她迎頭碰見他，目光掠過他身后那扇半開的門和身上松松垮垮半敞開的里衣，愕然停住腳。

他們對視了一眼，他很快挪開眼睛，沒當回事，她也不再繼續看他，從他身邊繞過去鉆進了屋子。

走出去幾步，五條悟才想起來，剛才那個好像是他那個幾年前突然認回來的妹妹五條杪。

“母親。”杪剛進門就差點踩到地上砸了一地的瓷杯碎片，她看了一眼忙繞開，抬頭正好撞上了從里頭走出來的撫子。

撫子穿著寢衣披著件昨天的外衫，頭發半g的散在肩頭，薄紅的面頰上還掛著蒙蒙的水汽，走動時，看著懶洋洋地提不起力氣，“怎么這么早過來，那邊在找人了嗎？”開口時聲音有點發g，咳了兩聲，偏著頭往杪身后去看，招手讓緊跟在身后進來的兩個侍nv打掃外廳，自己則領著人掀開帷帳往另一頭的小房間走。

“有人問了幾句，”杪礙著有旁人在，說話克制，小步跟在她身后，“不過都被我打發了，母親在火化前出面就好，沒人敢說什么。”

撫子往榻榻米上懶散地靠過去，侍nv緊跟著送了泡好地茶水上來。她捻了把sh冷的發尾，無jg打采地說：“也說不了什么，五條家真正能說上話的人又沒si。”

等侍nv替她們拉好門退出去，門外登登走過的腳步聲響變輕。她才揚起臉，有幾分親近的意思，給自己倒了杯茶，伸手去拉在自己身前坐下的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