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徹是走開的意外。所以她只要摸一摸,他們就會抱到一起——就像現在,她甚至都不需要怎么刻意地引誘他走上一條他不了解的路,他就能夠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他一直天賦很好,在任何運動上都是,所以她摸完了他的身體,他也能把手伸進她的上衣里。
牛島不看黃片,這很稀奇,但是他是個青少年,距離總會讓他們出事,青春期是不可避免的思春期,他的生理反應忽悠不了他遲鈍且單純的思維,對荷爾蒙的本能向往讓他對光代的身體有好奇。他還不會愛撫的時候,只是在探索,在心跳的催促下解開她的內衣扣。女生的身體和他的不一樣,沒那么熱,也沒那么硬,她身上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一種淡淡的甜香,尤其是胸口。那叫乳房,生理課的老師教過,教材和實際的體驗又是兩回事,至少書里沒人給他說過這里摸起來會像蒸過的奶酪那樣,又熱又滑,他摸的時候乳頭硬起來一粒,他去揉捏,她會發出一種細長的如同抽泣一樣的聲音。
光代現在也是,他含住她的乳頭吮吸時,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用抽泣一般的呻吟回應他。
第一次做的時候不像現在什么都懂,他用手摸過她光滑的陰戶,濕濕的手感,她小聲地跟他說自己不是尿尿,是很高興。光代比他早熟得多,大概在跟他上床之前就已經摸過這個地方無數次,把另一個人的東西放進去是第一次。她曲起腿踩在床上,臉紅紅的,胸口也紅紅的,還沒有完全發育的乳房像兩團雪,半化開,紅色的乳尖點在上面顫,她的手放在自己上下起伏的肚子上,膝蓋慢慢分開,把浮著一層水光的穴送到他跟前,跟他說要慢慢的哦。
腿根軟綿綿的夾著他的腰,牛島慢慢把完全勃起的陰莖放進那個裂開的深粉色的肉穴里。
自制力是他極其值得夸耀的優點,但是在床上貌似并不是這么回事。他從一開始就有些不可控,插進去的時候到還惦記這回事,因為穴里又熱又濕,很小,他被夾得很緊,還有些疼。但腎上腺素因為性欲——那時候不這么叫,就是單純的興奮,他是運動員出身,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興奮感,這種因為全身的血液都在急劇沸騰流動,大腦維持高度運轉而產生的快感。他很快就有點癡迷,同球場同年齡階段的對手都無法應付他這種狀態,更不用說體型比他還要小兩圈的光代。她努力適應過后就放棄了跟上他的節奏,反正不疼,第一次也沒有那種緊張感。熱乎乎的身體壓在身上,她肚子里的興奮和熱只高不低,漲潮一樣上來,水噴了一片。
光代很快就熟悉了牛島的大小,在窄小的空間里緊抱著他的肩膀,喘息呻吟,像國中時候被他抓著腰操得渾身發顫。思春期大多都是這樣的,對什么都容易上癮,漫畫書,電視節目,電子游戲,都是對興奮和刺激產生的依賴性,性愛也這樣。牛島比她更快上手,也更快上癮,他們在學校不敢做的事情在家里做了個遍,她家里總有人,但他家不是,挺大一棟宅子,總有幾個沒人的房間,沒人路過的院子,還有沒有人活動的時間。他們就在那過了一個暑假和一個寒假,他熟練到不需要眼睛看著就能把她操到噴水。
現在也這樣。
光代尖叫一聲后噴在了他的褲子上,他還沒射精,摟著她軟下去的身體,被她收緊的穴道緊緊裹著,高潮抽出的時候就像吮吸,軟肉和舌頭一樣水淋淋的。他們在高潮的余韻中接吻,一言不發,牛島若利陷入一種荒謬的幻想——
那是在他的家里,她微微閉著眼睛,帶著哭腔和他說,我好像有點喜歡你,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