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很多年很多年后,黑崎一護和朝倉玉緒兩人脫離死神世界回歸高中生活,順利進入大學,大學畢業順理成章的結婚。沒幾年黑崎一護成為警察,進入了警視廳暴力犯罪組,朝倉玉緒則是成了劍道教練,劍道場就在警視廳大樓不遠處。
黑崎一護中午沒有工作時喜歡找各種理由跑到道場陪她一塊吃飯,有工作的時候如果順路會習慣性路過找她說兩句,工作多年后科室里的新老警員都知道他是個離不開老婆的男人。后來因為順利破了幾個不小的案子,黑崎一護成功升職,晚上帶著同科組的同事出去喝酒慶祝,作為東道主的他毫不意外的被灌醉了。
送他回家的是喝得沒那么多還算清醒的一個下屬,這位下屬平時格外敬佩做事雷厲風行的黑崎一護,一直覺得他是那種做派正經又可靠的人。結果沒想到剛出電梯門靠近家門口,就聽到身邊這個一直因為喝多了保持沉默的男人突然扯開嗓子嚷嚷,“老婆,老婆——”嗓門又大又響亮,嚇得下屬渾身一震。平靜下來就覺得有些好笑,完全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嚴肅的黑崎一護喝醉了是個喜歡跟太太撒嬌的人。
剛洗完澡的朝倉玉緒一出浴室門就聽見門外的大嗓門,聽得一腦袋問號,因為平時黑崎一護從來不這么叫她,感覺黑崎一護像喝了假酒一樣。
她開門就和兩人視線撞了個正著,下屬第一次見她有些吃驚。下巴沒來得及收起來,就看著黑崎一護一個熊抱,把人抱了個結實,一邊抱一邊說,“老婆,好久不見,想我嗎?”
朝倉玉緒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他。
下屬沒忍住笑了出來,接觸到朝倉玉緒的眼神后立刻就把表情憋了回去,臉都憋紅了,站在黑崎一護旁邊一動也不敢動。
朝倉玉緒有些嫌棄現在的黑崎一護,蹭了她一身酒氣不說,當著外人是一點臉面也不打算要,滿嘴胡話。因為有第三人在場,她才沒有撂他面子,扶著他就往屋里帶。
他倚著玄關的柜子站穩后,她轉過身問下屬要不要進來喝杯茶。
下屬一抬頭就撞上了黑崎一護站在玄關里面的眼神,又沉又暗。嚇得他跟鵪鶉似的,連忙婉拒了朝倉玉緒的邀請,三步并作兩步飛快的離開了黑崎一護家門前。
朝倉玉緒有些奇怪,但是家里現在有個準備搗亂的,也就懶得管跑開的下屬。
剛關上門,身后站著的黑崎一護就突然抱了上來,手臂張開,將她整個人環抱在懷里,還把熱乎乎的臉往她肩窩里塞。他外套脫了一大半,松松垮垮地搭在身后,隔著薄薄一層襯衫布料,他的懷抱又硬又燙。
他埋在她頸間的鼻子用力地吸了吸,聲音模糊著說了聲,“老婆你好香。”
結婚之后脾氣直線上升的朝倉玉緒自然一點也不慣著這個喝醉的酒鬼,一巴掌推開他的臉,說,“我剛洗完澡,你身上臭死了,離我遠點。”
喝醉的男人最聽不得這種話,當場就來勁。
推開的臉跟上了彈簧似的又跑了回來,還粘在她的臉側,咬著她的耳垂不放。抱著她的手就開始摸摸索索地往她睡衣里鉆,平時睡衣習慣挑布料少的,這時候就格外便宜他。把外邊罩著的針織衫隨手一扯,大手從腋下輕而易舉地鉆了進去,軟乎乎的帶著沐浴露的濕香味的乳房就被他捏在了手里。喝醉了的男人手上的力氣一點分寸也沒有,比平時要用力多了,她驚呼一聲就想要抓緊他作亂的手,結果沒攔住,乳尖直接被刺激得硬了起來,被他捏住。
他厚顏無恥地舔著她赤裸的肩膀,看她整個人都被自己的陰影罩住,動作愈發急躁,從衣服里把手依依不舍地抽出來,一只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側過臉,好讓自己把舌頭伸進她嘴里。另一只直接從褲腰里伸了進去,一把按在腿心兩團發軟的肉上。手指陷了進去摩擦了兩下陰蒂,手掌心里很快就濕滑一片。手指隨意捅進去插了幾下,朝倉玉緒剛從他的索吻里回過神,就腿軟得不得不把手撐在門上穩住身體,聲音都變成了細碎的呻吟。
他還貼著她的耳邊叨叨,“老婆,你濕得好快。”
平時做的時候壓根不會說這種騷話的黑崎一護突然像是點錯了技能,嘴巴里說個不停,纏著她叫老婆。這會兒他手指還在肉穴里抽插,這地方他早就輕車熟路,要讓她濕起來并不是什么難事。她被摸得腿心發軟,根本沒力氣罵他。等他手指抽出去,她稍微站穩,就聽到身后窸窸窣窣的聲音。拉鏈一響,他一把撈起她的腰,拿著粗放又堅硬的陰莖摩擦了兩下濕噠噠的陰唇,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這么插了進去。這么蠻不講理地肏一下,差點把她頂得膝蓋直接跪下去,如果不是他的手卡在腰間,估計她當時就得摔到地上,今晚誰都別想好過。
他的胸口緊緊貼在她的后背上,撐穩了她以后,手開始往衣服里摸索,神色癡迷地揉著她胸口悠悠晃動的白花花的乳房。兩個人上半身的衣衫還完整著,下半身卻是淫靡混亂一片,她被迫挺著腰翹高屁股去適應他的動作,這個喝多了的混球只知道胡亂地肏進去抽出來,毫無章法地頂開她濕熱的穴道,去撞她最酸軟的那塊肉,被這么沒輕沒重地肏幾輪,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