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fù)了曾哥哥的一片真心,就一個電話匆忙分手。”
“這種人根本配不上曾哥哥!”
或許是詞重了些,隔了一小會兒旁邊的女孩們開始應(yīng)和她。
青棠從桌子上拿住剛剛放下的香檳。走到一旁女孩身邊。
沒等女孩們反應(yīng)過來,一杯香檳自上而下倒了個干凈。
“啊——”一陣尖叫聲自宴會中響起,將周圍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青棠這時候察覺到身體微微發(fā)熱。
不知是不是周圍人目光聚集的原因。
“你!你干什么啊!”中間受到大量酒精澆了個透的女孩指責(zé)道。
青棠面無表情:“讓一個嘴巴放干凈點。”
“你!”女孩剛想爭執(zhí)卻被身邊另一個女孩拉住,小聲在她身邊說道:“她好像就是曾家那個娃娃親對象。”
女孩一時愣住,定眼仔細(xì)看去,一身白色晶鉆魚尾群,冰晶耳墜,卻在脖頸上為了一圈黑色鉆石,在燈光下透著紅色,多余部分垂落在鎖骨一側(cè),多出幾分詭異。一雙杏眼,半瞇起來像只狐貍,抬起半張臉正睨著,平白給人一種威懾力,手里拿著作案工具沒有放下,小部分酒液沿著杯壁低落在地板上。
光明正大,看不到一絲愧疚感。
她就是故意的!
“給我道歉!”女孩自知理虧,卻氣不過。
“呵。”青棠輕哼一聲,道:“如果我不呢?”
氣氛即將陷入僵局,橐吾在此時從青棠身后趕到:“三姐!”
那是獨孤家的幺子,他叫她三姐?
青棠轉(zhuǎn)過頭朝橐吾笑:“這時候叫的很親切啊。”
這是他許久沒看到青棠這么肆意的笑。眼睛的臥蠶都凸起,在眼尾翹出紅霞。
他輕聲道:“你喝酒了嗎?”
青棠微微后仰,依靠在他身上,輕輕吐息:“沒有。”
橐吾眉頭皺起來,從青棠手里接過酒杯,放在桌子上,盯著著對面的三個女生。
女孩們摸不準(zhǔn)他要做什么,但身上確實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們在干什么?”一個聲音自樓上響起。
青棠閉上了眼睛。
橐吾的手摟上了青棠。
一陣下樓的匆忙腳步聲。
“曾哥哥。”等那個身影靠近這里時,女孩最先喊道,還帶著些許哭腔,顯得楚楚可憐:“那個姐姐欺負(fù)我。”
被她叫曾哥哥的男人往那處看了一眼,隨后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輕聲安慰道:“小蕙妹妹不哭,你先去上樓換件衣服吧,這樣久了受涼就不好了。”
“可是,她……”女孩摟緊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這件事我來處理,好嗎?”
大概是曾道儒的語氣太容易給人信任感,納蘭蕙點點頭,和身邊女孩一起上了樓。
留下了曾道儒和一眾人。包括獨孤家的姐弟。
“非常抱歉,這一起突發(fā)事件的發(fā)生,請大家繼續(xù)享用今晚的宴會。”曾道儒眉眼帶笑:“之后會給大家補(bǔ)償。”
周圍也就沒有小群聚在一起,知趣散開了。
橐吾扶著青棠也要轉(zhuǎn)身就走。
“青棠。”不同于先前的語氣,這話充滿了時間磨礪后的滄桑感。
橐吾感到摟在身下的青棠身體一顫。
青棠轉(zhuǎn)身,正視他,道:“嗯。”
曾道儒看著青棠慢慢抬眼,明明是隔了三步的距離,恍惚間仿佛看到她眼眸中清晰得映著自己:“我們許久未見。”
“是的。”青棠看著他,然后不止怎的,眼睛之后撇向別處。
曾道儒輕聲道:“我們一起聊聊吧。”
許久的沉默。
曾道儒似乎也不急,一直等著青棠開口。
“橐吾的車停在門口附近,那邊有我們之前呆過的院子,在那里聊吧。”
“好。”那是先前他和青棠待在一起找四葉草的地方。
他們先后走在宴會里,直到青棠說:“我和橐吾先去車?yán)铮纫粫龠^去,你可以先去處理自己的事。”
“……好,我們一會見。”
曾道儒目送了他們離開了這座宴會廳,抬眼時,發(fā)現(xiàn)身著白色旗袍的納蘭蘭撐在二樓的欄桿上,注視著他。不知什么時候在那里,猶如獨于幽室的水仙。
淡藍(lán)的眸子看著這一切。
他們出了宴會門,往他們停車的方向走去。
橐吾一直放在青棠的手臂上,漸漸地,感覺承受到的重量越來越重。
“青棠,怎么了?”他略顯擔(dān)憂。
體力不支的青棠直接開口:“抱我吧。”
絲絲縷縷的信息素從剛才就一直縈繞在鼻尖。“……好。”
他將青棠抱起來,像捧在手心里的鉆石一樣。
視線騰空而起,青棠咯咯笑,直到目光離車越來越近。
柳丹青看清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