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是被不適感弄醒的。這種不適感源于自己私處發熱。
接著一股柔軟的帶著輕微顆粒感的東西輕輕碾過陰蒂。
她醒了。
接著她聽到自己嘴里自發的輕呼。
好舒服。
“二哥……”
李京洛這時在陰唇處重重吸了一口,青棠瞬間揚起修長的脖頸。
“醒了?”
再低下頭的時候,對著還停在私處的眼睛,對自己充滿占有欲的眼睛,伴著上挑的眼尾,油亮的唇珠。
他扶著青棠的兩條腿架在自己寬闊的雙肩上,防止青棠使出力氣踩他。當然,即使不這樣,被拿捏住“命門”的青棠也不會有力氣去這樣做。
李京洛為了情趣而已。
“我離開的這一個多月……”他湊著她的私處極近, “有沒有想我?”話語喝出的空氣噴在她的穴里,引得青棠身體一抖。
想了么?青棠的思緒飄到一個月前。
他自顧自的從門后發泄完,抱著她回到房間,勉強沖了個澡,把她放在床上便出門了。
她松了口氣。
雖然叫了一個鴨似的人物作為管家,但是她還是松了口氣。
她怕他,在性事上。可又能獲得快樂。
可在在一個月期間,四弟的愛撫下,又覺得是誰都可以。
至于有沒有,青棠回答道:偶爾。
只是偶爾在二哥的書房閑暇時從書柜中抽出一本書就會想到二哥在體會角色情感時會不會和這本書結合起來。
只是偶爾在客廳的飯桌吃飯時想到二哥可不會在飲食上頓頓做飯,雖然精致,但不會多做。
只是偶爾在浴室洗澡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時想到二哥在身后,指腹輕輕滑掃自己的脊背,而自己不受控制的蜷起腳趾。
李京洛看著她的穴肉,這時收縮的厲害,笑道:“說謊。“
絲絲縷縷的杜松子的味道被青棠的鼻子捕捉到。
“二哥!別!”她急道:“我……哈……”
李京洛抬眼間還是敏銳的捕捉到脖頸的紅色,那是青棠發情的預兆。他繼續舔舐,輕聲說:“為什么不?”
他頸后的腺體仍然在忍耐著散發著杜松子的味道,如果再濃烈一點,會有發酵的酒的氣味,這種味道被人稱為專屬杜松子酒的氣味,清甜但香辣,曾經在歐洲西部作為調味料的存在。當然,濃烈時也會使不屬于他的oga發情。
但只是一丁點兒,對于習慣了他信息素的青棠來說,也足夠了。李京洛誘哄:“這是我們一起快樂的事情,為什么不做呢?”
“二哥……”
他嘴唇重重得壓了上來,在私處和陰蒂作亂,與他的作風有些不符的焦躁,卻也有技巧得讓青棠難以招架。
太嫻熟了,李京洛在性事上。除去平時和青棠做愛時一如往常般頗具技巧的性愛,在此時反如一只獅子費勁好久才抓到的獵物,已自己大口死死抵住獵物的喉管,舌尖深入到皮肉的內里品嘗涌出的血液,直到獵物發出一聲哀鳴,透明的水液從口中噴了出來,又被一只手及時覆了上去。
一聲嗤笑傳到青棠的耳朵里:“之前水噴的我含不住,這次長記性了。”
等青棠回過神來,面前是已經站立起來的高大身軀,上半身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時候脫了去,粉白色的上身,腹上的肌肉清晰可見。而他正仰頭喝手中的清液——滿手的水漿低落在他的口中,像是迫不及待,舌尖從中伸了出來,碎發遮住了他的眉眼。
足足一個浪蕩子。
青棠不止一次這么想,可是有感覺又少了些什么。她說不出來。
被李京洛另一只手圈握著的腿輕輕一顫,就被發現,他輕聲道:“冷了?”
此時的他俯身看下來,青棠在他身下出乎意料的小,腳腕盈盈一握。
寬松的睡衣此時被已經有了反應的胸前兩點激凸著,頗具澀情意味的將她的腿往自己這里拉了一把,在睡衣和身體的摩擦中的兩點抖了抖,在李京洛的眼里異常可愛了起來。
“不,不冷。”青棠羞澀,胳膊擋住了她的下半張臉。可是臉上的紅色已經暈染到了眼尾處,不知是眼淚在眼眶內打轉,還是因為剛才突如其來的高潮。
一陣門鈴聲響起來,柳丹青放下手中的飯勺,走到客廳時抬眼看了看上方的書房一角房門,仍然是關著的,他在大廳門口摁下了類似柵欄門口的監視器。是一個快遞員,遮著帽子,看不清面貌,說一定要里面的人親自簽收簽名。
柳丹青犯疑,放下手中的圍裙,跟門口的人說了一下,等個幾分鐘過去。
到了門口,簽了字,拿到了快遞。
很薄,如果算文件的話,確實是這個大小。拎在手里輕的很。
他進到客廳,走上樓梯,打算去書房把這個文件交給青棠。
隔著書房的門板,敲了叁下。
沒有人應。
“青棠,你在里面嗎?”柳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