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內斗,而是因為妖族知曉人族并無法術,無論如何都是對人族不公平,好b一個大人與小孩打架,怎麼打都不過癮。
霍知理握緊手中的武器,下唇被咬出血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狐將的對手,畢竟他連房舒逸都打不過。這些年來,他總會反覆問著自己為何b不過一名nv子,可當危機降臨時,他必須承認,房舒逸確實b他還要厲害許多。
初凡沒忽略霍知理臉上復雜的表情,縱使人族捕捉小妖是他最厭惡之事,可以前捉到的都被他救回去了,即便是現在,遭到關押的小妖亦都聚集在這里,除卻亡故的玫瑰與方才小妖,一共也才兩只,他也同樣以回報殺害兩名人族,應該足夠了吧?
「我無意與你對打,你只需要佯裝沒瞧見。」初凡嘆口氣,他與霍知理相處這段時日以來,或多或少也猜懂了這家伙的x格──對待人族相當友善,可只要一提到妖族,他便會變得暴躁許多,從他的口氣聽起來,不難猜測到他厭惡著妖族。
可是,究竟是為何?妖族甚至於沙場上皆未使用法術,否則區區人族怎可能還存留於世?他們腦袋都被盧踢了?怎麼就是想不透呢?
「別說蠢話!你是妖族大將!我豈能放你離開!」霍知理滿臉豁出去,舉起刀擺好架式,彷佛只要初凡一有動作,他們也不會輕易放過。
查覺到手下們皆已舉起特制的箭矢與武器,霍知理率領著為數不多的手下帶有犧牲之心朝著初凡奔去。「殺──!」
無奈小小人族,妖族如何放在眼里?離開牢籠的小妖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報仇的機會──花妖施展法術,使得人族所經之處遍地生花,而花粉帶有令人產生幻覺作用;樹妖施展法術,無數條藤蔓爭先恐後地竄出,如鬼魅般卷起人族的四肢,被斬斷的藤蔓,後續緊跟其後的是更多更粗壯的;藥草妖施展法術,帶有毒的藥草透過微風,擴散著他們的氣味產生毒氣,於林中悄悄蔓延著。
區區人類,何以與x1收天地jg華修練的妖作對?
有的僅是大地不與他們計較罷了。
初凡沒有阻止眾妖的報復,妖族不是睚眥必報,而是有仇必報。
時間如光般流逝,霍知理早已忘卻自己究竟是為何來到這里,只記得同伴的慘叫聲、求救聲與吶喊聲,他滿身是血,手里還拎著一名斷頭夥伴,血ye如水涓涓流淌。
即便眾妖懂著克制自己收起法術,可玫瑰說的對,只要離開牢籠,人們只有後悔的余地,不施法的眾妖即縱然失去了幾名同伴,仍完勝人族。
霍知理茫然地對上初凡挑眉的模樣,手上被濺血的感觸已消失,他怔忡著咬著唇瓣,滿臉不可置信,手上的人……他分明從初凡手里救下來了……為何、為何?
「我無意與你對打,你只需要佯裝沒瞧見。」初凡又說了一遍,狐貍眼里沒有不屑、沒有得意,僅有一片淡漠,好似……人們本就沒有獲勝的機率。
霍知理猛地一聲怒吼:「我跟你拚了!啊──!」松開亡故的同伴,他後腳一蹬俯身沖上去。
出於尊重敵方,初凡同樣一個瞬步朝著霍知理奔去。兩道身影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地斗爭,初凡赤手yu攔下霍知理的長刀,卻想起他們的武器有多麻煩,索x一個側翻低身隨手撿了根樹枝,灌注妖力於其中,重新擺好架式。
這里不是戰場,小妖們亦都各自報完仇,初凡確實沒有理由取下霍知理的命,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想。大人間的恩怨,自然是要到沙場上才是,而不是在這邊私下解決,初凡或許也想替已故的小妖們復仇,但是,他若殺了人族、而人族又要找他報復,這報來報去,沒完沒了。
他修練千年,并不是單純為了這種無趣之事。
分神間,霍知理的刀尖以斜上挑起沙塵試圖迷惑初凡之眼,隨後迅速斬刀揮向初凡的腦袋,後者雖已輕輕閃過,可頸子仍被劃開一點,些微的疼痛與血絲初凡壓根沒放在眼里。
霍知理的這一下彷佛給足了他信心,激昂的情緒鼓動著他,猶如告訴他:沒有房舒逸他也能贏!
人族副將的長刀飛快轉向yu再次揮及狐將,唯聞後者無奈的低嘆,接著手腕一麻,長刀擋不住虎口的無力應聲掉落。初凡一把捉住霍知理持刀之手,然後眼都不眨的將其拉進自己,抬膝重擊其腰腹。
「嘔──!」霍知理頓時瞪大眼睛,嘔出一口酸水。
不待霍知理習慣疼痛,初凡再度將手指并攏成刀狀,重創其手筋,下手前他還是有控制力道,至少不會讓霍知理完全舉不起刀,起碼得修養個幾個月。
「啊──!」手腕處傳來的疼痛無法b喻,霍知理甚至一度以為他的手斷了。
初凡沒有將霍知理扔在地上,反之,他相當輕柔地把其放在地面,只是滿地嫣紅中僅有霍知理一人全身無恙,余下不是斷手便是斷腳,而於血se之後,是害怕得瑟瑟發抖不敢上前攻擊的其他士兵。
霍知理抱住自己的手,疼得口流涎沫,整個人差點昏si過去。失去意識前他朦朧地瞧見了一抹身影疾步上前,飛快彎身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