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舒逸不放棄的詢問這陌生人對於加入的意愿,霍知理的臭脾氣忍不住提起來,瞪著房舒逸,道:「大人!你這是被敵人打壞腦子了嘛!怎麼可以這樣隨意讓人跟在你左右呢?萬一是個臥底那該怎麼辦才好?」
房舒逸一點都不意外霍知理這樣對自己說話,僅是挑著一邊眉毛,淡淡地開口說話:「副將待在這里這麼久,b我還要早時日守護人族,可曾看過哪個臥底這麼愚昧的主動現(xiàn)身在我們周遭?倘若他真敢對我痛下殺手,人族少一個將領(lǐng)根本不算什麼,後頭能補上我位置的人多得是,何況他該找的人是王,不是我。」
霍知理被房舒逸的話給堵得啞口無言,臉se頓時一陣青一陣白,只能輕哼了聲,默默地退回她身後。見狀,房舒逸才又將目光移到初凡身上,又再問了一次:「你愿意跟著我做事嗎?」
初凡本想拒絕,他可不想要靠著一個手下敗將去完成任務(wù),隨後馬上想到玉蟬之所以會指派他到人族的目的,除了是他自愿的之外,最大的理由就是因為他可以以一敵百、敵千,理當(dāng)能將傷害降到最小──狐眸微妙的瞥了nv將一眼,既然這nv人想把自己帶在身邊,那豈不是能更加快速的找到他們接下來的目的嗎?他下意識地抬眸。
恰巧,房舒逸尚等待著他的回覆,又一次與他對上眼,方發(fā)覺……他的眼睛很漂亮,不但g人魂魄,甚至還帶點大將之風(fēng)的凜冽,不過……怎感覺有些似曾相識?「如何?」她再道。
初凡環(huán)抱雙臂,微微一笑。「你怎麼不先說說你是誰?」
房舒逸這才想到自己還沒有自我介紹,索x輕輕彎彎腰,道:「我叫做房舒逸,是人族之將。你呢?」
「我叫……。」本想順口的說出自己的名字,反正人族從來都不曉得狐將的本名是什麼,他也不必多擔(dān)心被認(rèn)出來,旋即又想到人族的名字都是三個字的,於是就y是給自己安上一個姓。「我叫玉初凡。你們喊我初凡就好了,我也不過是一個路人罷了。既然房大人有意將我?guī)г谏磉吀阋粔K做事,那自然是初凡三生有幸啊!當(dāng)然感激,怎麼可能拒絕呢!」他在心底撇撇嘴,反正玉蟬那家伙是妖王,給自己冠上妖王的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倒是房舒逸,聽見初凡的姓後忍不住蹙眉,姓玉的人相當(dāng)罕見,曾經(jīng)就讓她碰上幾個玉家人,他們與初凡相同,皆為見義勇為的x格,也難怪他有膽量這麼跟霍知理說話了。「行。初凡,那你現(xiàn)在就與我們一同前往g0ng殿吧。」
「是!」
霍知理對他本就不喜,現(xiàn)在聽見他要跟著一塊到g0ng殿就更加不開心了。幸虧初凡一路上都很安分,沒有多惹出什麼禍端來。
一到g0ng殿,他們便被安排在一間房里歇息,王正在處理的公事,晚些才會過來。
霍知理忍不住湊到房舒逸的身側(cè),小聲問道:「舒逸,你怎麼就這麼把陌生人給帶進g0ng了啊?」他年長房舒逸兩歲,正值意氣風(fēng)發(fā)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房舒逸究竟想做什麼。
房舒逸倒了杯茶給他,眼睛直盯著在外頭石桌旁安靜坐著與其余士兵一塊的初凡,同樣低聲回覆。「霍大哥,待在戰(zhàn)場上這麼多年了,難道就沒發(fā)覺那家伙身上有殺氣嗎?」聞言,霍知理訝異地瞪大眼睛。「雖然感覺他刻意壓下來了,可是……難保他不會對王或是其他人做什麼事情,我這是將他帶在身邊好觀察一番,萬一真出事也好照料。」
霍知理這才明白房舒逸將那討人厭的陌生人帶在身邊的用意,嘆口氣,不禁感嘆著自己都多大的歲數(shù)了,怎麼連這麼簡單的計策都想不到呢?「舒逸,對不住啊,方才那樣阻饒……甚至、甚至對你大小聲。」
房舒逸微笑搖頭,沏了茶將茶壺的提把推向霍知理,後者會意過來,自然地替他們倒了茶。「沒事,我知道霍大哥你就是x子急,本x不壞,怎麼也是想盡忠守好人族。我都跟你相處這麼久了,怎麼可能不懂你的個x呢?」
霍知理尷尬的咳了聲,微微偏頭以著自以為不會被初凡看見的角度睨著,說:「舒逸,可他這人……真的能在這時候與王見面嗎?萬一真是臥底……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可是馬上就能輕易對上王啊!」
房舒逸品著茶,濃郁的茶香沿著她的口腔順到t內(nèi),給人一種很奇怪的舒服感,如水般溫和,如冬yan般在她t內(nèi)散發(fā)著溫溫的熱度,這種感覺是她前所未有的新滋味,彷佛有著誰在替她好生調(diào)理著身心,這簡直無法b喻的痛快。她蹙眉疑惑,霍知理見狀,連忙解釋:「這是妖族那偷來的茶葉……呃,應(yīng)該說是從上回狐將救走的那些妖族中,似乎有茶妖,狐將尚未救走他們前,守衛(wèi)每日都是喝著從他身上摘下的茶葉,原本患有重病的守衛(wèi)不久都好了。王得到消息後便命人多抓來了幾只茶妖,現(xiàn)在每天都在那個地方為保全x命而種植茶樹,悉心照料著呢!」
霍知理一說完,本在初凡掌心玩著的茶杯啪地一聲碎裂,與初凡同桌的人類一陣驚呼,睜大眼眸看著他。房舒逸與霍知理亦聞聲探去,只見初凡一臉不知所措的張望四周,尷尬地呵呵笑:「對不住、對不住,我就是個鄉(xiāng)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