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啵”,明明淹沒在淅瀝的水聲里,邊察和顧雙習卻都聽得清楚。
她瑟縮著別開視線,被他抱著轉移到盥洗臺上,雙腿打開成型,袒露出腿間那處嫩紅的入口。
盥洗臺是大理石材質,表面寒涼地熨貼著她的屁股,可身前的邊察體溫卻頗高,連帶著送入她體內的陰莖亦燙得可怕,又因其粗壯的形狀,存在感駭人。
它霸占著她的陰道,氣焰囂張,正快速抽插出“噗噗”的聲響,每一下都深埋至根部,再抽出至只剩一個腦袋被她含住。邊察掰著她的腦袋,和她交頸接吻,舌頭在她口腔里亂掃一氣,再覓見她的舌頭,嘖嘖有聲地吮吸、舔舐,仿佛要把她舌頭咬斷。
顧雙習卻漸漸有些受不住,覺得今晚的邊察似乎太用力,每一次頂撞都像試圖把她貫穿,她感到可怖,因此迫切地想要快點結束。
她攀著他的脖頸,在他的激烈動作中與他說話,聲音都被掐碎打散、飄飄忽忽地落在他耳里:“……射給我好不好?我想早點休息……”
邊察的確對她有求必應,聞言扭頭去咬她耳垂,溫聲答應她:“好。”
身下頂插卻愈發用力,拿出敲開宮口、釘進子宮的氣勢,暴烈地動作上數百下,終于在顧雙習的呻吟聲里如愿以償,龜頭被含進那更為緊致溫暖的子宮當中。
鼠蹊處傳過一陣通電般的痙攣感,邊察按著顧雙習的腰,悶哼著射出來,用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顧雙習僵持著承受射精,被他刺激得又一次攀上高潮,盥洗臺上濕液淋漓,散發出濃烈的情欲氣息,連沐浴露與洗發水的芬香都無法將其掩蓋。
顧雙習疲憊不堪,樹袋熊似地掛在邊察身上,等著他把尚未完全軟化的陰莖抽出來。他卻不急,仍留在她溫暖潮濕的身體里,抬手去按壓她的小腹,仿佛隔著這重皮肉,可以感受到正釘在她體內的陽具。
直到她半是撒嬌、半是責怪地說上一聲“好脹”,邊察才唇角含笑地退出去。陰莖一經拔出,一汩混雜著濁白色的體液也跟著流淌而下,沾滿她的腿根與臀下的盥洗臺。
邊察低頭啄吻著顧雙習的雙唇,嗓音微啞:“雙習流了好多水……我也射了好多。”
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二人又黏黏糊糊地洗了一遍,擦凈水漬后出了浴室。顧雙習困倦至極,被邊察放進柔軟被褥間,眼皮便開始打架。
邊察將床頭柜上的臺燈調節至昏黃亮度,自己在床邊坐下,輕撫過顧雙習的鬢角:“你先睡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她大腦被困意占據,卻還記得握住他的手腕,眷戀般地挽留他:“……您不和我一起休息嗎?”
“我忙完就來,你不用等我。”說著,邊察在她眉眼間落下輕柔的親吻,目睹著她闔眸睡去。直到她呼吸變得平緩、確認已經睡熟,邊察才悄悄起身,離開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