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邊察格外黏糊,把她的脖頸與肩x皆啃得遍布吻痕,掐著她的腰一下一下釘得極深極重,每一次都將yjgcha至最深處,guit0u鍥而不舍地試圖撬開g0ng口。
顧雙習漸漸感到疼痛。每當他cha入,guit0u上的凸棱便會粗糲地碾過yda0內壁的nengr0u,引發一陣戰栗快感,及混雜于其中的絲絲痛楚。
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仰起腦袋同他撒嬌:“邊察,好痛,出去好不好?”而他的回應則是吻她,然后更加用力地ch0uchaa。顧雙習慢慢放棄勸說他,索x把雙眸闔上,勸說自己不看不理不想,隨便邊察翻來覆去地折騰,直到最后s在她身t深處。
邊察卻不急著ch0u出來,尚未完全軟化的x器仍戀戀不舍地留在她t內,他抬手撫0著她的臉龐,嗓音里含著饜足與祈求:“雙習,給我生個孩子吧?”
顧雙習知道,從他們。
直到他終于滿意,再次s在她t內,才大發慈悲地準許她昏睡過去。
但在意識沉入黑暗以前,她又一次聽見他呼喚她:“雙習。”
這一次,她沒有回應他。而他仿佛也不再需要這份回應,而是握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了他的x前。
他說:“我叫邊察。”
邊察。她在心中默默模仿著這兩個字的發音。雖然不理解它們是什么含義、具t又要如何去寫,但她知道她必須記住,且等她下次醒來,一定要對著他的臉,準確無誤地復述他的名字。
那樣一來,或許他會開心點,就不會再像今晚這樣折磨她。
之后的故事,可以直接銜接到現在。
她醒來,成為“雙習”,及這座府邸的“nv主人”。邊察開始教她華夏語,領著她出席各種各樣的宴會與活動,白日里把她捧到所有人面前,黑夜中將她褻玩至全無自尊與臉面可言。
這樣的日子,她已過了數月。
顧雙習幾乎快要習慣了,習慣早上在那張大床上醒來,習慣午后接受邊察的電話盤問,習慣傍晚聽見邊察歸家的關門聲。她只管每天埋頭識字,將語言方面的天賦與才g發揮至極致,只有強迫自己忙碌起來,才不會覺得人生無望。
但是在深夜時分,在她睡熟以后,仍會為夢中所見而流下無意識的眼淚。以前是因為夢見了家,今夜是因為夢見了她與邊察的初見,連帶著初夜那晚經受的苦難,一切都叫她的眼淚難以遏制。
直到邊察把她叫醒,顧雙習方才驚覺,她的淚水已將半邊枕頭浸sh。
臥室里只亮著一盞床頭燈,光線昏暗,她又大夢初醒,眼前尚模糊一片,只看得清邊察的大致輪廓。他正俯身朝向她,細細觀察著她爬滿淚痕的臉龐。
邊察用沾過涼水的手帕,輕柔地擦拭著她的臉頰,一面擦去她的淚水,一面溫柔地問她:“夢到什么了?哭成這副慘樣。”
“……我夢到我們的第一次。您強j了我。”她說。
聞言,他若有所思地點頭:“確實不好。”隨后話鋒一轉,“但是雙習,之后我一直有在盡力地補償你。你想做什么,我就放手讓你去做,看書、外出、畫畫,這些事,我從沒有反對過你;你不想出席某些場合,我也順從你的想法,從沒有強迫你來;就連在床上,我也b以前收斂了很多,至少我現在很少把你弄到受傷流血。”
顧雙習臥在被褥與枕頭間,一張臉藏在如云黑發中,顯得蒼白羸弱、纖瘦可憐。面上淚痕未盡,雙眸緋紅微腫,整個人籠在一重病態的破碎感中,邊察見了,自覺憐ai疼惜,低頭去親吻她的眼皮。
一邊親一邊問:“雙習說這些是不是實話?我為你改變了這么多,這難道不是我對你的補償嗎?你還有哪里不開心呢?我知道我們的開始不夠美好,但我相信我們的以后一定是幸福的,只要你一直聽話地待在我身邊。”
“可是如果您以后不再需要我了呢?等到那一天,我是不是只可能被拋棄?”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她居然就這么直截了當地問出了口。
盡管他們各自心知肚明,這段關系只是一場單向c控,顧雙習作為邊察的工具和墊腳石,持續發光發熱,直到他不必再利用她來鞏固人設。
可他們也從沒有直接戳破這層窗戶紙,而是心照不宣地維持著表面和平,仿佛他們只是一對尋常伴侶,聊天、相處、za、共眠,將每一樁親密行徑都做盡,連情話與表白也一齊移植。
一旦顧雙習一語道破這重偽裝、把真相擺到臺面上來說,那事情的x質就變得不一樣了。
邊察為她擦臉的動作一頓,在這凝滯的幾秒鐘里,顧雙習險些以為他決定了要用這塊手帕悶si她。
他是剛愎自用的獨裁君王,眼睛里最r0u不得沙子,忤逆者往往只有si路一條,何況是身為“工具”的她。工具不夠乘手,當然必須換掉。
但邊察并沒有對她動手。他拿著手帕下床,走去浴室洗了一遍,又回來繼續給她擦臉。
男人手掌墊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