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皮帶從身后被丟到地板上,接著是白襯衣和西裝褲。
腰被人禁錮著,身上的人伸出手從她的肩膀順著脊梁一路往下滑,兩個人唯一的遮蓋是內褲,他的性器隔著內褲磨著商淺的陰蒂。
背上傳來濕潤的觸感,商淺忍不住嚶嚀了一下,肩膀微微顫抖,她一動,背后的溫徽行伸手跟她十指相扣。
“淺淺乖一點。”
他一邊在她耳邊舔舐,一邊手指已經進入濕潤的甬道,抽出來帶出來她動情的證據,經過了上次她的甬道又變得緊實。
甬道在他手指的抽動下開始收縮,他覆蓋在商淺手上的手指被緊緊抓住,他抽動著手指,揉捏著她的陰蒂,商淺沒有一點緩沖就被他拉進情欲的沼澤。
溫徽行抽出手指給她看自己手上的液體,商淺紅著臉想要翻身,卻被扣住腰,不注意他已經挺腰進入濕潤的小穴。
剛剛高潮的商淺敏感的身體一下被刺激到,整個人塌下去,腰被撈起來,這個姿勢讓溫徽行進入得更深,他笑著等商淺適應,手在她的胸口流連。
“你出去。”
身后的人慢慢插入再插進去,反反復復磨著她。他喜歡聽她被他做得哭,喜歡在她想要逃時扣著她的腰將她拉回,想要將精液全部射進她的身體里,想要將自己變成她的所有物。
“喜歡嗎?”
他沒有回復商淺的話,她只能在他加快的速度下嗚嗚咽咽咬唇,胸口兩個白嫩的乳房被他揉捏得發紅,像是白雪上盛開的紅梅。
不知道高潮了幾次,身體除了他帶來的快感還有酥麻,安全套換了好幾個,生理性眼淚溢出來被他舔舐干凈,他嗅著她的脖頸,被他的欲望侵染了。
明明之前都很溫柔,今天卻有點像是最后一次做愛一樣,溫徽行一直孜孜不倦地沖撞。
有點涼的玻璃貼上了商淺滾燙的身體,她被迫承受著溫徽行的吻,身下他托著她的臀一次一次用力地撞擊著,商淺視線向下就能看見他是怎么進入自己身體然后在每個角落留下痕跡,雖然也有過親密的行為,但是曾經牽手都會臉紅的少年此刻成了向她索取的男人,在她身下律動,讓她還是忍不住臉紅。
“輕。。一點。”
她說出話的瞬間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她被他的氣息包圍著,不斷回應著來自他的吻,為了防止掉下去,她兩條白皙的腿緊緊盤在溫徽行腰間。
“淺淺別哭。”
溫柔的語氣但是動作卻是又快又狠,嘴上哄著她但是一點也沒變。
他將她從窗邊帶離,走向床的時候性器一直在她身體里撞擊著,商淺呻吟了一聲接著再次高潮。
“你叫我,我就放過你。”
得到他的承諾,商淺喊了幾聲他的名字,可是他的動作不見停,于是又叫了他的小名,還是不管用。
“老公。”
話音剛落,俯在商淺身上的溫徽行眼神一暗,商淺就知道自己又被騙了,他抽出性器再次挺進她敏感的地方,成功聽見她抑制不住的呻吟。
最后一次溫徽行在快射出之前抽出性器,精液射在商淺的小穴口,小腹和胸口,她的身體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白色的精液順著小穴口流到床單,經歷過高潮的小穴還在收縮,洞還保持著他出來時的形狀。
他抱著商淺去浴室清洗換了床單,抱著她,手指在已經睡著的她胸口滑動著,上面的紅痕很顯眼。
衛旸的舉動讓他對自己和商淺的未來有了一些迷茫,明天會不會商淺會變一個人,或者明天商淺會不會突然消失,只有懷抱里的溫度讓他相信商淺還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