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后勁慢慢上來,商淺一上車手里的安全帶一直系不好,她頂著紅潤的臉頰和紅紅的眼睛,咬著唇跟安全帶做著斗爭。
溫徽行俯身低頭給她系著安全帶,頭在商淺胸前晃來晃去,她鬼使神差用手像逗貓一樣摸著他的下巴。
“好可愛。”
手心被人啄吻,癢得商淺撤回作惡的手,但是手被他牢牢抓住。
整個晚上溫徽行沒睡多久,她鬧騰了一個晚上,一會要這樣一會要這樣,還扒他衣服,拉他一起去浴室洗澡,溫徽行把她打橫抱起扒光衣服速戰速決給她洗澡送她回床上然后自己去洗澡。
他一出來,便看到本來應該在被窩里熟睡的商淺坐了起來,身上的睡衣被他脫了,嘴里說著熱,卻沒注意到此時溫徽行的眼神暗了下來。
擔心她感冒給她穿上睡衣,躺回床上時她纏了上來,側躺著抱著他的手臂睡著了,留下溫徽行一個人平息自己的欲望。
下午下起了雨,商淺從法院走出來,她的手機一直撥不通電話,她撐著傘準備走前面一點打車回家。
雨越下越大,天黑了下來電閃雷鳴,這段路不好打車。
她打通了電話。
“我已經出來了在法院門口,我等你。”
黑色卡宴停在法院門口,溫徽行從車里走出來撐著傘走上臺階,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商淺穿得如此正式,干凈利落的西裝和高跟鞋。她站在那里就讓他無法忘記。
“走吧我們回家。”
忙完工作,商淺一看鐘已經很晚了,她打開臥室的門,溫徽行靠在床頭看著書,戴著眼鏡。
本來想著輕手輕腳走進去,走到一半他突然抬頭讓她定在原地。
他把眼鏡取下書放到床頭柜,將快走到他面前的商淺撈進懷里抱著。
額頭被留了一個吻,商淺鉆回被窩對著他躺著。
“你離開的時間里我在想著你會怎么樣,會不會很孤單。”
商淺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位置躺著,繼續聽著他說話。
“那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過來的,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來你家找你,當時看到她就知道她不是你。”
“我腦海里描繪了很多次你的樣子。”
“我找了很多辦法都無法找到你,直到我發現有一次小說里出現字時就可以將兩個世界聯系在一起。”
“第一次咖啡杯碎掉,第二次就是壞掉的路燈。”
“咖啡是我在辦公室里碰掉的,我看到小說里有了字,我也知道了你的世界也發生了同樣的情況。”
溫徽行的話解了商淺穿回來之前的疑惑。
“小說崩壞是因為什么?”商淺問出了自己的另一個疑問。
“我努力讓兩個世界聯系在一起。”
商淺抱緊他,眼淚控制不出來流下來。
只穿著單薄睡衣的兩人貼在一起,溫徽行抽了紙給她擦干凈眼淚,在她耳邊說:“都分開好幾天了。”
暗示意義十分明顯。他才剛吃上肉就出差,昨晚回來她醉酒睡著,他一直沒機會。
“啊,什么意思。”
商淺知道他的意思,故作不懂逗他,正在她衣服邊緣徘徊的手指撤回,他的眼神暗了一下,背對她躺著。
“逗你玩的”,以為他真的準備睡了,她連忙湊近去看他,沒想到他一下子坐起來吻住她。
衣服被他除去,臉陷入柔軟的枕頭里,滾燙的身體從背后貼上來繼續跟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