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玄蛇族的王他的內心是空虛的,孤寂的,獨自坐在王位上搖晃著酒杯,心里一陣震顫,他那隱藏在深處的黑暗開光被她打開,名為占有欲,可他不能霸占她,他不能失去她,他承受不起這代價,他已經等了千年,得謙讓著雌性。
天岐,煌宴為了打破對她的思念,連夜選了個風水寶地造出一個他們的家,花了小半月一個百平米的獨棟別墅出來了,回想起前段時間的刺激她已經好久沒做了,她的臉蛋,脖頸,全身都變得熱辣起來,但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天岐主動包攬下做飯的活,切肉烤肉,撒調料。玄冥和煌宴陪著她說話,時不時眼神交匯,兩雄性之間劍拔弩張,都爭著要多分一絲她的寵愛。
很快天岐做了唐棠愛吃的糖醋排骨,紅燒魚,番茄炒蛋,搭配生菜卷烤肉串,四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吃飯,除了時不時有勺子或筷子撞擊碗的聲音外,彼此之間都不知道說些什么,畢竟都是真心喜愛唐棠的雄性,心里其實都不希望對方任何一人獨占棠棠,氣氛又緊張又尷尬,突然玄冥體貼的打破沉寂,“多吃點”,天岐這才隨之附和,“嘗嘗我的手藝,我只做給你一個雌性吃”。
于是,唐棠大快朵頤了起來,他們便也和諧的吃著自己碗里的飯,肚子滿足了接下來就是身體,她身上就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衣,薄若蟬翼,可圈可點的傲人身材落落大方的展現出來,只是被他們三個注視她便已經濕透了,玄冥像皇后一樣等待她寵幸他們,他們的肉棒已經蠢蠢欲動,等著被她輪流享用,年輕的雄性身體令她春心蕩漾,他們三個乖巧的躺好,身無寸縷,三條陰莖活力無限地跳動著,她的反應很敏感,還沒被插就早已濕透了,尤其是他們三人還時不時在她耳邊說著下流的話,她先坐上天岐的,小花穴很好的接納了陰莖,而后她伸出涂抹著水藍色指甲油的手指輕撫他的嘴唇,在他嘴唇上撥動了幾下,然后視若無人的擺動起來,淫蕩的呻吟聲傳入玄冥,煌宴耳朵,他們極力克制著,單手扶著自己的陰莖擼動,催動獸力安撫躁動的陰莖,在一旁看起了現場直播。
如果他是車那她就是技巧較為精湛的司機,房間燈光太暗,昏黃的色調,極致曖昧,他們都知道她脖頸白如天鵝,她節奏時而快時而慢,那吊帶睡衣的一邊不知怎么掉了下來,瘦削的香肩更顯韻味,她整個人感覺飄飄然,時而往下墜時而往上飛,乳房微微顫抖,這香艷的場景喚起了他們身體內心深處的欲望,欲火一點點膨脹,他真想狠狠咬一口,快感像過山車似的把她一次次拉回理智與感性之中,耳邊只剩下她甜美的聲音,她抓著他的雙手,四只手十指緊扣,相纏著,她盡情釋放自己的天性,舞動著自己曼妙的身體,天岐也大大方方的喘出聲,雌性嬌小的就像洋娃娃,想給她白皙的脖子上套上枷鎖,或是紅色粉色黑色的蝴蝶結,絲帶,他很享受,在她的律動下肉棒爽的不行,還能看著她搖擺。她那雪白的身體,潔白的連衣裙沾染上滿滿的精液的樣子,他們三人光是想象一下就要抓狂。
玄冥和煌宴硬是憋著,忍耐很痛苦,陰囊酸漲,陰莖腫漲,只好先用手緩解一下,慢慢擼動,天岐突發奇想,調皮地抽離,讓她的雙手按壓自己的胸膛,用力一扯 扯爛了睡衣,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雙乳若隱若現,他手掌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她像受驚的小鹿,搖晃了一下,嚇得哭訴起來,“嗚嗚嗚壞蛋哈啊”,烏溜溜的眼珠里閃著晶瑩的淚花,他隱藏的狼性開關似乎被她觸發了,小花穴像一條河,潺潺流水聲不斷,噗呲噗呲,啪啪啪,清脆又悅耳,仿佛一首動人的歌曲,撩動他們的心弦,她動了很久,腿漸漸發抖,便只好坐著攪動,扭動臀部運動著,他的雙手很自然地扶住她的腰肢,“嗚哇好爽棠棠忍不住了想要尿尿了嗚啊我要尿你身上這是我的標記嗯啊”,說著,她就離開他的陰莖,蹲下來,雙腿打哆嗦,那嘩嘩如流水的透明尿液就淋在了他的腹肌上,場面好淫靡,他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更喜歡她了,好變態。
“哈啊棠棠寶寶真棒快坐上去讓我射出來乖寶寶”,他毫不吝嗇對她的表揚和夸獎,接著唐棠又重新回到戰場與他的陰莖戰斗,三十分鐘后一股炙熱的滿含愛意的精液注入她的花心,就像清晨的露水滴入花蕊一樣,滋潤了她的花心,他喘著粗氣,欣賞著她凌亂的身姿,她的穴被精液灌滿,精液一點都沒有滴出來,很快就被吸收了,“棠棠最乖了哈啊嗯啊只有你能讓我如此興奮,如此著迷嗯啊”
接著她來到煌宴身邊,俯下身,雙乳搖晃,乳頭像那紅酒杯里可口的美酒,輕劃過他的膝蓋,引得他渾身顫栗,雙乳緊緊包裹住他的陰莖,上下擼動,如此這般幾百下以后他終于射在了她的臉上,胸上。
最后她吻上玄冥的脖頸,吮吸出一個個紅色的草莓印這才放過他,接著與他舌吻,纏綿悱惻,旁邊的天岐,煌宴射完以后就回了自己的部族處理事物。
玄冥的聲音低沉又充滿了似水柔情,他舔了舔她的嘴角,他的手臂摟住了她的身體,兩人的舌頭,唾液,亂七八糟地混雜在一起。吮吸聲直擊耳膜,唾液流到唇尖。她的腳尖卷曲了。每當彼此的舌頭觸碰糾纏在一起時,就會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