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押著內心ch0u疼的感受,輕輕的將你衣裳穿好,接著伸手懸浮在你幾處傷的較重的地方,微微輸些他強大溫厚的法力,提升你傷口的自癒能力。得虧君吾此舉,加上自己的妙手,你後來療傷時各方面都恢復的挺好。
除了君吾每日會撥冗前來外,在你恢復意識後,靈文、師青玄、權一真等與你有些交情的神官,也陸陸續(xù)續(xù)地來探你。耗費數月,這身傷已讓你養(yǎng)得差不多。
或許日後你會為人標記,可此事、此劫,也算是過了。
大約是冥冥中注定要應驗你先前稱病的謊言,在傷將好之際,你接著又大病一場。
這幾日你一直處在發(fā)燒、甚至內熱外寒的狀態(tài),內里像是有火爐在滾燒,十分難受,人總是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且就算醒著神智也不是很清楚。
恍惚間你感覺到君吾似是有來,撫平你昏沉中緊蹙的眉眼,也會朦朧夢見一些奇怪的畫面。
夢里你時常與一個年輕的男子待在一塊,但你總是看不清他的臉。
你只知自己與他常在一間小g0ng觀里待著打發(fā)時間,觀里供的是誰你不曉得,不過你似乎很重視。
「這煎餅我加了幾位藥材,對身t大有助益,也許可助你修行,你要不嚐嚐?」
那男子吃了一口便皺眉。
「不好吃嗎?」你問。
他反問,「你沒試過嗎?」
「沒有,我覺得看著聞著是好吃的。」
一眨眼,這兩人對談的畫面漸遠,場景一換。
與你在一起的依然是那位青年。
你好奇地看著對方的面具,「你怎麼最近帶起面具了?不熱嗎?」
對方好像僵了一下,搖搖頭。
你直覺對方有難言之隱,不想對方困擾,也就不再追問。
接著,又換了一個情境,這次那位男子變得寡言些,好像不太快樂,主要都是你在喋喋不休的交代事情。
「我?guī)兹蔗峋鸵鴰煾溉コ鲈\,沒個一年半載是不會回來了,這觀能否麻煩你多看著?」
「你只要偶爾掃一下,別讓這里落灰就行。」
「你別悶悶的,我會再回來的,不會丟下這里也不會丟下你,你亦是,到時候可別丟下這里換其他地方修行呀!」
你并不曉得自己昏沉了多久,幸好再次醒來之後身子已經好了需多。對於那些朦朧的夢境你記的不是很清晰,試圖回想的話腦袋又會ch0u疼,索x就先擱著,日後再細想吧。
吃了些粥糜,你便坐臥在床,翻一翻之前未看完的醫(yī)書,甚至連君吾進了你的寢殿也沒覺察到。
「阿芷,身子可好些了?」君吾一邊溫聲的問,一邊走向你。
你聞聲抬頭一看,才發(fā)現君吾,「好多了。」
他坐在你的床邊,伸手附上你的額頭,「你昏睡了很久,先前來幾趟你都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現在看來是退燒了。」
「頭已不暈,只是有些倦怠。」
君吾心疼地摩娑著你的臉,「再休息一會兒吧!」
你搖搖頭,「連同養(yǎng)傷這幾個月來,已經睡夠久了。」
見你一旁的桌上還擱著仙娥煎煮的藥,似是一口沒動,君吾忍不住開口,「怎麼還沒喝藥?」
縱然你是醫(yī)nv,但不代表你喜歡湯藥的味道。你十分清楚自己身t狀況,并沒什麼大礙,其實不服藥讓其自癒也無妨,所以心里是不想喝的,「晚些再喝。」
君吾洞破了你的心思,但也沒戳破,「還是現在喝了吧,藥會涼掉的,聽話。」
知道他定是看穿了你的想法,你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認命地點頭,準備起身去拿那碗藥。
「我來吧!」他起身替你將碗給端過來。
你本想接手自己喝藥的,殊不知君吾端起碗後很是順手的就舀起一勺藥,將其吹涼就在你的嘴邊。
你眨眨眼看了君吾,隨即十分乖巧的喝下湯藥。君吾接著將第二杓遞過來,你又喝,第三勺、第四。
一邊接受著君吾的投喂,你一邊分神思考,三界第一武神伺候自己吃藥這畫面若是讓其他神官知道,肯定又是一陣j飛狗跳。
你盯著君吾俊朗的容顏,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
本在喂你吃藥君吾面露訝異,笑著搖頭,「淘氣。」
你淡淡的笑,「喜歡你,在你面前便想淘氣。」講完還伸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君吾抓住你不安分的手,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湯藥。
「如果說你的最終目的是不想吃完藥,那麼你成功了。」在他說話的同時,還不斷傾身朝你靠近。
兩人的距離在頃刻間縮短許多,君吾的氣息落在你臉頰的肌膚上,其眉眼近在咫尺,就在他將吻上你的那一刻,你猛然摀住他的嘴,阻止他再向你靠近。
你偷偷地笑,但還是努力壓住嘴角正se道,「現在不可以,我還病著呢!可別把病氣過給你。」
君吾怔愣一下,失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