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當是他剛與你新婚,所以對未來、對彼此需相處的漫長時光感到不確定。你能夠理解,人在幸福時多少會患得患失的。
捧著他的臉,你小幅度的r0u了r0u他的面頰,笑著道,「你若讓我不滿意,我還嫁你作甚?」你歪著頭,「這麼說來,我也是有許多缺點,那還是就不嫁?」
君吾大掌覆上你作怪的手,緊緊牽著,「要反悔的話晚了。」
你見他起身至桌旁,拿起斟了酒的合巹杯,又走向你,坐於身側,一杯遞給你,一杯他拿著。
新婚之夜,少不了的便是這交杯禮,夫妻二人互飲一盞,寓意著婚後你們將為一t,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爾後兩人同甘共苦、患難與共。
你與君吾紛紛抬手,舉著酒挽過彼此的手,成了交杯姿勢。
君吾認認真真的看著你,向來沉穩的雙眸里含有淺淡地笑意,「行此合巹之禮,結你我永世同心。」
你微笑地看著他,眼波流轉,「愿與夫君執手相伴,如同梁上燕,歲歲年年。」
語畢,你們二人同時低下頭,把唇放在合巹杯上,一起將杯中酒飲下。
平時你并未有飲酒的習慣,除了你不喜酒的味道以外,也是因為你身t對酒的代謝不佳,喝了容易臉紅,就b如現在,僅僅一盞,你雪白的雙頰就逐漸漾開了紅暈。
君吾替你將杯盞放回桌上,回頭再看你時,就見你小臉酡紅,他忍不住伸手撫上你的臉,還捏了捏。
雖然你的臉染上胭粉se,可并未醺醉,你嘟噥道,「我可沒有醉。」
君吾略微俯下身與你平視,嘴角噙著明顯的笑意,「我知道。」
如此俊朗的容顏在你面前,又怎能不心動?你出奇不意地啄了君吾薄唇一口,有些得逞地笑著看他,「將軍!」
象棋對弈中,吃掉對方將帥時,稱為“將軍”!
君吾毫無防備地被你占了便宜,他挑眉,隨後低笑,「嗯,將軍!」
下一秒,他大手一伸攬住你的腰,將你撈進他懷里,你抬眼看他,只見他雙眸幽深,視線輕輕掃過你的朱唇,你們彼此的鼻息近在咫尺,而後君吾便低頭覆上你的唇,克制又熾熱地吻著你,你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將自己對他的真心轉化成熱烈的回應,唇舌纏綿片刻後,你們才拉開了些許距離。
你親昵地蹭了蹭君吾的鼻尖,他淡笑,然後如對待珍寶般輕吻上你的眼,再來是眉心、鼻梁、唇角,在滾燙的熱吻中你們為彼此一點一點褪下的衣衫,其密密麻麻的吻一路往下,下顎、頸窩、鎖骨,君吾纜住你後腰的手逐漸沿著你背脊往上游移,瞬間,你產生一gu難以描述地顫栗,身子一軟的你手指不覺輕劃過他的x膛。
你已然被親迷糊,所以未能發現到君吾往常清冷的神se不復存在,他黑潭般的眸子里墨se翻涌,獨屬於他的灼熱氣息再一次覆上你的唇,接著他大手一揮,床塌上的紗簾飄然落下。
新婚夫婦,肌膚相親,理之自然,你們心跳彷佛同步,一起快、一起慢。輕紗帳內,是一幅心意相融的迷離畫卷。
洞房中漫著淡淡薰香,柔和的燭光輕輕搖曳,夜風輕巧拂過已落下的紗幕,模糊了一夜曖昧與旖旎。
就,我流婚禮。
時間過得很快,你與君吾成婚已是數個月前的事了。
這段日子最大的改變,大概是你起居全都移到了君吾的神武殿,夫妻間同居同食,原先你所待的司藥殿則成了你處理公務的地方。由於搬離了司藥殿,所以你現下工作地方可利用的空間也變大不少,可以種些草藥,你心里很是滿意。
另外一項改變,便是你多了一層帝后的身分。在你們新婚之初,不少神官見你便稱你為帝后,讓你稍微不習慣,或者確切來說,你還是更喜歡大家喚你司藥。
縱使你嫁給君吾,并不代表就全然拋下自己作為司藥元君的職責,你先是自己──也因為是自己──才是君吾的妻子。
你曾在與眾神官閑聊間,委婉地將自己內心想法提過一嘴,自那之後大家見你時仍是喚你司藥,唯有在你與君吾同時攜手出現的重要場合上才會尊稱你一聲帝后。
最近司藥殿的卷宗只多不少,造成此況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為你同神武大帝成婚,凡間許多神武g0ng觀會塑你的神像將你一同供入,君吾道觀的數量自不用多說,你香火與信徒也因此旺盛大增。二是近期南方有大量信徒請愿,該地帶流行起了鼠疫,百姓們面對會致si的疫病個個是心惶惶,祈求神佛的聲音自然也多。
了解一下事態,權衡過後你決定下界查探詳細情況,進而看要如何協助蒼生面對著疫病,同時也算是應信徒祈愿。
這事你有仔細與君吾商討過,畢竟你身為神官終究不能過多cha手人間事,可你所司職位又是救si扶傷的醫官,相b其他神只多少還是有些特殊x,在一定的彈x范圍內是允許協助凡人的。
在取得君吾的同意後你便獨自一人下凡,現如今在鼠疫肆nve的最嚴峻的村鎮落腳。
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