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問,「你沒試過嗎?」
「沒有,我覺得看著聞著是好吃的。」
一眨眼,這兩人對談的畫面漸遠,場景一換。
與你在一起的依然是那位青年。
你好奇地看著對方的面具,「你怎麼最近帶起面具了?不熱嗎?」
對方好像僵了一下,搖搖頭。
你直覺對方有難言之隱,不想對方困擾,也就不再追問。
接著,又換了一個情境,這次那位男子變得寡言些,好像不太快樂,主要都是你在喋喋不休的交代事情。
「我幾日後就要跟著師父去出診,沒個一年半載是不會回來了,這觀能否麻煩你多看著?」
「你只要偶爾掃一下,別讓這里落灰就行。」
「你別悶悶的,我會再回來的,不會丟下這里也不會丟下你,你亦是,到時候可別丟下這里換其他地方修行呀!」
你并不曉得自己昏沉了多久,幸好再次醒來之後身子已經好了需多。對於那些朦朧的夢境你記的不是很清晰,試圖回想的話腦袋又會ch0u疼,索x就先擱著,日後再細想吧。
吃了些粥糜,你便坐臥在床,翻一翻之前未看完的醫書,甚至連君吾進了你的寢殿也沒覺察到。
「阿芷,身子可好些了?」君吾一邊溫聲的問,一邊走向你。
你聞聲抬頭一看,才發現君吾,「好多了。」
他坐在你的床邊,伸手附上你的額頭,「你昏睡了很久,先前來幾趟你都沒有醒來的跡象,不過現在看來是退燒了。」
「頭已不暈,只是有些倦怠。」
君吾心疼地摩娑著你的臉,「再休息一會兒吧!」
你搖搖頭,「連同養傷這幾個月來,已經睡夠久了。」
見你一旁的桌上還擱著仙娥煎煮的藥,似是一口沒動,君吾忍不住開口,「怎麼還沒喝藥?」
縱然你是醫nv,但不代表你喜歡湯藥的味道。你十分清楚自己身t狀況,并沒什麼大礙,其實不服藥讓其自癒也無妨,所以心里是不想喝的,「晚些再喝。」
君吾洞破了你的心思,但也沒戳破,「還是現在喝了吧,藥會涼掉的,聽話。」
知道他定是看穿了你的想法,你不好再說什麼,只得認命地點頭,準備起身去拿那碗藥。
「我來吧!」他起身替你將碗給端過來。
你本想接手自己喝藥的,殊不知君吾端起碗後很是順手的就舀起一勺藥,將其吹涼就在你的嘴邊。
你眨眨眼看了君吾,隨即十分乖巧的喝下湯藥。君吾接著將第二杓遞過來,你又喝,第三勺、第四。
一邊接受著君吾的投喂,你一邊分神思考,三界第一武神伺候自己吃藥這畫面若是讓其他神官知道,肯定又是一陣j飛狗跳。
你盯著君吾俊朗的容顏,鬼使神差的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
本在喂你吃藥君吾面露訝異,笑著搖頭,「淘氣。」
你淡淡的笑,「喜歡你,在你面前便想淘氣。」講完還伸指戳了戳他的臉頰。
君吾抓住你不安分的手,無奈地放下手中的湯藥。
「如果說你的最終目的是不想吃完藥,那麼你成功了。」在他說話的同時,還不斷傾身朝你靠近。
兩人的距離在頃刻間縮短許多,君吾的氣息落在你臉頰的肌膚上,其眉眼近在咫尺,就在他將吻上你的那一刻,你猛然摀住他的嘴,阻止他再向你靠近。
你偷偷地笑,但還是努力壓住嘴角正se道,「現在不可以,我還病著呢!可別把病氣過給你。」
君吾怔愣一下,失笑地將你捂著他嘴的手移走,改親吻你的額間,隨後攬你入懷,幽幽開口,「現在不可以,那只好請阿芷以後再還。」
???嗯?好像哪里不太對?
你神se認真,面露疑惑,「這要還?可我不欠你。」
君吾見你一板一眼的,忍不住伸手刮了你的鼻子,微笑道,「你有。」
「何時?」
「方才。」
怎麼兜了一圈子又回來?你瞇起眼,「您這算盤可打得真響。」
君吾眉眼彎彎,笑而不語。
你最終妥協一笑,那笑里竟有些反客為主的寵溺,與他相視,你輕輕地道,「好,我欠你的。」
你覺得最近君吾的心情很不錯,似乎是因為一個他曾經十分看重的故人再次飛升回到上天庭。那人名為謝憐,大家都稱其為太子殿下。
對於這個人,你是聽過名號的。在你漫長的行醫生涯里,曾經遇過十分棘手的疾病──人面疫。這場令人聞之se變的瘟疫距今已有八百余年,記得當時這病是起於仙樂國,而後在那一帶爆發肆nve,最終使得國家走向滅亡。
這謝憐恰恰就是當時仙樂國的太子,這位少年因神武道驚鴻一瞥等輝煌事蹟讓仙樂國民贊譽有加,有一段日子人人對他是又敬又ai,可眾星捧月一陣子後,他又因人面疫致仙樂滅國一事而跌落神壇,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