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不知道大家有多關心!」
一提到帝后之位,你不免感到別扭,搖搖頭道,「我先前犯了事,大家怕是不愿的。」
師青玄睜大眼,他沒想到你還介懷曹朔那件事,「你可別這樣想,前些年那樁舊事只要是個人都能理解你的,況且你該贖的罪也贖了,早已過去。」對於你的妄自菲薄,他慰勉道,「雖然帝君表現的很克制,但大家都看得出來他很屬意你,況且你還時不時下界用另外一重身份幫些貧苦凡人開義診,光這舉動就贏過仙京里大部分神官了,若你不合適,那還有誰合適?」
「你怎知我下界看診?」你面露驚訝,這事你很低調的,除了君吾以外就沒同其他人提起過。
師青玄眨眨眼,昂首挺起x膛,嘿嘿地道,「我可是風師大人呀你別這樣看我,咳!這是帝君先前在集議時偶然提到的。」
見他這樣你不由得輕笑,只是垂眼繞回原本的話題,「就算沒有帝后也不礙仙京諸事的運轉,有沒有人好像也不打緊。」
「嗯你這話是有些實在,不過萬一讓月老神君聽到了,他老肯定得發瘋哎呀明兄你吃慢點!這兒沒有人跟你搶!」師青玄“刷”地收扇,忍不住對一頓埋頭苦吃,從頭到尾沒有參與進話題的明儀喊道。
原先在旁安靜聆聽謝憐不明所以,真誠地發問,「為何月老神君會為此發瘋?」
「哎你不知道嗎?這千百年來月老神君可關注帝君的婚事了,前些年他在上元節看見帝君與司藥大人在仙宴上眉目傳情,巴不得沖上前跪在帝君面前求他們倆在當天就大婚,我看他b帝君都還急。」
上元仙宴月老要沖上前這事你還真不知道,話說“眉目傳情”又是什麼形容?真是!你失笑地搖搖頭。
「月老神君我不熟悉,不過司藥大人方才那番話若是讓帝君聽到了,他怕是會失落的,就如同方才風師大人所說,我感覺得到他很珍重你。」謝憐委婉地發表自己意見。
你想像了一下君吾落寞的樣子,心也不自覺得跟著隱隱ch0u痛,便點點頭道,「這話不會再提了。」話峰一轉,你望著謝憐,「帝君對你也十分看重,前些日你與泰華殿下的事若是有需要協助,盡管開口。」
「多謝司藥大人關心。」謝憐僅是微笑道謝,并未再多提。
師青玄放下手中摺扇,端起茶,「坐鎮一方的武神當中,屬千秋與權一真為閱歷最淺的小輩,有時實在讓人放心不下」像是忽然思及到什麼,他開口問,「對了,司藥大人你與權一真是故交嗎?除了之前的引我真沒看過上天庭里還有誰能讓權一真好好聽人說話的,你們是何時相熟的呀?」
本在嚼著茶點的明儀抬頭看了你一眼,似乎對這個話題b較有興趣。
「一真?我在飛升之前就認識那孩子了。」你無奈的笑著,「那時他還小,有一次被人打慘了丟在路旁,被我撿回去醫治。」
師青玄ch0u了ch0u眉角,「像是在撿什麼小動物一樣」
「後來發現他老是ai找人b武打架,時常把自己ga0得渾身是傷,回回都能叫我遇見,一來二去也就熟悉了。」說到這里你有些苦惱,想著頭疼,「勸他又勸不聽,後來就隨他去了,他負責打他的架,我只管醫他。」
「真是辛苦你了。」謝憐安慰道,默默在心里感嘆,養熊孩子也是不易。
你們悠閑的茶敘時光才剛過沒多久,府外便傳來巨響,一聲接著一聲,不待消停的。
大家面面相覷,便很有默契的一同出府,打算瞧瞧究竟發生什麼事。
你們人還未到,便聽見不少氣急敗壞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
「武神發瘋啦!郎千秋跟權一真打起來啦!」
「快快!快去通知其他武神,我們加起來都架不住這倆。」
「別打了別打了,我才新修的府邸呀呀呀!」
你們朝聲源趕過去,只見一片狼藉,到處皆是打斗的痕跡,還有不少建筑物被毀壞,有些神官見自己的府邸受到了波及,急得在那兒跳腳,卻又拿罪魁禍首沒辦法。而造成這片光景的兩位主角──郎千秋與權一真──正在仙京大街中央怒目相視,二人眼神兇狠,全然沒有以前的清朗與純粹。
你心道奇怪,現下這兩人的氣場怎與你所熟知他們如此大相逕庭。
謝憐對圍觀的一位神官問道,「怎麼回事?」
「這是怎麼一回事?」遠方趕過來的裴茗也異口同聲地問道。
應該是有人不忘在混亂中開啟通靈陣通報,除了裴茗外,他身後還跟著緩步踱來的水師與靈文,你猜想也許這三人方才是待在一塊的。
師青玄看見師無渡,朝他揮揮手跑了過去,「哥!」
「青玄,離他們遠些。」師無渡開扇掩面,淡淡提醒著自己弟弟遠離打起來的那兩位,以防他受到波及。
下一秒,要致人於si地的殺意倏地從郎千秋與權一真他們身上迸發開來,兩人又開始交鋒,彼此間拳拳到位,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