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眼鏡轉而安在柳保全身上,而后又慢條斯理地把地上的假發(fā)給他重新戴好,“沒有我的允許,這些東西可不能丟掉。”
他眼睛往角落一瞥,被剪碎的裙子和假發(fā)七零八落堆在那兒。
“你穿裙子的樣子我很喜歡。”鄭曉華抱起蜷縮成一團的柳保全,在沙發(fā)處坐下,手指順著凸起的喉結,到微微鼓脹的x部,再到腹部下方早已愈合的疤口,繼續(xù)往下,來到一處溫暖cha0sh的禁地,微微往里壓,“記住,你永遠只能是個nv人,而這一切,你都應該感謝我。”
柳保全靠在鄭曉華的頸窩,又是恐懼又是依戀地蹭著,他知道,是這個男人把自己救了出來,以不至于自己不被親生父親qianbao。
感恩中夾雜著憎恨,他厭惡這個人,恨他并沒有給自己選擇x別的機會,更恨他永遠只把自己當做他不l感情的替代品。
“哥哥。”柳保全攬住他的脖子,pgu往下一壓,主動將他的手指吞了進去,“哥哥……”
鄭曉華似乎是被愉悅到了,他有點興奮,另一只手用力r0u著柳保全身上唯一算得上圓潤的pgu,壓著她往自己b0起的x器上壓,“嗯,很乖……”
“還記得小時候嗎?”他吃著她的耳朵,伸出舌頭往里鉆,吐出的熱氣燙得她渾身顫抖,“你總ai拉著我的手,喊我哥哥,求我抱抱你,就像這樣——”
猝不及防地被進入,柳保全發(fā)出一聲短促的低y,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狂風驟雨般的節(jié)奏c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小乖,你總喜歡我這樣喊你。”鄭曉華咬著她的后脖頸,roubang鑿得愈發(fā)用力,那溫暖的x道總能g起內心那塊被他深藏的記憶。
“哥哥……”柳保全不自覺抱緊他,仿佛他真的是哥哥,只疼她,只ai她,直到她聽見——
“小妹,芙兒,哥哥好想你。”
那一刻,呼x1都停了,柳保全知道,明明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每次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聽到他口中喊的是別人,她總是覺得痛心。
她恨他,懼他,但也ai他。
這很痛苦,在這一刻,所有快感如cha0水般退去,只剩麻木。
這樣的人生究竟有什么意義?為什么她出生就是個怪物,為什么父親從始至終都不能ai惜她,為什么到了最后她依舊是一個人,一個替代品。
她不知道,在一聲又一聲的sheny1n中,她被迫送上了ga0cha0,或許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鄭幸沒想到柳保全會跟來,按道理作為一個外人,他沒理由參與進來。
“媽媽,這傻子為什么在這兒。”鄭幸瞧了眼走在鄭曉華身旁的柳保全,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勢有些滑稽,便忍不住轉頭附在母親耳旁問。
“他爸沒了之后,你舅舅看他可憐,便收養(yǎng)了他。”鄭芙一邊走一邊攬著兒子寬厚的手掌,在手腕的疤口處輕輕摩挲,微微皺著眉,像在回憶什么,“我還記得,沒離開家那會兒,你外婆還因為這事和他大吵了一架,如今要是仔細算來,他參與這事倒也沒錯,畢竟也算得上他半個外婆。”
“哦,那他爸什么時候si的,他媽呢?”
“太久的事了,媽媽也記不太清,不過依稀記得他媽跟人跑的那年,你應該有五歲了。”鄭芙笑著說,“小時候他雖年長你幾歲,卻總ai跟在你pgu后面。”
“嗯。”關于柳保全的記憶并不多,唯獨摘楊梅這事他記得特別清,但也僅此而已了。
見他一瘸一拐又癡傻瘋癲的模樣,鄭幸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可憐?好像也不是,具t來說,也許是慶幸。
慶幸母親沒有拋棄他;慶幸他也曾被母親放在心里,疼過、ai過;更慶幸自己長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什么樣都好,鄭幸想,只要媽媽還在他身邊就怎么樣也無所謂了。
去后山的小道曲折蜿蜒,一路往山頂延伸,路邊碎石遍布,是條極難走的路。
鄭友娣扶著樹g坐下,對h友軍遞過來的水瓶視而不見,眼睛sisi盯著由于不小心扭到腳而被兒子背著的鄭芙,想起她受傷時大哥心疼的眼神就氣不打一處來。
為什么她總能什么都不用做就獲得大哥所有的關注。還記得小時候,大哥從鎮(zhèn)上讀書回來,總會帶各種各樣的小物件,從來都是他想帶什么就帶什么,從來不聽她和鄭東的愿望。
唯獨鄭芙,大哥總是對她有求必應,要是她要天上的星星,沒準大哥也會給她摘下來。
他總是這樣,有的時候,鄭友娣想,明明都是出自同一個子g0ng,為什么差別這么大呢,就因為他們不是源自同一個父親嗎?
還記得她十二歲的時候,鄭芙十四,鄭東還是個六歲p大的孩子,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
明明蛋糕已經備好,蠟燭也cha好了,就差許愿了,大哥手機突然一個電話打過來,里頭傳來鄭芙的哭聲,她在說:“哥哥,我k子流了好多血,怎么辦?”
她哭得上氣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