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一巴掌,打得他腦子嗡嗡響。
他停下戳弄的動作,伸出手0著方才挨了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不是在做夢嗎?為什么會疼?
這是鄭幸被打后出現的第一個念頭。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來自母親憤怒到極點的聲音令他心神俱顫,眼底水汽散去,他看見了鄭芙淚流滿面的臉。
媽媽,為什么又哭了?
身上的nv人似是不滿意他停下的動作,嚶嚀一聲,自發擺著腰磨著他腫脹發燙的roubang。
下一刻,鄭幸驟然起身,胡枝一個不穩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鄭芙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胡枝一回頭,就看見鄭芙蒼白得過分的臉,沒有責罵,也沒有憤怒,只是讓她穿好衣服。
鄭幸roubang并沒有軟下去的跡象,眼前母親的脆弱模樣讓他內心的yuwang愈發強烈。
他頂著帳篷來到她跟前,眼里是盛不住的擔憂與恐慌,捏著她的衣角,聲音恍若低到塵埃里去,“媽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喝多了…媽媽…你別生氣…我錯了…”
鄭芙抄起散落在地上的校服外套,甩他臉上,依舊沒有看他,聲音似從萬年寒冰底傳來,“穿好。”
一旁的胡枝整理好著裝,冷冷看著在鄭芙面前完全是兩個人的鄭幸,被忽略的不適感無限擴大,她伸出腿g向少年藏在校服k里的勁瘦小腿,嘴角g起,惡劣地笑道:“不是說你媽不會發現的嗎?”
兩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她身上,就該這樣,她輕笑,單手撐著床鋪,媚眼如絲。
“不是這樣的…媽媽…”鄭幸忙不迭回頭,拽著鄭芙的手腕,臉se紅得過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整個人搖搖yu墜。
“媽媽,你信我…好不好。”鄭幸握住她的肩膀,將鄭芙攏在懷里,拿頭輕輕蹭著她微涼的脖子,口齒不清道:“媽媽…我好難受,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錯了。”
少年大半的重量壓在她身上,熱度驚人。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她趕忙打電話叫了輛出租車打算去趟醫院。
關門前,鄭芙對著一動不動的胡枝說:“如果我孩子做錯了什么,我向他對你說聲抱歉。”
胡枝沒有應,自嘲地笑了,抱歉什么?
直到腳步聲越走越遠,她才拿起手機撥通了劉忻禹的電話。
上了出租車,同師傅說去最近的醫院,中途鄭幸迷迷糊糊扯著她的衣服,眉頭緊皺,討好似地蹭著她的脖子,不停念叨:“不要…不去醫院好不好…媽媽。”
手開始不老實地往她腰側露出的縫隙里往里鉆,寬大灼熱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腹,漸漸有往上走的趨勢。
鄭芙臉一紅,按住他不老實的手,耐下x子,聲音溫柔得不像話,“看完醫生就回家好不好。”
懷里的人不情愿搖搖頭,滾燙的唇落在她的頸處,一下又一下吻著,聲音啞得過分,“回家,媽媽…回家好不好。”
鄭芙不停往一旁躲,可少年的唇黏得緊,她往哪走他便緊緊跟著。
前頭司機些許奇怪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渾身不自在,又實在拗不過鄭幸,轉頭對司機說:“在梁紫區七號街停吧。”
門沒關緊,少年的重量就緊緊壓了過來,鄭芙還沒扶好,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往地上倒。
疼痛并未傳來,鄭幸小心翼翼扶著她的后腦勺,緊緊把她摟在懷里。
燈沒開,只有往外幾盞路燈漏進的光,各路感官被無限放大,尤其是噴灑在她脖子上的呼x1,燙得鄭芙止不住發顫。
“媽媽…”他的唇順著脖子一路往上親,移到鼻尖細細啄著,沒一會兒又伸出手慢慢0著,似在尋找她的眼,又叫了聲,“媽媽…”
他呼x1急促,灼熱的吻落在她的眼角。
他身上傳來同她相似的氣味,他們是血脈相連的母子,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人,可此刻,卻做著最不該做的事情。
鄭芙想,她應該推開他,或許還應該再給他一巴掌。可當他喚自己媽媽時,她總會有意無意想起他那時抱著她祈求自己別不要他的模樣。
他是她十月懷胎的寶貝,這么多年,是她做錯了。
“對不起,鄭幸。”鄭芙在黑暗中尋找他的臉龐,卻被他握住放在唇上細細啄吻。
sh熱的吻落在她的嘴角,銜著淚,小心翼翼的碰著,“媽媽…嗚…救救我。”
鄭幸聲音低啞,難受地吻著她的嘴角,像只難過得要si的小獸,ch0uch0u噎噎想要母親的安慰。
鄭芙心臟發緊,一陣疼,一陣癢,把鄭幸攔入懷中,拍著他的后背一下下哄著。
少年還是在不停的哭,一邊哭一邊喊她媽媽,“嗚…好難受…”
他握著母親的手往下移,碰上了y得發燙的x器,他難耐得悶哼一聲,窩在鄭芙的肩窩細細喘氣,下t有一下沒一下蹭著母親的小腹,“媽媽…嗚嗚嗚…幫幫我,好不好。”
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