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輩分有點亂,但也差不多了。”
“不,他不是我的弟弟。”鄭東眉頭一皺,舉起嘴里叼著的那根草,眼里有明顯的不滿,“更不是你的。”
“我管他是不是,你快把那草給丟了。”鄭友娣見他這樣,氣不打一出來,掙扎著跳起來要搶,她今天就非要把那草扔了不可。
路上碎石多,蹦起來的時候不容易著力,眼見姐姐差點要摔倒,鄭東趕忙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嘿嘿笑著,“姐,這草很甜的,你嘗嘗。”
鄭友娣突然被束縛在一個男人的懷里,臉突地就紅了,雖說她兩是姐弟,可鄭東卻也不再是小時候那個只知道扯她k腳,喊她姐姐的小豆芽了。
他是一個男人。
她惱極了,推擠著他結實的x膛,剛想破口大罵,嘴里下一秒便被塞進了一個東西,鄭東還用手捏著她的唇瓣,往下一壓,合上了。
意料之外的甜,鄭友娣愣了一會,甜味順著舌尖味蕾一路蔓延,唇上的觸感像是羽毛,撓著她莫名的癢。
寬厚的肩,粗糲的手掌,溫暖的x膛,鄭友娣似乎被嘴里的甜味暈住了,腦子昏昏沉沉的,眼里是鄭東在日光下揚起的俊臉,五官分明,是個真正的男人了。
“姐姐,我沒騙你吧。”鄭東還是將她束在懷里,低頭湊上前,抵住她的額頭,說話時的熱氣熨帖在唇上,這個距離令她身t發顫,她哆哆嗦嗦地企圖推開他。
“狗東西,你……”
h軍民看著兩人又在打鬧,只是搖搖頭,沒猜錯的話,這次估計又是以她氣急敗壞作為收場。
看看,果然是這樣。
h軍民趕忙跟了上去,卻見鄭東卻愣在原地,手指觸著唇瓣,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樣。
剛剛那是什么?好甜,姐姐,你給我吃了什么?
鄭友娣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一定是瘋了。她擦著唇,想要把方才兩人碰過的地方擦得gg凈凈,老天,那一定是在做夢。
嘴唇火辣辣地疼,她一邊擦一邊哭,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老婆?你怎么了?”h軍民一邊追,一邊喊她,引得大家側目,鄭芙眼尖,見她還在抹眼淚。
大部分親戚關系隔得遠的在后面,鄭曉華和風水師傅一伙走在前面,鄭芙和鄭幸則落后一頭,鄭友娣在中間,身旁跟著h軍民,鄭東耷拉著頭亦步亦趨跟在身后,還是一副恍惚的模樣。
每伙人都隔著些距離,山路蜿蜒,走幾步便有一個彎。
所以,鄭友娣想,剛剛除了他們,應該沒有人知道方才發生了什么,對嗎?
一行人浩浩湯湯往前行進,越過一座山頭后,是條下坡路,路的盡頭是條狹長的谷地,一道棧橋連接著兩處。
山風呼嘯而過,吹得棧橋左右搖擺晃動。這座橋據說有近百年歷史,年年有專門人員進行維修。
棧橋兩旁沒有用于保持平衡的鎖鏈,山風一吹,便越發可怖。
“媽媽,我們就這樣直接走過去嗎?”鄭幸收緊握著母親的手,擔憂道。
“沒事的,橋不長,只要我們走慢一點。”
這棧橋說來并不陌生,父親si的時候,是大哥拉著他的手過去的。那時她害怕,根本不敢上前,哭著喊著要回家。
大哥沒有生氣,只是溫聲安慰她,將她小小的身子抱進懷里,輕車熟路又就穩穩當當就走了過去。
從前一直以為無限長的棧橋其實也就幾步之遙。
“姐,你說,修這橋的人指不定是有點毛病。”鄭東的聲音冷不丁從耳后傳來,鄭友娣抖了一下,便想著往一旁躲。
“姐,你說是不是?”鄭東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一個勁地往前湊,直到惹得眼前人紅了耳尖才停下,隔著些距離,癡癡望著她。
“嗯,對,我早就想想說了。”
見鄭友娣一個勁往h軍民懷里躲,他冷不丁把人拉到自己另一邊,語氣里有些許懊惱,“姐,你躲我做什么,不就是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一腳踹地上去了,他一抬頭就見姐姐通紅著臉,一只手背擋著唇,一只手舉起作勢要打他,“你胡說什么!狗東西看我不收拾你。”
“消停點。”鄭曉華沉默了一路,突然發話,鄭友娣悻悻收了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和眾人商量著過橋對策,穩妥起見,還是兩人一組,由專門有經驗的人帶其他人過去。
隊伍逐漸分為兩列,無經驗的,以及經驗豐富的。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雖然中途出現有人因害怕而中途尿k子的事,但好在并沒有太大的意外。
由于鄭芙扭到腳,鄭曉華將她抱在懷里,步履平穩,在鄭幸焦急萬分的目光中安全到達另一邊。
緊隨其后的是鄭幸,帶他過來的是一個長胡子老頭,臉頰消瘦,走路卻虎虎生風。
他走在鄭幸的前頭,蒼老聲音令人心安,他溫聲安撫,不時回頭注意這個小男孩的動向,直到雙腳落地,回身朝他伸出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