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不識字,多次碰壁后也只有一家餐館需要她來做個洗碗工。
日子雖然苦但也還過得去,每每下班時間她都能見到蹲在飯店門口等她回家的鄭幸,那么小小的一只,大冬天的,裹在破舊的大襖里,臉被凍得紅彤彤,見到她時會欣喜撲進她的懷里,n聲n氣叫她媽媽。
他還是不太會說話,只會叫媽媽。
鄭芙想,沒關系,他們還有以后。
如果那個時候真的有以后就好了,只是老天似乎總是對她這么殘忍。
她記得那天天黑得很快,由于飯店的生意日漸紅火,她的工作量也逐漸增加,有時洗到凌晨也不見得能把今天的任務完成。
為了省錢,鄭芙平時是不吃中午飯的,有時忙起來連晚飯也忘了,到晚上不免頭暈眼花一不小心就割到手了,血淅淅瀝瀝落在盆里,這時她才突然覺得有些餓了。
放學后坐在一旁的鄭幸見媽媽受傷急得快要哭出來,小小的手握住她受傷的手指輕輕吹著,他以為只要吹了媽媽的傷就會好。
傷口有些深,不快點止住剩下的碗就是放到明天也洗不完。
她安撫完鄭幸,進到里間拜托店里的另一個姐妹幫忙找一下有沒有創口貼,雖然到最后沒有找到,但她說可以幫鄭芙去店里面買。
鄭芙謝過那個姐妹,以為創口貼到了她就可以繼續像往常那樣呆在這個餐館做她的洗碗工,每天結束之后都能見到鄭幸,聽他叫自己媽媽。
鄭芙想,自己要的并不多,就這樣她就很滿足了。
可那天晚上,她等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鄭幸不見了,沖到前臺見到了那個說要給自己買創口貼的人如今正悠哉悠哉吃著瓜子。
鄭芙這才反應過來這nv人這是在耍自己,她走上前壓住怒氣只是問:“我兒子呢?”
“哦他啊,出去了?!蹦侨艘膊豢此?,盯著電視里的小品大笑。
鄭幸很乖,一般沒有她的允許不會輕易亂跑,她扯著那人的領口往前帶,聲音抖得不像話,“他才六歲,這么晚…你讓他出去買…他這么小怎么可以?”
那人甩開她的手,白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還真去了。”
鄭芙往后退了幾步,渾身冷得厲害,大吼道:“n1taa不想幫我就直說,我可以自己去,也可以不用這創口貼,我甚至可以不洗這碗,到時候管事的怪罪下來把我開了也好,什么都好,你為什么偏偏要讓鄭幸大半夜出去!”
她顧不得和這人繼續吵下去,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那人明明笑著讓她安心等就好,別讓管事的發現反而扣了工資。
可到最后為什么會變成那樣,她可以不用創口貼,只是有點疼而已,沒事的,可是為什么要讓她的兒子陷入危險。
外頭很冷,下著小雪,鄭芙只穿了件薄薄的外衣,冷風刮得她臉生疼,這附近便利店共有三家,打過報警電話后,她從最近的那家開始找。
她不確定鄭幸是否會和他錯過從而回到餐館,如果是這樣那再好不過,如不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在大冬天迷了路后果她不敢想。
她只能用這種最愚蠢的方法。
和前兩家便利店的店員大概描述了一下鄭幸的模樣,得到的結果都是沒見過。她不si心,神情激動,聲音不自覺高了起來想讓他們再好好想想。
其中一個nv孩子躲在柜臺后冷不丁來了句,“人這么多,怎么可能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鄭芙嘴巴張合好一會沒聲音,這已經第二家了,如果最后一個也是同樣的回答那該怎么辦?
她彎下腰,哽咽道:“抱歉…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有時間再耗下去,她擦g淚,留了個電話號碼就急急沖出門去。
最后一家便利店最遠,為了節省時間,她不得不抄近路。
往后的日子里,鄭芙不止一次地想,若是當初沒有走那條巷子,那她和鄭幸是不是就不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附近人b較少,只要穿過那條巷子再走一段路就可以到了。
鄭芙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心里想著如果這家也沒有鄭幸的消息那該怎么辦。
巷子有點黑,憑著外頭的光勉強能看清路,就在這時腳腕突然被握住,她被嚇得大叫出來,腳上那只手卻不依不撓一個用力把她扯倒在地。
鄭芙原先就沒什么氣力,這一下是想跑也跑不了,她滿臉是淚,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身t被陌生人進入的痛苦回憶一gu腦涌了出來,她顫抖不停嘴上無意識念叨著:“放過我…”
那人沒有停下往上0的手,從腳腕0到大腿根,握住她的t發出了難耐的喘息。
隨后那人壓了上來覆她身上,濃重的酒氣幾yu令她嘔吐。
那人啃著她的脖子,口水的臭味逐漸暈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嗚…救救我…救救我…”
那人蹭著鄭芙的腿心,用roubang一下下戳著那處,她用最后的氣力掙扎換來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