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怎么會想到那去的。
“只是好朋友,會做到這樣嗎”葉思源從來沒有過異x好友,所以也無法對這種情況妄下定論,但內心尖銳的疼痛還是無法平息,只能小聲嘟囔了一句以表達自己的不滿。
“你說什么?”于隨安沒聽清,他的聲音太小了,她剛剛又沒認真聽,只能又問了一句。
“沒什么,”葉思源抬頭擠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就感覺你們的關系真好啊。”
“應該算挺好的吧,認識的人都說我們關系好來著,畢竟從小一起長大,”于隨安倒也是習以為常,好像大家都默認他們兩個和連t嬰一樣這輩子都不會分開。
青梅竹馬可真好啊,那個人不僅b他先認識她,還一起共度了她從小到大的時光,了解許多他從未見過的于隨安,在她心里堂而皇之地占據著一個角落。
你最好是真的有其他喜歡的nv生
--葉思源在心里y暗地詛咒著那個他從未見過面的男人。
淋浴頭的水流從葉思源的頭頂流下,沿著本就sh透的頭發落到眼睫,鼻尖,劃過線形流暢的下顎,他腦海里還是無法自遏地想著于隨安的話。
那個所謂的竹馬真的不喜歡于隨安嗎,同居過的他倆之間真的沒有發生過什么嗎,于隨安對那個人的真正態度又是什么呢,她對于自己又是有怎樣的看法呢
他也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只有親自去問她才能得到答案,可他用什么身份去問呢,他們之間的關系現在只是老板和員工而已,他甚至還不算正式工。
明明理智告訴他需要尊重她的ygsi不能有其他想法,可他現在恨不得立馬掘地三尺探明她的一切信息,公開的,私密的,他想知道有關于隨安的所有細節后,再像個絕望的守財奴病態地固守自己最后的寶物。
“葉思源,我洗完準備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啊,晚安,”隔著磨砂玻璃門,于隨安的聲音從遠處模糊地傳來。
“啊好的,晚安,”于隨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從紛亂的想法中ch0u離出來并想著--也許我現在需要好好休息,等情緒冷靜下來再慢慢思考這些事吧。
不行,睡不著,冷靜不下來一點。
葉思源在床上翻來覆去地側身,他停不下來,腦子里無時無刻不在冒出新的疑問和猜測著于隨安的各種想法--或許她帶她回來只是看他可憐,或許她喜歡那個人只是沒有自覺,或許那個人知道他的存在后他連暑假工都沒法當,或許他們之后的結局只會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她連他喜歡她這件事都不會知道。
于是葉思源起身,走到了于隨安的房間門口。
在葉思源之前的人生當中,他已經沉默了太久,因為他知道有些東西即便說出來也沒有用,但現在不一樣,不管會不會有好的結果,他不希望他的初戀終結于無疾而終的暗戀,并在往后的追憶中變成一道沉痛的傷痕。
他敲響了于隨安的房門,“隨安,你已經睡了嗎?”
“唔快了但現在還沒有睡有什么事么”于隨安打著哈欠的聲音慢悠悠地傳來,他聽見她翻身下床的動靜,趿拉著拖鞋慢慢走向房門。
“怎么了嗎?缺東西嗎?”看得出于隨安確實是很困了,她r0u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努力想打起jg神回應他。
“我”葉思源深x1了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口道:“于隨安,我喜歡你。”
空氣仿佛有一瞬間的凝滯,葉思源覺得自己的心臟這輩子都沒跳動得如此快過,他應該繼續注視她的眼睛的,而現實情況是他sisi地盯著于隨安腳下的門廊地毯,像是想把它盯出一個洞來。
“嗯?就這個嗎,我知道啊,”小狗喜歡主人不是眾所周知的道理嗎,能主動自愿乖乖跟著她回家的小狗肯定是喜歡她喜歡得無法自拔啊,于隨安可從未對此產生過質疑,“還有其他的事嗎?”
“啊啊?”葉思源腦子像發熱過度的機器一般運轉不過來,他可從沒想到過會得到這種回答,只有一部分聽從直覺的潛意識指揮著他回答于隨安的問題:“我睡不著。”
“嗯”于隨安開始有些嚴肅地對待這個問題了,小狗到新家睡不著肯定是不適應環境,得想個辦法讓他放松下來才行,于是她認真地看著他說:“需要我抱著你睡覺嗎?”
葉思源現在發現和于隨安說話的“壞處”了--對心臟非常不友好,他對于隨安的人際距離感認知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對著完全陌生的他伸出手,把剛認識不久的他帶回家,剛才她甚至說她要和他在同一張床上抱著睡覺,他完全無法用普通的思維邏輯來衡量她,但這說不定,也是她讓他沒由來地產生好感和安全感并義無反顧地喜歡上她的原因。
這可是喜歡的人的自愿邀請啊,他可早放棄當什么乖乖模范好學生了,于是他在回過神來后立即回答道:“可以嗎,麻煩你了。”
會不會她根本不懂什么男nv之事之類的,那我這是不是屬于誘騙?葉思源一邊在內心狠狠地唾棄自己的卑劣行徑,一邊乖乖跟著于隨安走向她剛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