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秋深露重。從地牢回來白奎的一顆心便空落落的,他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睡。
窗外月色正好,他想不如就出去走走吧,當是散散心。月光在這個夜晚令地上的人影看上去有些孤寂,夜風將他衣袂吹得翻飛。
他穿得單薄卻仿佛感覺不到冷,腳下步伐不停,他不斷地走如游魂一般飄蕩,不斷的猶豫、掙扎最后竟然走到了地牢入口處。
從上往下,一共二十二層臺階,數百米的距離,他卻仍然聽得清楚下面的聲音。男人的粗喘,以及那似吟叫,似啼哭般不堪忍受的聲音。
白奎愣在原地,眉頭緊皺。
寒風將他的臉吹得麻木,他想轉身立即離開這里,可身體與大腦相向而行,他失魂落魄的走下去,便看到了地牢中火熱糾纏的一幕。
孔尚不斷挺動的腰身,腰側不斷晃動的雪白大腿,肉體碰撞的水聲以及她的細弱哭叫。
白奎雙眼如炬盯著這一幕,突然如夢初醒般落荒而逃,他望著月亮不斷喘氣,可月亮也漸漸離去,他在寒風中枯站一夜。地牢的靡靡之音終于停歇,孔尚抱著暈過去的唐慈走出地牢,見到白奎時動作一滯。
兩個多年的好友此時沉默的對視,平靜的外表下是驚濤駭浪,白奎的視線看向他懷中的人,唐慈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衣角亦看不見半分,可他眼前似乎還能看下地牢昏暗燭光下她被撞得無力晃動的瑩白大腿。
大腦左右撕扯,快要將他的理智與冷靜撕碎。
孔尚抱著唐慈將要與白奎擦身而過時,白奎突然側過身,他說:“她身體不好……”
白奎心中嘆息,眼見著孔尚面色越來越黑,什么都沒說抱著唐慈徑直離開。
恢復意識前,渾身上下被車碾碎的劇痛先撲涌至我所有的感官神經,我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起身體保護自己,可輕輕一動便被緊緊禁錮。
我覺得很難過。
吻像羽毛一般輕輕落在我皺起的眉間,孔尚覆在我身上兩人如交頸天鵝般親密的纏綿悱惻,可視線往下便知不是如此。男人精壯的腰臀不斷聳動,撞得身下雙腿大張的人支離破碎。
交合處不斷溢出黏膩白濁,花穴紅腫卻依然被肏得噴水,噴得孔尚的腹部水淋淋,二人身下的床單更是大片的深色水跡。
花穴被撐的幾乎透明,不斷吞吐青筋虬結的性器,難受的飽脹感仿佛從花穴一直延伸胃里,整個人都要被他貫穿了。花穴被強行肏開吃下根本不相匹配的陰莖,肚子在男人不知疲倦的肏弄下被灌滿了精液。
我喘不上氣,意識已經非常痛苦可身體還是會被肏得不斷高潮,長時間持續的快感讓我覺得身體仿佛不屬于我自己,而是孔尚身下只會被干得高潮的玩物。
他突然兇狠的一口咬住我的脖子,牙齒刺破皮膚流出鮮血,他感受著口中鮮血,唇下便是鮮活跳動的血管,他只要再用力幾分便能咬斷我的脖子。
“睜眼!”
天空劈開一道閃電,轟鳴的雷聲震耳欲聾,瓢潑大雨傾泄而下,這場雨來得又快又急。
孔尚神色晦暗的盯著我,掐著我下巴的手幾乎要把我的下頜骨捏碎。見我不愿睜眼,身下肏干的力道便更加兇狠,我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絞碎了。
“看著我,小慈,你看看我。”
孔尚心里不安,他有的是辦法留住她可他困不住一顆不屬于自己的心。他不斷的向她索要承諾,陰莖不斷深入她的身體。肉體交合是親密的情事,陰道永遠是進入一個人靈魂的最便捷通道。
床上沒有半點旖旎,而是一場殘酷的淫刑。
小菩薩面色蒼白,身體在男人身下被肏得彎曲成月橋形狀,后仰的脖頸血管凸起,像一只瀕死的天鵝。
我咬著腫痛的唇,痛得額頭全是冷汗,渾身都在顫抖。
可是我不想睜眼看到軍師大人,一想到他的臉我便難受到胃痙攣,生理性想吐。
雨聲也蓋不住屋內的肉體碰撞聲。睪丸快速擊打在花唇外,他眼見著嬌嫩的花穴被操破了皮,灌得太滿的濃精隨著性器的抽送流出時還夾雜著絲絲血色。
孔尚心中一痛,為什么總是弄成這個樣子?
自被抓回來后,我便沒有下過床,身體與精神不斷遭受軍師大人的入侵。這些天他的東西一直插在我身體里,我覺得好臟。屋內情欲的氣味久久散不去,我們的身體到處都是黏膩的體液,就算剛沐浴洗干凈了身體,下一刻又會被他插進來射得滿肚子都是臟東西。
將軍派人過來再叁催促,軍師大人不得不離開。他將我按在窗前從后面插進來狠狠肏干,硬是將我逼得再一次在他身下雌伏,抽搐著噴出水來,他才抽出性器離去。
我無力的趴在窗沿,面上一片冰涼,眼淚混雜著風吹進來的雨水。
孔尚走過長廊 ,廊外淅淅瀝瀝下著雨,這場雨似乎已經下了很久。
議事廳此時已坐滿了各位將領,眾人等候了有一會,視線紛紛看向走進來的軍師。孔尚素愛青色,一襲低調青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