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受傷了!一件天大的事,整個軍營卻沉寂如水,硬生生讓人悶出一身汗,叫黏糊糊的汗水從每一個毛孔里鉆出來。天氣突然熱起來,熱的叫人難受,如果可以,我真想像狗一樣把舌頭伸出來散熱。此時我翹腿躺在床上,趁沒有人,扯開衣領對著自己瘋狂扇風?!靶〈?,可在帳中?”我聽見了馮師傅的聲音,飛快拉上衣領跳下床。馮師傅一身布衣,滿頭白發,他摸了摸我的頭道:“長高了不少?!蔽液俸僖恍?,“馮師傅,您找我有事?”“確實有急事想請你幫忙?!瘪T師傅說,“將軍受了傷,傷情雖然不重但事關將軍萬萬不能有一點疏忽?!瘪T師傅的意思是需要一個細心的人去照料將軍,想來想去我比較合適。我沉默了一會,很快答應下來。時間一天天過去,軍師大人答應幫我尋兄長卻沒有收到一點信息,我心中焦急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但就這么一直留在軍師大人營帳中肯定不行。或許,可以去將軍面前碰碰運氣。我跟著馮師傅去到將軍的營帳,馮師傅向將軍表明情況時我低垂著腦袋偷偷打量這里,很寬敞,除了刀劍意外的還有很多兵書。將軍叫我上前,我于是從馮師傅身后走出,跪在將軍榻前恭敬道:“小人唐慈,見過將軍。”白奎瞧著熟悉,又覺聲音清脆好聽,當即決定留下將我留下?!澳闫饋戆桑^來給我看看傷口。”我小心拆開將軍肩上繃帶,箭傷留下個血窟窿,看著駭人但其實是皮外傷,而且就傷口的血跡來看沒有中毒,靜養一段時間就好。白奎拿了冊兵書擋在臉前,忽視那個在他帳中來回走來走去的身影。飯菜送來后,我自然而然站在桌旁,等將軍落座后替他布菜。白奎坐下時和我身高差不多,他側頭看我,問:“我之前是不是見過你?”我抓住這個機會,跪下低頭道:“將軍于亂世之中將我帶回軍營,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此大恩難以為報,小人愿意為將軍做牛做馬。”白奎雙眸黑沉,盯著瞧了好一會道:“你起來吧,用不著你做牛做馬,干好你自己的活就行?!睂④婐B傷期間時常拿一本兵書看,并不理會我在做些什么。有時實在空閑無事可干,將軍會讓我早早回去休息,從某一方面來說,侍候將軍比侍候軍師大人輕松很多。
將軍受傷以后,軍師大人變得很忙,所以即使我兩頭跑也可以很好的應付。我心中得意,卻沒有注意到軍師大人盯著我諱莫如深的眼神。于是,事情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咨幸话炎プ≡谒缟习慈嗟氖郑腹前粗业氖终?,仿佛摸骨一般,從手腕到指尖捏了一遍。再一用力,我就被力道帶著往前撲倒于軍師大人肩上。我努力抽回我的手,趴在軍師大人肩上道:“大人,這是作何?小人身上衣物未曾更換,恐臟了大人金軀,還請大人莫要捉弄我?!笨咨兄恍α诵Γ窒铝Φ牢词眨么邕M尺的一拉,只聽“噗”的一聲,我整個人跌入水中。熱水浸濕衣物濕噠噠的粘黏在身體上,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艱難睜開眼,水色氤氳的眸子中倒映出孔尚眉眼含笑的臉。這一刻水中的兩人,像兩只糾纏在一起的艷鬼。腰上橫過一條手臂,我被禁錮住幾乎無法動彈。而軍師大人的另一只手,指尖帶著灼熱的溫度慢慢滑入我的領口。秘密即將被發現的驚懼讓我感到眩暈耳鳴,大腦失去思考的能力,驚慌失措之下我雙手抱住軍師大人的腰,身體的緊密貼合限制了軍師大人動作的空間。“嗚嗚…大人……”我嗚咽著哭泣,哀求道:“求大人放過小人。”孔尚眼底只有一個趴在胸口黑黝黝的腦袋,他聽見她哭了,甚至抱著他的身體害怕的發抖。沒想到這么不經嚇,他一手拍著我的后背低聲安撫道:“好了,別哭了,都是男人一起泡個澡再尋常不過。”另一只藏在水中的手,手掌如愿以償的貼合住那細軟的腰線,細細揉捏撫摸??咨许l深沉,倘若能挑開腰帶肉貼肉的摸上去,其中妙處真叫人心癢。大人拽住我的雙手,那雙黑得透不進光的眼睛望著我,好像要將我吞噬進去,我怔愣的看著,任由他帶著我的雙手不斷下滑?;^塊壘分明的堅硬肌肉,握住那根滾燙的肉棍?!昂昧?,現在幫我把雞巴洗干凈……”聲音微啞,喘息漸起,視線落在那抹艷紅的唇,他湊近我的耳邊咬我的耳朵:“洗不干凈的話,等下便要拿你的小嘴幫我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