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公務,也要在這里休息,所以配備相當奢侈。以前和他們聊天還聽到誰說過,軍師大人的家族,在京中是最有名望的大家族之一。
在軍師大人手下當值,工作要輕松很多,不用跑來跑去,不用清理血r0u模糊的傷口,這里大多是文書工作,其他的最多也不過是伺候軍師大人的起居生活,b如給軍師大人準備好洗澡水,再替他寬衣解帶,給他搓背。
洗澡這事,我只給自己洗過,以往都是兄長給我洗,是以第一次給別人洗澡多少還是讓我有點手忙腳亂。
我抱著軍師大人脫下的衣服放到旁邊的椅子上,轉身朝著軍師大人高大的身t走去。
平視的視線,落在軍師大人壁壘分明的腹部,我腦子里立即將自己的身t與軍師大人的身t進行對b。
兄長說身子不能給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看,所以往日里不管別人或熱情邀請,或強拉y拽,我都不曾與他們一同沐浴。
不過我倒是經常見到他們光pgu的樣子,畢竟就算不看他們洗澡,給受傷的傷兵擦洗身t也避免不了要看上一看。
軍師大人穿上衣服看上去像是文弱書生,不曾想脫下衣服身t竟然如此健壯。
我默默走到浴桶旁蹲下。
孔尚看著那個乖巧蹲在浴桶旁的孩子,他或者是她,巴掌大的小臉jg雕細琢,漂亮得跟菩薩身邊的善財童子似的,也難怪是被白奎抱回來的。
亂世中,白奎撿到她就是給了她一條活路,不過白奎向來腦子一根筋,倒是白白讓他撿了個寶貝。
什么稀罕珍貴的玩意兒沒見過,只能說這小童子生得太合他意,當初瞧了一眼,回去心里跟貓爪撓似的癢。
眉頭輕挑,孔尚幽深的眸子黑得發亮。
“軍師大人,小的之前不曾學過如何服侍大人,大人倘若覺得小的哪里做的不好,還請大人恕罪。”
那雙小手輕輕的搭上來,柔neng的掌心貼著他肩頭的皮膚輕輕r0un1e,她又在耳邊輕聲細語的解釋,當下孔尚覺得自己不是泡在浴桶里而是泡在酒池r0u林中。
男人的身t看過不少,也0過不少,反正就是y。我幾乎是咬著牙使勁,手都酸了,軍師大人還是說:“再大點力氣。”
我悄悄地x1了一大口氣,憋著氣用上全身氣力在給大人按肩搓背。
孔尚閉著眼,放松的后仰,我瞬間睜大了眼睛看著軍師大人倒下的身t,他的后腦勺不輕不重的磕到我的腦門,雖然不怎么痛,“砰”的一下動靜倒是不小。
這可真難為我,一方面我需要努力撐起上半身用腦袋頂住軍師大人的身t,另一方面我還得認真給軍師大人搓洗身t。
不過我絕無半點怨言,軍師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答應過給他做牛做馬。
孔尚愜意的享受,那顆小腦袋抵著他的腦袋像只小老鼠一樣動來動去也讓他覺得可ai。
軍師大人說需要我的貼身服侍,所以讓我把我的床也搬到了他休息的帳中。
此時夜深人靜,我翻身背對著軍師大人的床,看著帳外點點銀白月光,耳中都是平穩的呼x1聲。
來這有一段時間了,我適應得很好,雖然我覺得不管在哪里自己都可以適應得很好。
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我撓了撓頭。
給軍師大人倒茶時,有人直接進來找軍師大人商量公事,他喚軍師大人的字,想來是很熟稔的關系。只是我當時沒想到,這軍營之中,有誰的身份可以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進入軍師大人的營帳。
我又低著頭給進來的人也倒了一杯茶,倘若我抬頭,一定能看到將軍白奎那雙迥然有神的眼睛,正探究的盯著我瞧。
我回到軍師大人身邊,重新給他研磨,軍事大人白皙修長的大手在我手背上輕輕拍了拍,他微笑著看我,暖洋洋的就像太yan照在我身上一樣。
“你先下去,這里沒有事需要你做。”
“是,大人。”我低著頭退出了營帳。
白奎的視線幾乎是跟著移動,雖然只看見了個側臉,但他就是覺得很熟悉,又說不上來為何熟悉,是以一直盯著看。
人都不見了,他還面向那個方向,孔尚看著他的后背嘴角g了g。
“將軍,不是有事要說嗎?”他出言好聲提醒道。
白奎這才回神,看著軍師那張如同狐貍一般y險的臉問道:“你帳中何時來了個小童子?”
孔尚道:“有段時間了。”
“這不重要,你可是有事找我,說正事,京中可是來了人?”
白奎面se一沉,語氣凝重的開口道:“京中鬧得簡直b唱戲還要熱鬧,一個位置已經換了三批人坐,登位的五皇子背后有文官也有武將。”
他頓了頓,臉se越發不好看,“我他娘的拼si拼活抵御外敵,京中忙著ga0內斗。我不管誰坐那個位置,派人到我這兒來指手畫腳可不行!”
孔尚笑了笑,慢悠悠道:“京中形勢如此也不是一天兩天,位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