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著身子在了空唇舌之下噴了三次,他才意猶未盡的挺直身體,我眼角噙著淚花看不真切,恍惚中他俯身壓了下來,吻如同羽毛落下,他扶住腫脹到疼痛的滾燙硬物對準穴口淺淺抽插。
他吻我的眼睛,忍耐著期盼著問我:“小菩薩,讓我進去好嗎?接納我好嗎?”
窗外風聲簌簌,孤月明,風又起,杏花稀。
熬過那一陣令人眩暈的快感之后,胸脯仍舊小幅度起伏,我一邊喘氣一邊靜靜看著了空,漂亮得仿佛精怪一樣的人。我想起他是一個和尚,我知道他在引誘我,可是他的溫柔是真的,他的真誠也是真的,但凡我說一個不字,他必然停下動作必不會違背我的意愿。
了空側躺了下來,即使那根滾燙的陽具正插在我腿心貼著花唇,他甚至渾身熱得有點不正常。但他只是盯著我的眼睛吻我,低聲哀求我:“小菩薩,你行行好,賞給小僧吧。”
我伸手觸摸他炙熱的胸膛,手掌之下是蓬勃的心跳。了空幾乎是立即按住了我的手,輕輕用力將我壓在身下,黏糊糊的舔我的臉,“小菩薩,你救了了空的命,再救了空一次可好?”
在他唇舌之下,我軟了身體,呆呆望著身上的人,皺了皺鼻子小聲說:“那你輕一點好嗎?我怕痛?!?
了空臉上的笑突然有些僵硬,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盛滿了我看不懂的情緒,一吻落在我眉心。
鵝蛋大小的龜頭吃夠了蜜液,頂開細縫,艷紅糜爛的花唇艱難吞吐粗硬的陽具,就這么一寸一寸的肏進去。表面虬結溝壑的青筋摩擦過濕熱的腔道,只是被插進去的飽脹感便令我弓起身體又一次高潮。
了空掐著我的大腿,一邊緩緩聳腰肏弄,一邊咬著我的唇啞聲道:“小菩薩,怎么這么敏感呀?流了這么多水,床都要被淹了?!?
性器肏到深處,若有似無的頂到凸起的敏感處,偏偏了空不肯給個痛快,不上不下的吊著我,好幾次爽得腿肚子發抖就要攀上頂點,他硬是咬著后槽牙抽出濕淋淋的半根。
纏在他腰上的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小師傅,給我吧。”
了空瞇了瞇眼睛,他忍得辛苦,小菩薩里面好熱好緊,咬得他又痛又爽,偏偏還有一截在外面沒插進去。
既然小菩薩開了金口,那他必然要侍候好。
緊繃的臀肌往前狠狠一撞,終于將整根性器肏了進去。被完全包裹的快感,爽得了空忍不住射精。沉甸甸的精囊壓著花唇狠狠的磨,恨不能將兩顆卵蛋也操進去,他一邊亂七八糟的往更深處磨,一邊繃著腹肌射精。
精液又燙又多,水柱一般射在花心,我被燙得打了個哆嗦,不爭氣的又被肏噴了,再這么下去,我今夜一定會因為脫水死在床上。
了空一邊干穴一邊射精,射完后肉棒不見半分疲軟,依舊生龍活虎的猛干?!肮緡\咕嘰”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吞不下的濃精被抽插得帶出穴外。整根肉棒油光水亮,了空腹部粗黑的陰毛濕噠噠的沾滿了精液與淫水。
“啊……啊,啊!”我抓著了空的手臂,指甲陷入肉里。伸手撐在他胸膛推拒,濕漉漉全是汗水,手掌幾次打滑,我胡亂的想要推開他,搖著頭口齒不清道:“別……停,停下!太快了,好深……”
我快被他肏穿干死了,肚皮都被肏得凸起性器的形狀,又痛又爽,腦子早已不清醒。
了空非常滿意,笑著舔掉我眼角淚珠,掐著我的臀一陣猛烈沖刺,“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這個安靜的夜晚過去響亮,讓人一聽就害臊得面紅耳赤。
“啊!好爽!”性器越干越快,肏出了殘影,“?。 绷丝胀蝗坏秃鹨宦暎谷辉谧詈箨P頭抽出了性器,虎口掐著龜頭狠狠的上下擼動,赤紅的龜頭馬眼翕張,一大股濃精噴射出來,射到我花心,小腹,奶子上都是。
連頭發絲都掛著他的精液,了空看得眼熱,才射過的雞巴瞬間脹大。他拉起我背對他坐在他腿上,猙獰的大雞巴從后面猛的操進來,肏得我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腹肌撞得臀肉“砰砰”響,屋內除了水聲便是纏綿的男女歡好的喘息聲。
佛門清修之地,竟行如此淫穢之事。不妄坐在門口,衣襟大敞,露出健碩的胸膛和胯下那根粗大的陽具。
觀清走后他就悄悄地跑回來,他趴在門上一聽便知了空自薦枕席成了。想著白天見到小菩薩的模樣,不妄不愿意走,他就這么坐在人門口聽。里面靡靡之聲漸大,不妄眨了眨圓圓的眼睛,撅著嘴想:了空這家伙真討厭,小菩薩那么香,就不能先讓他吃一口嗎?
他一邊憤憤不平,一邊豎起耳朵仔細辨聽小菩薩的聲音,扯開僧袍用力狠狠掐了兩下硬得跟小石子似的乳頭,掏出興奮得吐口水的陽具開始擼。
“討厭的家伙!”
雞鳴天亮時,不妄將還硬著的雞巴塞回褲襠,撕下一塊僧袍擦干凈射了一地的濃精,他走的時候屋里的淫靡之聲還未停歇。
哼!了空肏了整整一晚上,下次他和小菩薩睡覺,要連肏三個晚上。
睡意朦朧間,有人掀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