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宜出站的時候人都有點飄。
雖然叁個小時多點的路程說多不多,但她昨晚沒睡好,上車一聞那氣兒就頭暈。
期間陸璟給她遞了水問她沒事吧,她幽幽轉過頭:“有事沒事不都得硬挨么。”
說罷打量了一番陸璟,不見得比她好睡多少,臉色卻中看得多,又怨天尤人起來,可恨的老天為什么不給她一具這么精力充沛的身體。
她想著,忍不住嘴賤來了一句:“怎么別人家的公子哥兒都有自己的級出行方式,在外如在自己888畝的家,你……”
他像看白癡一樣,同情地打量了一下她的腦門兒,反問一句:“你知道現(xiàn)在是春運么?”
“不說高速,深城航空港從上周到現(xiàn)在航班已經翻倍漲了,給你包個專機都要排隊等規(guī)劃呢,普通客機還能勁享安檢候機倆小時,飛行時長一個鐘的待遇。你這臨時定的時間有高鐵坐不錯了,差不多得了你。”
“那你不能……不能讓人給你插隊嗎?不是還有人能強制要求飛機停飛嗎……”
說罷她自己都心虛,那位是個什么人,什么強搶民女勒索國企董事的荒唐事兒干了個遍,死都死得丟人現(xiàn)眼,到他爹落馬全是拍手稱快的,拿出來做例子……自己的話音都越發(fā)小了。
果然,陸璟哼了一聲:“得了你,還插隊呢,有點素質吧。還有別的話過了腦子再出口,這在外頭在我面前無所謂,過幾天……”
他看著她,眉峰似要聚起,卻又不想總是說這些給她壓力,頓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吞下了后言。
馮宜也知自己這話說得不好,喏喏著垂下頭,又像想起了什么,伸手撫過他眉心,等褶皺平緩下去才又轉頭看地板。
陸璟放軟了語氣,牽起她的手去找等候他們的馮父馮母。
“也不是真沒辦法,我能讓空管局對相近飛行路線的特殊運機做臨時停靠規(guī)劃,但是行程時長也就差一個小時,當時覺得為這會兒找人過手沒必要。你要是真難受,返程時你來定。”
“不,不用,我剛才就是多嘴一說……”
她自覺做錯事時的樣子活像個怯生生的小女孩,縮著脖子眉眼都低垂下來,乖乖讓人牽著亦步亦趨地跟著走,像是隨時會被人拐跑了。
陸璟抓緊了掌中的另一只手,心道,不,這只是假象,她的本色就是不羈隨性,她不會被人拐跑,只會自己選擇出逃。
晚上整理完行李馮宜已經累得不行,洗完澡躺在床上抱著被子感到無比幸福。
她用腿蹭著軟糯的面料,困倦感層層壓上。房間門被打開,陸璟進來就看到她已經快睡著的臉,無奈地搖頭。
她半撐起眼皮,吃吃笑起來,揶揄道:“上回還只能偷雞摸狗地進我這門,現(xiàn)下可是能光明正大了。”
他坐在床邊低下頭佯怒:“費了我這么大功夫才能走明路,這下我得全從你身上討回來!”
說罷用手捏她腰間癢肉,她一邊驚呼一邊躲閃,打鬧好一會兒后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叫得太大聲了,被爸媽聽見指不定怎么誤會。
他還往她身上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側。
再這樣下去就不是誤會了。
她雖然也沒少纏著陸璟胡鬧,但在家人面前的羞恥感沖破天際,再加上其實她還有些沒克服沉珩給她的影響,準備好與丈夫再次親昵。
馮宜看到陸璟再次被拒絕之后微沉下的眼角,說不上不悅,只是有了些疑惑探詢。
“不行,我真受不了這些動靜傳進我爸媽耳朵里,剛才我們這動靜肯定都叫他們誤會了。”
他的手從她衣下探入,摸著她的側腰蠢蠢欲動。
馮宜忘了,她是前幾天剛與人做過,陸璟可不是,這小一個月里只碰過一次女人,還顧念著她次日早起,只淺嘗便罷了手。
難道她不想?以往她隔一個星期就會主動求歡,人能在一月之間轉性嗎?
“那我輕些,你也忍著點兒。”
陸璟動作不停,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就一直往下親,吮著她的脖頸又撩起了手中的衣擺。
他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又立馬直起身扯下她的褲子,待到她下身完全沒了遮掩便抓著兩條細腿抬高,將私處對著自己仔細打量。
他背光的臉上表情模糊,馮宜隱約察覺了他在做什么,短暫思慮之后決定直接出聲打破僵局:“陸璟,你怎么把我擺成這樣又不說話啊?”
他終于抬起臉,看了她兩眼后笑了一聲,用手指往穴里淺探幾下。
“好久沒見,可惜你又不愿意讓我碰。”
馮宜撇了撇嘴:“我還以為你真獸性大發(fā),一刻也耐不得了呢。”
他沒說話,只是把她上衣也褪掉,眼神隨著手指慢慢劃過小腹,一直往上。
像在檢查一個瓷器有沒有裂紋。
點到胸部時他抓了一把,評價道:“真小,躺下去都快沒有了。”
馮宜惱了,拍了一下他的手:“嫌小就別摸。”
他又將她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