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戳戳,那頂頂,上面纏繞著的青筋,和龜頭上的棱角不知道又碰到哪里。馮宜耐不住手腳纏在他身上,像一株靠著和他交合汲取養(yǎng)分的菟絲子,舒服狠了在他耳邊一直呻吟。
他親上去,撬開她的齒關又咬又吮,弄得她想躲都躲不及,只能發(fā)出一串含混聲響。
他惱起馮宜不懂自己的有意放過,好像被雞巴塞滿的不僅是她的水逼還有腦子。兩人就這樣上下都鬧著悶響一直做到了相貼的地方溢出絲絲白濁。
插在她里面的東西沒有留戀太久,只半晌便抽了出去,馮宜看不見,只覺得下身像被抽走了一部分,還引得兩人交混的體液汩汩外流。
更讓她難說的是,盡管已經(jīng)泄過一次精,他那玩意兒還是硬硬地挺著放在她小腹上,扣著她下巴逼她親了會兒之后拿了幾張濕面巾給兩個人都擦了擦就似要睡了。
“老公,要睡啦?”
她應該是怕陸璟把她操到第二天起不來床的,但是又管不住這張嘴要去撩,暗暗想著要是他真來就不是她一個弱女子的問題了,怪他禽獸硬是要!
陸璟卻讓她失望了,眼睛都沒睜淡淡吐出兩個字:“不然?”
正事為重,陸璟不“強迫”她她也沒辦法,馮宜只得悻悻地閉嘴,但在心里納悶:他肯定沒盡興,別說雞巴還這么硬著,就按以前的經(jīng)驗來看,小別之后輕則塞她大半晚,重則下身被干到發(fā)麻失去知覺腿都合不攏,而且做完之后居然沒有愛干凈地起來去沖水。
她又沒猜到,陸璟同樣暗自在心里懊惱,早知道今晚就不碰她,留到兩人第二天都有空的時候能一整天都不下床。
他又想起方才手掌那灘水,后悔的情緒越發(fā)強烈,連沖洗的心思都沒有只想快些睡覺,怕睜眼越久越難受。
夫妻倆又莫名其妙地開始“不熟”,各自揣著小心思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