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具身軀交迭在一塊平息了許久,馮宜被他緊緊壓著又沉又悶,皮膚上都是黏膩薄汗。她手肘彎曲向后捅了捅卻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不知能不能傳達自己的意思。
陸璟一把抓住揉了揉她的關節,幾息后才抽開身,叫她下面像少了個塞子一樣缺了一塊,涼絲絲的還一直往外流東西,液體順著她腿往下的臟濁感十分難受。
他倒是管殺管埋,把人抱回臥室之后馮宜張開腿等著伺候就行。
家里買的好幾大包的嬰兒洗臉巾都是給她用的,每次被sp之后不好碰熱水陸璟用這個就給她擦屁股。
真是字面意義上的擦屁股。她腹部被托起,腿心對著他任其施為,陸璟看著這翕動外翻的小口想到了剛才那濺到自己腿上的水柱,手慢了下來。
她這人雙標得很,不準他拍攝他們床上的性愛視頻,自己來了興致不僅拍得起勁兒,還會錄穿著情趣內衣自慰的小短片,前一分鐘晃她那對小包子,后一分鐘就是騷逼吞吐假陽具的畫面,嘴里還叫著不要強奸我,這里是只能給老公用的地方。
主題次次不一樣,次次挑他上班的時候發過來勾火,等他趕著下班回家辦她時她又不肯穿上去玩她的情景劇本了,鬧得他要得心梗。
其他時候也就罷了,她潮吹時的樣子他是真的想留下來,即使她水多身子蕩,兩人床上也還算契合,但她也不是每次都能到。
陸璟記得他們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雖然該做的都做了個遍,他還是有些不習慣。或許是發現了自己沉浸在她制造的情欲時的猙獰狂熱,每次射在她體內時總是涌現難言的焦躁不安。
有一天馮宜被他喂飽,心情舒暢地撫著伏在自己身上的人的后腦,偏頭正想開口就看到他心不在焉的表情。
她若有所思地轉回去,第二天晚上兩人抱在一起時伸手拿出了一個小玩具,指著上面的缺口讓他在操她的時候對準陰蒂壓住,不管她怎么掙扎都不要松手。
那晚馮宜的狼狽和哭號讓他像著魔一樣,把精液涂得她身上到處都是,最后她像失去了意識一樣眼神沒有焦距地看著天花板隨他擺弄。
他不肯罷休,扔了那個玩具用手拉扯著已經硬腫得像小石頭的珠核繼續猛干軟穴,數百下之后看到一股水柱噴濺到了自己小腹上。
馮宜被不斷灌入的灼熱精液激回了一些神智,眼珠轉動看到他死死盯著兩人交合處額頭青筋浮現的模樣,貼著自己外唇的兩個囊袋正抽動著,完全情難自已。
陸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抬眼時看到她嘴角微抬起露出莫名的笑意,好像在看一個完全落入她獵網的獵物。
他應該快些掙脫,只這根不爭氣的孽物還被她掌控著吸他的精氣,像被黏住一樣怎么都抽不開,掙扎無果后干脆閉上眼又狠狠一頂。
等到終于射完時陸璟已自暴自棄。今晚四次,昨晚兩次,他十幾歲最血氣方剛的時候都只不過會在硬得消不下來時動手,一個月也就叁兩次,現下卻與她縱欲到腰都隱隱發酸。
馮宜看他已經被懊喪籠罩反倒咯咯笑起來,被他眼神沉冷地看著也不怕,上嘴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阿璟,有情人做快樂事,何必自尋煩惱?”
她說得對。陸璟此后在和她欲海沉淪時只恨不能貼她更緊,占有更多,徹徹底底將這吸他心血精華的妖精拆骨入腹。
其實國內根本沒有媒體敢宣揚議論陸家人的私生活,即使他的私密視頻流出去該害怕的也是收到的人,只要不是嫌日子過得太舒坦,基本都想自戳雙目以表衷腸。
不過陸璟愿意縱容她。女性在男女之事上面臨的輿論壓力長久以來都比男性更重,她多些自我保護的意識也沒什么錯,就好像她一直藏著兩人的關系,除了陸家確實得低調行事以防萬一外,他也想讓她少受些外界的揣測。
他幫她擦完之后自己去浴室沖洗下身,順便換了衣服準備過會兒去單位。
馮宜被轉移到了床尾凳上,悠閑地搖著腿看他穿著筆挺的襯衫鋪床。
她不樂意請住家保姆,跟男友住一塊時有外人在很容易產生一些尷尬的場面。陸璟也不喜歡有生人在面前晃,兩人合拍地選擇了請每日定時上門的家政,不過這樣的話就會經常出現胡鬧之后得自己換床單鋪床的情況。
客房即使一塵不染兩人也不愛挪窩,馮宜本來想提議要不買個墊子什么的辦事之前先放上去,但看見陸璟鋪床時宜室宜家的樣子選擇了閉嘴。
嘿嘿。
他還會做飯,雖然叫宜的是她,但她遠不及陸璟宜室宜家。
陸璟忙活完一轉身就看到她不知道又在偷樂什么,但他已經習慣了,直接當沒看到問她要躺會還是怎么。
馮宜收了笑摸著下巴把他看得有點發毛,很快她跳下來去了衣帽間,翻找的骨碌聲響了一會兒之后她興致勃勃地拿著一對方形黑曜石袖扣走到陸璟面前硬是要幫他戴。
陸璟滿心都是這人無事獻殷勤,不過他也沒猜錯,馮宜是有點歪主意。
這枚袖扣只點綴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