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祖籍就在陳州,尚有不少族人在此,看守田宅祖塋。
他不想同他們有牽扯往來,索性隱去姓名,對外言稱自己姓謝。
醫館的情勢逐漸好轉,上門找孔覆求醫問藥之人越來越多。
他像在青石鎮那樣,請了位廚娘來幫忙照顧時雨。
時雨的肚子開始顯懷,平坦的小腹一日日慢慢隆起。
這夜孔覆替她切脈,又哄著喝下一碗安神安胎的湯藥,才伺候她沐浴。
數月不曾歡愛,時雨極易動情。
那雙溫暖修長的大手僅是撩著清水打濕肌膚,就惹得她心猿意馬,腿心不知不覺就濕了。
等他給時雨洗完身子,手指分開花瓣準備清洗時,便摸到一手黏滑愛液。
他向上捻揉小肉芽,那里較平時更為敏感,指尖才輕輕觸上去,時雨就忍不住小聲哼吟。
“想要了?怎么不跟爹爹說?”
“唔爹爹”時雨用手護住腹部,“爹爹不是說說孕期不能行房嗎?”
孔覆脫盡衣衫自己也跨入浴桶,從后面抱著她,炙熱的吻不斷落到瑩潤的香肩上。
“頭幾個月怕胎象不穩,現在是可以的,今晚做一次好不好?乖寶寶。”
這些時日他忍得十分辛苦,經常沾著她就欲火焚身,偏又舍不得分開睡。
硬梆梆的大陽物總是頂著她的屁股硬好久才能消停下去。
粗碩的肉莖此刻又硬得豎在時雨臀兒上,一跳一跳。
時雨伸手到身后握住大肉棒緩緩撫慰套弄,偏過頭吻他,“好要,想要爹爹。”
征得寶貝同意,孔覆迅速清洗自己。
隨后更換干凈的水,將性器格外認真地重新洗了遍,才壓到她身上。
“這小浪穴兒倒也重情意,多日不見吃慣了的雞巴就眼淚汪汪的,瞧這水兒流的,多可憐。”
他分開時雨雙腿,小蚌殼濕漉漉的,下面的粉穴沒有閉合,而是張著淺縫輕輕翕張。
他送了手指進去,太久沒被疼愛的花穴緊緊圍裹起來,含住瘦長的手指吸絞蠕動。
“爹爹嗚嗚”
時雨難耐扭動腰肢,下面還是好空虛。
不夠不夠。
貪心的小騷穴不想要手指,想立刻吃到滾燙粗硬的大雞巴。
“乖,不急,爹爹這就來愛雨兒。”
孔覆俯身吻了吻她的臉,讓她翻身側臥。
他從后面抱著她,性器抵住穴口試探碾蹭。
時雨最不喜歡這樣的姿勢,固執地要轉身,“我不要這樣,我要看著爹爹。”
就是因為她當初沒有看清他的臉,自以為抱她的是爹爹,結果認錯了人。
陰差陽錯害得他們吞盡苦水,平添許多本不該有的波折。
孔覆溫柔按住她,下體使力頂入,大龜頭擠開濕潤緊閉的花穴。
“聽話,呃這樣的姿勢才不會傷到你,若有不舒服,就告訴爹爹,好么?”
“嗯爹爹爹爹嗚愛爹爹”
時雨這才勉強乖順,小手還是到后面緊緊抱住他的手臂。
孔覆見了心疼至極,將人牢牢環在懷中,胸腹嚴絲合縫貼上她的背脊,緩慢挺腰。
粗脹猩紅的龜頭不停磨著穴兒,百轉千回的褶皺層層纏裹住敏感的冠溝。
禁欲有些時候了,再次進入這銷魂的神仙地,爽得孔覆頭皮發麻,爽意自鼠蹊直竄脊椎。
他一邊喘息,一邊狂亂親吻時雨潔白細膩的后頸,性器卻抽送得愈輕柔。
“不怕,是爹爹在操我的乖寶貝,小騷貨被爹爹操大了肚子,現又大著肚子被爹爹操,哦哦”
她懷著孕,孔覆不敢插得太深,也不敢太過粗暴用力。
只淺淺地插,溫柔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