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離京后的一兩年間,孔覆帶時雨遍歷天下,游盡塞北江南。
到過南方瘴癘之地,去過西域戈壁沙漠,甚至在東海時與漁民商定揚帆出海,若非臺風(fēng)阻攔,便東將入海隨煙霧了。
孔覆一邊游歷一邊行醫(yī),一路向人請教、與人切磋,醫(yī)術(shù)上的造詣又別入一番天地,于著書一事也有了新感悟,開始整理素材,準備重新動筆。
途徑洞庭湖之時,時雨喜ai八百里洞庭風(fēng)光,貪戀此處湖光天se、鳥飛魚躍,拖著孔覆一直賴著不愿走。
孔覆一貫寵ai小寶貝,她喜歡此處,便隨她在此,g脆買了只船,行宿皆在船上,日后若想動身繼續(xù)游走也方便。
一日,斜風(fēng)細雨,煙雨朦朧,孔覆盤腿坐于船頭,頭戴青箬笠,身披綠蓑衣,膝上放置一卷書,左手為書擋雨,右手持長竿垂釣。
“爹爹,釣上來魚沒有,我餓了,想吃鱸魚。”時雨走出船艙到他身邊。
“快了快了,魚兒馬上上鉤。”孔覆眼不離書卷,哄慰小寶貝。
“爹爹教我做事不能三心二意,結(jié)果你自己一邊看書一邊釣魚,害我等這么久都沒有魚吃。”時雨小聲抱怨。
孔覆聞言放下書,r0u著她的腦袋溫柔笑道:“夫人教訓(xùn)得是,都是為夫的不是,委屈寶貝了。”
他收起釣竿,釣鉤輕盈出水,上面光禿禿的,沒有餌。
時雨捂嘴偷笑,眼中盛滿盈盈笑意,一臉促狹看著他。
孔覆也笑,曲指在她額頭輕彈一記,大言不慚道:“小孩子懂什么?為夫釣得豈是魚?釣的乃是遼闊江天,一襟風(fēng)雨。”
時雨不怕餓肚子,鉆進他懷里,摟住他的腰身撒嬌,“既然爹爹只釣到風(fēng)雨,那我只好跟著飲風(fēng)餐雨啦。”
他一下將人摟緊,吻住怎么也親不夠的小嘴,親到她的唇瓣微微腫起才松開。
接著行船至渡口,孔覆系好船,牽起心肝寶貝尋了處酒家,沽了二兩酒,點了她想吃的鱸魚和幾樣小菜。
“雖不是為夫親手釣的,卻是親自買的,差不多。”孔覆夾起一塊魚r0u,挑完魚刺才放到時雨碗中,笑道。
“嗯嗯嗯。”時雨瞇著眼睛點頭,吃到想吃的東西超級開心,還是爹爹夾給她的。
小寶貝如此聽話乖巧,孔覆笑意更甚,為她夾菜挑刺,間或自己吃一兩口,伴著淺斟慢飲。
飲過一小杯后,便將剩余的酒收在腰間。
對面的小東西聚jg會神盯著窗外,看得忘了動筷,孔覆循著她的目光看去,除卻檐外落雨,無甚稀奇,都是些平常人物景致,于是問道:“在看什么?”
時雨轉(zhuǎn)過頭,看著他一臉認真地說:“我想要個孩子了,爹爹”時雨捂住嘴巴,心虛地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沒人注意他們,才繼續(xù)道:“夫君,我們也要個孩子好不好?”
孔覆眼神再次掠過窗外,幾個孩童在細雨中嬉鬧玩耍,原來小東西方才是在看這個,頓時啞然失笑,小頑皮竟也想做母親了。
時雨見他笑而不語,以為他不想要孩子,失落泄氣,小聲嘀嘀咕咕。
g嘛不愿意了,以前的關(guān)系雖然是父nv、是公媳,但是沒有絲毫血緣關(guān)系,又不影響生孩子。
再說又不讓你生,你有什么不愿意的了。
孔覆聽不清她說了什么,但見她神se,就知道小東西又不開心了,起身結(jié)完賬拉著她就要走。
時雨在跟他鬧別扭,磨磨唧唧不愿意好好走路。
孔覆俯身湊到她耳畔,低聲道:“不是雨兒想要孩子么?莫非你想在此處嗯?”
嬌美的小臉“唰”地紅透,時雨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討厭的爹爹,討厭si了!
不再耍小x子,半推半就被牽回去。
兩人情深意篤相ai至極,除卻時雨來月事的日子,幾乎天天都要抱在一起y樂,有時興致來了一夜兩三回。
孔覆疼惜自己的寶貝疙瘩,不想讓她過早經(jīng)歷生育之苦,是以常常服用藥物,避免她懷上子嗣。
小寶貝不久前過了十九歲生辰,已經(jīng)徹底長大,若她喜歡,要個孩子也不妨事。
能與心ai之人共同孕育骨血、生兒育nv,光是想到他便愉悅期待不已。
“乖寶貝想要兒子還是nv兒?”
孔覆解下纜繩,不系之舟漂浮湖上,隨水流漫然飄忽,他走進船艙問道。
“nv兒。”時雨想也不想便答道。
“我想要個nv兒,和爹爹好好ai她。”
她從前沒有溫暖和睦的家,遇上他才有了,從前沒有溫柔寬和的父親,也是遇上他才有了,這樣的美好她要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擁有。
“既如此,那為夫多受點累,多疼ai寶貝幾次,總能生出來個nv兒。”
sao男人說著話已經(jīng)脫得赤條條,空曠了二十年的大d短短兩年就被小時雨用到紫中帶黑,在她注視下r0u眼可見地挺翹起來。
“我只想生一個。”她才不要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