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信!
壞爹爹就會說些騷模騷樣的話來欺負(fù)她,時雨蹲下身,摸到他胯下,掀開青衫的袍擺,扯開褲子,冰涼的小手蓋上滾燙的性器。
真暖和,小時雨另一只手也伸到爹爹褲襠里,擼著肉莖上的細(xì)皮給自己暖手,兩只手合攏住下面的囊袋。
陰囊的溫度較火熱的莖身低許多,但比起她冰涼涼的手也熱了不少。
孔覆身軀一抖,真,胯下一涼,卵蛋受冷刺激,緊縮成一團(tuán)。
過分調(diào)皮的小丫頭將他陽根上的細(xì)皮擼到底,讓龜頭和莖身連接處的溝壑全部露出來,冰塊樣的手指圈上去,握住來回轉(zhuǎn)圈兒,冰感與快感別有一番刺激,坐在回廊上的孔覆手指緊扣欄桿,仰頭喘息。
“是不是很舒服呀爹爹?”時雨抬眸看他,他深陷情欲之中,白皙的雙頰微微泛紅,神色迷離。
“嗯…舒服……”
嗓音低沉沙啞,誘得小時雨心口發(fā)熱,想看他更淫亂的樣子怎么辦……
眼角掠過他身后松柏,突然惡向膽邊生,手越過他的腰腹,在松枝上捋下一把積雪,然后將滿手的雪捏成小塊。
另一手放出束縛在褲頭里的大東西,拿著雪塊放到紅腫的龜頭上。
“啊……”
孔覆受激猛然睜眼,看見小祖宗的所作所為,哭笑不得,他還沒有玩她,倒被她先玩上了,寵愛小寶貝的人就當(dāng)沒看見,繼續(xù)閉眼,任由她隨著性子折騰自己。
時雨越發(fā)大膽,捏著那塊雪,在龜頭上滑來滑去,用雪在上面寫字。
“爹爹猜猜看,我剛才寫了什么?”
孔覆睜眼看她,兩道目光交匯,一時說不清誰眼中的感情更濃郁些,一樣的炙熱,一樣的滿眼深情。
他低頭吻住她,吻重得仿佛要將她的唇舌吞下去,久久之后才放開,與她十指相扣,“雨兒不必訴,爹爹都知道,我們不要三生三世,要永生永世。”
“爹爹怎么知道這兩句的?”
“雨兒喜歡的,爹爹也會學(xué)著去喜歡。”
時雨一時間淚眼朦朧,淚水滴落,她方才興致一來,寫下的是話本《牡丹亭》中的兩句話,“世間只有情難訴”,“但是相思莫相負(fù)”。
她最大的喜好就是看話本子,而爹爹一向不愛看這些,除了醫(yī)書就是偶爾看看詩文,沒想到竟然因?yàn)樗?,偷偷看了些話本?
“哭什么?操穴這么舒服的事,有什么好哭的?快脫褲子,讓爹爹好好爽一爽?!?
討厭死了!就會掃興壞氣氛!時雨拿著雪在龜頭上戳來戳去,懲罰討厭的爹爹。
小東西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后繼無淚的淚珠滾不下去,掛在粉白臉頰,孔覆溫柔淺笑,抬手輕輕擦掉。
時雨拿雪擦過滾熱柱身,往下而去,男人陽物的溫度過高,還沒到最底下,雪已經(jīng)全部化成水,沿柱身順流而下。
化得好快呀,她還沒玩夠,時雨重新捏了團(tuán)雪,貼在龜頭上,精孔被弄得劇烈張合,時雨覺得好玩,用雪塊上的尖尖往精孔里擠。
陌生的感覺弄得孔覆下體微痛,可惡的小東西,太虎了,還沒被他操熟操透,就想反過來操他了。
孔覆:“……”
“……好玩嗎?”
做壞事的小丫頭心虛點(diǎn)頭。
“喜歡玩雪?”
她又點(diǎn)頭。
“爹爹的雞巴好不好玩?”
時雨猶豫一下,紅著臉頰飛速點(diǎn)頭。
孔覆舒展長臂,自樹梢揪下一條懸冰,掰下一塊,放到她唇邊,“含住,不許化了。”
冰怎么可能不化,欺負(fù)人!時雨要抗議,冰塊就被塞進(jìn)嘴里,然后腦袋被按著直面他腿間的猙獰巨物。
孔覆挺著硬雞巴聳腰,龜頭送到她唇前,“雨兒不是喜歡玩雪么,這樣玩好不好?能玩雪,還能玩爹爹的雞巴?!?
玩就玩,誰怕誰了!今天要玩哭爹爹!
時雨色厲內(nèi)荏,有色心沒色膽,心里想著要怎么玩弄爹爹,實(shí)則鼻尖嗅到男人私處的淺淡腥味,臉又似火燒,紅熱一片,紅意甚至蔓延到耳后。
“快點(diǎn),寶貝若是玩得爹爹不舒服,或是雪化了,就用雪塞滿小花瓣,再挑一根最粗最大的冰棍插進(jìn)去,融化后的雪水正好拿來煮茶……呃……哦哦哦……”
小時雨含著冰塊惡狠狠吸住半個龜頭,讓你煮茶!
少女口腔里面濕熱溫暖,冰塊化出絲絲涼意,冷熱交融,冰火九重天,奇特美妙的感覺,爽得孔覆頭皮發(fā)麻,快感自龜頭生出,向整根陽物蔓延,與此同時,尾椎骨躥起一股酥麻,順著脊椎沖上頭顱,而后散向全身,遍體舒爽快意。
如此極樂,給個神仙也不換,難怪世人常說只羨鴛鴦不羨仙,神仙之樂哪比得上與心愛之人交歡之樂。
這一下的刺激快樂,孔覆幾近失控,雙手扣住時雨的后腦勺,用力將整顆龜頭頂了進(jìn)去。